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她!"她說的可是實話,她在"致遠"所認識的人,數一數也才兩個而已,一個就是駱堯、一個是秀娟。
"那你告訴我她的特徵,"慕慈吸了口氣。"她是我來報到那天坐在你身旁的女人。"看著駱堯蹙眉深思的表情,她輕笑了聲。"不過我想你的女人那麼多,怎會記得那一天是誰伴在你身旁。"說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
駱堯回到他的辦公桌,撥了通電話。"方敬!叫二十四樓的蕭東東進來。"
"是!"
一分鐘後蕭東東出現在他們面前,還帶著欣喜的笑容。
"有什麼事嗎?總裁!"她坐在他的身側。
駱堯嫌惡地推開她,並賞了她一巴掌。
"總裁!你為什麼要打我?"對她來說,這一巴掌可真是莫名其妙。
"因為你打了人。"
蕭東東的眼掃了坐在角落,專心辦公的慕慈。"是她說的!對不對?"她怨懟地看著慕慈。
慕慈無所謂地辦公,更加惹怒了蕭東東。"總裁!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她說她只是愛你的錢而已!"
駱堯的眼看嚮慕慈,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承認!因為這是事實。"慕慈乾脆地說。
"總裁!我可是真心愛著你的。"蕭東京得意地看著慕慈。
駱堯冷冽的眼掃嚮慕慈。"你再說一次!你只要我的錢而已!"
"我是只要你的錢而已,我以為你知道的。"慕慈覺得駱堯很無聊。
她的回答令他好心痛。"你先出去。"駱堯叫蕭東京出去,鎖起門,將慕慈拉進了休息用的小套房。
"做什麼?"慕慈防備地說道。
駱堯冰冷地看著她。"既然你這麼喜歡做妓女,我就讓你做個夠!"他扯下了領帶,脫下了褲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哀求著,淚水緩緩流下。
駱堯嫌惡地看著她。"你不是喜歡做妓女嗎?我讓你做個夠。"說完用力地扳過她的身體。絲毫不帶一絲感情。
雲雨之後,駱堯穿好了衣服,看也不看縮在床角的慕慈,便開了張一萬元的支票丟在她的身上。"你值不值一萬,你自己心裡有數。"說完便走出了小套房。
慕慈無言地穿上底褲,將一萬元的支票收好,緩緩下了床。
※ ※ ※
"我有事告訴你!"邗承恩嚴肅地說道。
"說呀!"靖柔正在邗承思家中玩著電腦,她不高興地回了邗承思。
邗承思無奈地看著靖柔。"你可不可,先停下來,等我說完後再打。"
"不行!"靖柔白了他一眼。
邗承思自動將電源關掉,惹怒了靖柔。"你這是什麼意思?只是玩一下電腦而已,那麼小氣!"她吼著。
"我有話和你說!"
"那就說呀!我好不容易快把台灣麻將給全破了,全被你搞砸了。"她實在一肚子苦水。
"對不起!別生氣了!"邗承恩安撫她。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她如此想著。
看見靖柔氣消了,於是他開口說:"有一件事我真的要和你說清楚。"
"什麼事?"
邗承恩實在難以開口。"我……"他支支吾吾。
"有什麼事快說,別耽誤我的時間。"靖柔睨了他一眼。
"事實上我爸並沒有病。"邗承恩說出實話,他實在不想欺騙靖柔。
"我知道。"她只是比較大而化之而已,並不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
"你知道?"這可稀奇了,少一根筋的靖柔竟會知道這件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暗示我笨嗎?"靖柔狠狠捏了邗承恩的腰。
"不,當然不是。"邗承恩討好地說著。
"那就好。"靖柔慢慢地爬到沙發上趴著。"電腦打久了,腰酸背痛,快來幫我按摩。"她向邗承思說過。
邗承思歎口氣,堂堂的"鴻源"總裁,竟然淪落到幫人按摩,要是被人知道,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全毀了?
邗承恩坐在靖柔身旁幫她按摩著。"可否告訴你未婚夫,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沒病的?"他實在是很好奇。
"當然可以!看在你的技術這麼好的分上,我就告訴你好了。"靖柔懶懶地說道。
"那實在太感謝了。"
"我問我爸的。"
"啊?"邗承恩實在非常的不解。
"真是笨!""靖柔咒罵一句。"你是不是不懂我的意思?"
邗承思點點頭。
"不要一臉茫然的表情,我告訴我爸伯父病了!叫我爸去看他,不過我爸卻連動也不動,所以我肯定你爸一定是裝病的。"她爸爸那個人最注重朋友了,朋友生了病怎麼可能動都不動,所以邗伯父一定是假裝的。
"原來!"邗承思完全懂了。"你何時知道的?"
"當天晚上。"
邗承恩睜大眼。"那為什麼不和我解除婚約?"
"嫁給你沒什麼不好!何必要解除。"她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喜歡我?"這句話可讓邗承恩高興地停下了動作。
"廢話!不然為什麼要和你訂婚?"
"真好!"邗承恩高興地叫道。
"有什麼好高興的?"靖柔頓了下。"我還是會和你算帳的。"她可是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為什麼?那是我爸爸騙你的。"邗承思一副無辜的表情。
"有沒有聽過父債子償?"他父親騙她,他就得受她的欺負。
"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父債子償!"他咕噥著。
"你不知道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嗎?"真是的!連這個基本的都不知道,還要我來教他,靖柔伶憫地看著他。
"我當然知道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
"那你還問我現在是什麼年代?"靖柔一副"你是白癡"的表情。
"好!謝謝你告訴小的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邗承恩實在是秀才遇到兵,他撥了撥前發。
"不客氣!"靖柔也有禮貌地應了一聲。
※ ※ ※
自從兩個月前發生過那場爭吵後,駱堯和慕慈兩人的關係降至冰點。駱堯每次和她上床便會開張一萬元的支票對她冷嘲熱諷一番,也會買一些珠寶、首飾給她,把她當做侍寢的女人。他們除了公事上的事外,在家中是過各自的生活。他也明白地告訴她,若是晚上他沒有回家,便是在別的情婦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