"這……不太好吧!伯父……"開什麼玩笑,雖然她蠻喜歡邗承恩的,但是叫她那麼早結婚還是有點不願。
"咳,咳……"邗澤明重重地咳了幾聲。
邗承恩不苟同地看著靖柔。"靖柔,醫生說我父親不能受刺激。"他也跟著演了下去。
"啊!"靖柔實在不想這麼早結婚呀!她一臉為難的樣子。
邗承恩忍不住開口問:"嫁給我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嗎?"他含著苦澀的口氣說道。
"當然不會。"靖柔搖搖頭。
"那就嫁給我!"
邗澤明又適時的咳了幾聲。"咳……咳……"
"我不想這麼早嫁。"靖柔說出心裡的話。
"那你們可以先訂婚呀!"邗澤明忘了自己重病在身,熱心地提供意見。
"邗伯伯你好了呀?"靖柔狐疑地看著邗澤明。
邗承思連忙遞給邗澤明一個眼神。"我……咳……
咳……"邗澤明連忙裝出虛弱的聲音。
"對不起,邗伯伯,那……那我和……邗承恩先訂婚好了。"一定是自己刺激到邗伯伯,她自責地想著。
"那太好了,你們下個月就訂婚。"邗澤明得意忘形,一時又復活起來了。
"邗伯伯,你……"
"我太高興了。"
"那就好。"靖柔放心了下來。
邗澤明、邗承恩父子也同時鬆了口氣。
邗承思暗暗歎氣,說一個謊就得編出更多的謊來圓謊呀!
※ ※ ※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駱總身邊的紅人呀!"蕭東東和一旁的黃西西說道。
真倒霉,連上個洗手間也會遇到駱堯的情婦,慕慈冷冷地看著她倆,說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還用'請'字呀!我們可不敢當呀!"黃西西嘲諷地說道。
"那有什麼事快說吧!"慕慈翻翻白眼,怎麼就是有人這麼無聊?
慕慈的態度惹怒了蕭東東。"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別以為你得寵就有什麼了不起!"開什麼玩笑,好歹她也是總裁的女人之一。
"是,是沒什麼了不起!總比有些人已經下台一鞠躬了,還在那裡耀武揚威來得好。"她諷刺回去。
"你——"蕭東東氣得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你們也不用太生氣,長了皺紋可不好,"慕慈笑著說。"我也會有下台的一天,放心!"她安慰著她們,並且告訴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下堂了,千萬不可以和她們一樣。
"你倒看得很開呀!"黃西西說道。
慕慈撥撥前額的頭髮。"當然!'總裁夫人'的寶座不是我能坐的,何不趁現在多挖點金礦、銀礦,等到有一天駱堯不要的時候,就安分地找個老實的人嫁了不是很好嗎?"如果駱堯真的不要她的話,她可能也不會再嫁給別人的,她心想。
"你不是真心愛著他的!"蕭東東指控道。"你只是貪他的錢而已。。
慕慈輕笑著。"別把自己說的太神聖!你不也是嗎?"她反問著。
"我是真心愛他的。"
"愛他的人還是他的錢?如果今天他一無所有那你還會愛他嗎?"慕慈將話切入重點。
蕭東東反應了幾秒,的確!她是愛他的錢甚過他的人。"我當然是愛他的人。"她嘴硬地開口。
"欺騙了別人,但是騙不了自己的心的。"她的反應全看入了慕慈的眼中。
"你這個賤女人!說夠了沒?"黃西西替朋友出氣。
"夠了!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有事。"慕慈轉身想離開。
蕭東東氣慕慈如此囂張,氣極的一把捉住了慕慈的頭髮,令她不得不停下腳步。"賤女人!"話和巴掌同時落下,火辣辣的掌印,印在她的臉上。
"這是給你一個小教訓!"黃西西警告她。"以後你敢再這麼囂張的話,可不只這樣而已。"說完不等慕慈反應便和蕭東東離開了。
又挨了一巴掌!慕慈苦笑著,前幾天被駱堯打的好不容易才消掉,今天又是一巴掌,她照著鏡子。
"嘖!真是!"忍著刺痛的感覺,她用水沖著臉頰,企圖讓右頰舒服點。
※ ※ ※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駱堯問著。
一回來就得接受拷問。"沒什麼!只是順便補妝罷了。"說補妝也不為過,她可是用了很多的粉餅才蓋住那醒目的痕跡的。
"妝為什麼化那麼濃,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化妝的嗎?"駱堯瞧著她的臉。
慕慈沒有回駱堯的話,只是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開始整理著。
駱堯走近慕慈,雙手捧著她的臉。"我不喜歡你化濃妝,去洗掉它!"他命令著。
"不洗行不行?"她瞪著駱堯,無故被打了一巴掌,她已經很郁悴,還得忍受他的怒氣。
"不行!你不洗的話,我幫你好了。"他堅決地說。
"那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她拿起卸妝用的化妝水起身想走出辦公室。
"不用出去了!這裡面就有洗手間了。"
她順從地走入他專用的洗手間開始卸妝,而駱堯則站在她身後,當他看見一個掌印印在她頰上時,忍不住開口叫道:"怎麼來的?"
他的出聲令慕慈嚇了跳。"別突然站在我背後可以嗎?"她翻了翻白眼。
"我問你的臉是怎麼回事?"他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
慕慈繼續她的動作。"沒什麼!反正也不痛。"她昧著良心說。
"我不管你痛不痛,我只要知道怎麼來的。"他陰森的眼注視著她的頰。
慕慈終於卸妝完了,她拿起用具想走出洗手間,卻被他扣住了手。
"放手啦!"她的怒氣爆發了。"你是在發什麼神經啊?掌印當然是人賞的,難不成是自己無聊啊!"
"誰打的?"
慕慈努力想掙開他的手。"你的情婦!"
"誰?"
"駱總裁!可不可以請你先放開你的手,你握得我的手腕很痛。"她冷靜下來,他再不放手的話,那她的手可就得報銷了。
"對不起!我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打的。"他看著他握紅的手腕,不禁傀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