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本來就很可愛!』這倒是南宮烈的真心話。若非覺得她有趣、逗人、可愛,他昨晚就不會……呵呵!
席湘兒醉得兩頰嫣紅,快樂得不得了!『好吧!在未想到更好的良策之前,你就先留在這兒吧!
也好!這小子討人喜歡,加上他那張極具『賞心悅目』之效的臉蛋,就暫時讓他住下吧!再怎麼說,自己比較『理虧』是錯不了的,所以也只好委屈點湊合一下了,總比他真去跳樓,變成怨靈,從此和她長相左右來得強。更重要的是,她可沒興趣和他演一段『第六感生死戀』哩!
對!就暫時先這麼辦吧!其他的以後再說。
讀透了她那單純心思的南宮烈,知道自己已勝券在握,便老實不客氣的對『親愛的主人』,提出身為『情夫』的第一個要求。
『我肚子餓了,要吃飯!』
經他一提,她發現自己的肚子也餓了起來。很好!就趁這個機會試試他的手藝吧!
於是,席湘兒深吸了一大口氣,以鏗鏘有力的聲音,宣佈她這個『主人』給『情夫』的第一道『聖旨』。
『你(你)快去弄點吃的來!』
咦,怎麼是重疊音?
嘿!原來是異口同聲。
趁席湘兒還在消化那句話的意義時,南宮烈搶得先機的表態。『可愛的湘兒,你可別搞迷糊了,我是你的情夫?!所謂情夫就是小白臉對吧!而小白臉的任務之一,就是提供主人表現愛心的機會,也就是說應該由你來伺候我才對,所以,現在你快去廚房弄點東西來孝敬我吧!隨便簡單一點沒關係,這是我們合作的第一個CASE,我不會太挑剔的!』他說得好像施了什麼大恩大德般。
席湘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不但想白吃白喝白住,還得寸進尺的想要當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一切『坐享其成』的大少爺?!有沒有搞錯啊!
『你作夢!』
她滿腔怒火正蓄勢待發,眼看就要向他『發功』,偏偏南宮烈『救火』功人了得,不慌不忙到蹦到她面前報到,一臉慎重其事的將自己的雙手遞到席湘兒眼前,正經八百的說:『湘兒,你有看我這雙手!』
『你的臭手有什麼好看的?!』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她的視線卻是堅定不移的鎖在他那雙手上,捨不得移開。
嗯!好完美的手,修長無瑕又好看!
她的表情如他所願的展露出疼惜欣賞之情,南宮烈打鐵趁熱的接續下一個步驟。『你看我這雙手,它是多麼的迷人漂亮,如果用它去煮菜,萬一不小心被燙傷或灼傷什麼的,那可就教人心疼了,不是嗎?』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這麼漂亮的手萬一受傷了那可就……完全被『洗腦』的席湘兒,一顆坦率的頭直點個不停。
戰術奏捷的南宮烈便順勢向她『咬耳朵』,語調是極富挑逗而醉人的那種。『所以囉,還是讓你去弄吃的比較恰當,對吧!』
『嗯!』百分之百贊同的肯定句,接著她便恍恍惚惚的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才回復意識,驚覺自己的『大意失荊州』,便又怒火沖天的折回去。『為什麼還是我去弄吃的?』
『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哦!還記得吧?HONEY。』
為了增加說服力,他善心大發的對她拋了個『媚眼』,哪知席湘兒對他那『媚眼』的反應居然是──兩隻手臂動作迅速確實的擋在胸前,做出一個『十字架』招數的防禦POSE,嘴裡還很有默契的配合道:『別想再用「媚功」擊敗我!』
接下來,不用說,滿屋子都是南宮烈那驚死人的爆笑聲。
席湘兒這才發覺自己的『糗姿』,趕忙收起了雙手,懊惱至極的大叫:『不要笑!有什麼好笑的!』
然而,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南宮烈就笑得更加無法無天了。好可愛的女孩啊!
尷尬至極,而滿臉紅透的席湘兒見抗議嚇阻無效,索性不理他,轉身自顧自的向廚房走去,嘴裡還憤怒不平的咕噥著:『笑吧!笑吧!笑死算了!』
但是氣歸氣,她的手還是不自覺的從冰箱拿出兩人份的材料……
窗外的朝陽,此時已完全露臉,以最絢爛的光芒照耀大地。
第二章
『吃飯啦,大少爺!』
雖然方才在廚房時,席湘兒還很興奮,盡全心的為這個不速之客弄早點,但到了他的面前,總得裝一下才有面子,也才不會失了立場嘛!
聰明的南宮烈自然樂於配合她。『叫我烈,或者小烈吧!這可是身為主人的你的特有權利呢!』
特有?!也就是『專用』的意思?有了這樣的認知,令席湘兒心湖泛起一抹莫名的興奮。
『叫烈很奇怪,還是叫小烈吧!比較順口。』她難掩笑意的表示。
『很好,以後小烈就是你專用的名詞了!』南宮烈順水推舟的說。
『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就是打從心坎裡高興。
他愈來愈喜歡她的天真單純,語氣也跟著調皮了些。『當然!你是我的主人,我自然要聽你的話囉!』
席湘兒差點兒亢奮過顱的哇哇大叫。太奇妙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竟然因突然天降的『意外』,而擁有了這麼高級、人見人愛的『珍貴寵物』?!
席湘兒真怕是自己想男人想瘋了,才會產生如此荒謬的幻夢,不由得伸手用力捏了自己的臉頰一下。
『哎唷!好痛哦!』
嘿!太好了,果然不是作夢,是現實,哇──哈哈哈!
『湘兒,你怎麼了,痛不痛?』南宮烈不知在何時黏到她身邊來,用那渾厚迷人而極富挑逗味道的嗓音,在她耳畔急切的低喚。
『沒……沒事……沒事的。』席湘兒頓時全身酥酥麻麻。
天啊!這個男人的聲音真是超迷人、超好聽的哩!
確定她完全無恙後,南宮烈便極盡溫柔的在她『自虐』過的粉頰上,輕輕的烙下一吻,算是『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