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四季會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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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只要能力所及,又不犯法的話,大概都沒問題,你光顧我的公司,我一定給你八折優待,OK?」

  這丫頭挺機靈的呢!東方御廷顯然挺欣賞她這項優點。

  「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她邊說邊從背包中取出筆和隨身型萬用手冊。

  東方御廷興味十足的盯著她那個背包瞧個不停,暗自稱奇。

  怪怪!那個背包真像個「百寶袋」呢!真是應有盡有。他交往過那麼多女人的經驗中.還是頭一回看到裝下那麼多奇奇怪怪東西的女用背包呢!從最初的濕紙幣、鏡子、茶包、紙杯、針線企,到剛剛的名片、筆、記事本,真不知除了這些,裡面還有哪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在他的印象中,女人一一尤其是美女——的背包通常都只裝化妝品、香水、鏡子、梳子和珠寶之類的東西,這個小娃兒果然和他以往交往的那些女人不同,相當有意思。

  「哈羅!你的魂兒還在嗎?我在問你名字吔!」既然這個呆子已被她「內定」為「顧客之林」,基於「顧客至上」的職業原則,自然得以禮相待,和顏悅色羅!

  「我姓東方,叫御廷。」

  「東方御廷?」相當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而且好像很耳熟,似乎在哪兒聽過,畢竟姓東方的人不多,到底是在哪兒聽過呢?「你的職位是——」

  「董事長,很抱歉,讓您久等了。」她的問話還沒來得及畫上問號,便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強力插播打斷。

  董事長?他們叫我董事長?嘿!原來「小白鴿」的名氣已經人侵東方集團了,呵呵,我真是了不起。袁詠春自我陶醉個沒完。

  然而,以陳主任為首的銷售管理部職員卻當她不存在般,無情的視線踩過她的頭頂,直直投向東方御廷。

  唉!他們故意拖拖拉拉了半天才回管理部來,原以為這個奇怪的老董早已走人了,沒想到他還在這兒,而且似乎刻意在等他們回來似的。天!這下恐怕沒好日子過啦!整個管理部的職員每顆心都七上八下的。

  而被忽略的袁詠春又是另一番神情——

  董——董事長?!這個呆子竟然是東方集團赫赫有名的領導人?!啊,對了!他叫東方御廷,正是東方集團董事長的名字!難道她覺得這名字耳熟,原來……

  毀了,毀了!這下全毀了!想起方纔的種種,袁詠春不由得冷汗直流,暗叫糟糕。

  就在一夥人戰戰兢兢的等待接下來的發展下,東方御廷總算出聲打破沉默。「陳主任,你過來一下。」又是那種缺乏高低起伏和感情表現的中慢板語調。

  陳主任只得硬著頭皮迎過去,其他人則在心中暗鬆一口氣一一幸好不是我!

  東方御廷似乎對陳主任交代了幾句便放人,轉身對呆愣在一旁的袁詠春道:「詠春,你跟我來。」

  「呃?哦!」袁詠春機械式的應答,便乖乖的跟了出去,心裡挺納悶自己於嘛這麼聽他的話?但她也想不出反抗的必要就是了。

  直到確定東方御廷和袁詠春已離開公司大門後,整個公司上下才「解除警報」,接下來公司裡最新出爐的話題便是——

  那個袁詠春和龍頭老大究竟是什麼關係?!

  第二章

  「你說你還是個學生,那為什麼會想自己開公司賺錢呢?」東方御廷才一走出公司大門,便發出第一道疑問。。

  袁詠春一派天真的實話實說。「原因很多。像是增加一些生活經驗和社會經驗,好為將來畢業出社會做準備啦!不過最重要的是因為我必須自力更生,負擔自己所有的生活費用和學費。所以一定得工作。」

  「你——的雙親——」東方御廷心底閃過一抹疼惜和不忍。

  見到他那滑稽的表情,袁詠春不禁噗哧輕笑兩聲。「你搞錯了啦!我的父母健康得很,現在全家人都住在加拿大、也就是說我是獨自到台灣來念大學的僑生,懂了吧!至於得自付學費和生活費的原因,是因為我老爸並不贊成我到台灣來唸書,我卻堅持非來不要,在經過長期抗爭之後,我老爸終於妥協,不過條件是來台灣期間的一切開銷我都得自已相辦法,他絕對不會替我支付任何費用,而且不准家裡的人偷偷支援我,。否則一旦被他發現,我就得乖乖回加拿大會,不得有異議,我答應之後終於成行了。」

  說這些話時,呈現在她臉上的是驕傲自負的神情,那模樣看來十分惹人喜愛,至少對東方御廷而言,這股吸引力絕對存在。

  「你真的很了不起呢!」他衷心的讚美。他發現這個全身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少女,正以一股前所未有的魔力牽引著他的視線,挑動他的心弦。

  「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吔!」她吐吐舌頭,坦率的接受他的讚美。

  迎著她那燦爛的笑顏,東方御廷知道自己的心起了某種程度的變化。「接著呢?」

  「接著?」

  「我是說你在台灣的奮鬥史。」又是一個新發現,他居然很想知道有關她的一切。在女人堆打滾這麼多年來,他不曾如此迫切的想探知任何一位異性的種種,倒是她們都恨不得把自家大小事全說給他聽,讓他不得不把「女人」和「聒噪」畫上「等號」。

  袁詠春雖然開朗健談,但並不是完全不解世事的傻大姊。ˍ所以對於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很少毫不保留的把自個兒的事說光光,然而東方御廷卻是個例外。

  不知道怎麼搞的,從在影印機旁看到滿身炭粉的他開始,、她就對他缺乏基本的防心,幾乎是本能的信任他,所以她才會有問必答,這到底是為什麼?她不懂。

  算了。最重要的是她也很樂意告訴他自己的事,而且他看起來又不像心術不正的壞人,因此她便又侃侃談起自己的事。

  「說實話,剛到台灣來的時候,我真的有些害怕,雖然在那之前我曾因為初初在台灣唸書,來玩過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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