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麼想?」
「剛剛坐在那邊吃點心時,從四周的閒言閒語聽來的。」
「原來是這樣。」
見他一點也不驚訝,從君柔怪叫︰
「莫非你早知道他們父女的企圖,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這樣,她會很生氣。
「我的確事先就猜到了,不過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才要你當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說就是怕她胡思亂想,沒想到還是洩了底。
「那是為什麼?」她需要更強烈的理由說服自己相信。
「因為我愛你,想娶你!」本來打算慢慢攻掠她的,無奈事況有變只好改弦易轍。
「真的?怎麼證明?」她是聽得很心動,卻有種上當的不信任感。
「你以為我沒事替你父親還債幹嘛?」他提醒她。
「那你幹嘛不挑明跟我說?」
「我早就說過,結果你說我太醜,說我要追你只能採取超級銀彈攻勢,所以我就當真這麼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門聲打斷他們。
南宮雅治想開門,從君柔死命制止他,「不准開!」
說不定是伊莎貝拉那個女色魔,怎麼可以讓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宮雅治深諳她的心思,輕笑道︰
「是我要人幫我送來一套乾淨的衣服。還是你要我裸著上半身出去見人?那我也不會反對。」
「那怎麼成?快開門。」既然不是那金毛醜女就沒什麼好顧慮了。
門方開啟,從君柔即刻後悔至極。
「嗨,我幫你拿衣服來了。」伊莎貝拉一見上半身全裸的南宮雅治,瞬間化身章魚貼上南宮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女色魔,敢情想男人想瘋了以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宮雅治溫柔卻力道十足地擺脫伊莎貝拉的糾纏,嚴肅認真的道︰
「伊莎貝拉,別這樣,我想我剛剛已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對我這麼殘忍。」伊莎貝拉熱淚奪眶泉湧。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淚,這招一定可讓Dean心軟。
南宮雅治果然很溫柔的為她拭淚,但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擁抱她,只是歉然的說: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對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適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說辭,但他也只能這麼說。
「這世上不會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愛,我只要你!」伊莎貝拉又想投奔他的懷抱,偏又被拒。
「別這樣,伊莎貝拉。我愛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請你諒解。」南宮雅治實在不想傷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義者。
「我不諒解,我要你愛我!」她不死心的想強吻他。
「別這樣,住手!」南宮雅治來不及閃躲,只好使勁推開她。
伊莎貝拉因而踉蹌地撞上門,南宮雅治深感歉然連忙道︰
「抱歉,伊莎貝拉,你要不要緊?」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會只站在一旁以口頭關心,你會二話不說的將我擁抱入懷,溫柔至極的呵寵……不是像現在這樣……」伊莎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該明白我的決心。」他對女人雖溫柔體貼,卻不曾讓女人來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揮淚逃逸。
「伊莎貝拉——」南宮雅治只是滿心歉疚的呼喚,並未追上去。
「那麼捨不得就去追啊!」從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說什麼?我愛的是你,怎麼可能丟下你去追她?」南宮雅治立刻表態。
「是嗎?那可難說,搞不好你現在心裡已經在後悔。或者你是因為我在這裡才不好去追?」從君柔知道自己不該胡言亂語,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壞嘴。
「君柔,別這樣,看到剛才那一幕你會生氣無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對你的心意。」他兩手撐在她的雙腿側,表情非常認真的逼視她。
從君柔不但未放軟態度,反而更夾槍帶棒地吼嚷︰
「我幹嘛生氣?我只不過對你有一點好感,你可別因此就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麼重要,我告訴你,你根本連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舉無輕重!」不是的,她並不想說這麼傷人的話,可是一想到雅治當著她的面對伊莎貝拉那麼溫柔,又聽到伊莎貝拉說以前雅治對她的種種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橫生、胡言亂語。
「我在你心中真的這麼不值?」心臟很痛,比上回見她被朱平庸踹得遍體鱗傷還痛,除了痛,還有更多的憤恨。
「對!」其實自從雅治出現後,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爾想起也是因為歉疚而不是愛。
「在你心中,我真的連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對!」
「即使我這麼愛你也不改變?」
「對!」
「很好,那我們就問你的身體!」才說著,他已經奪走她的唇,沒有以往的溫柔、更沒有憐惜,而是粗魯、蠻橫地吮吻,吻得她幾乎窒息、喘不過氣。
雅治生氣了,他在懲罰她,她知道!
「說你在乎我!」他發出最後通牒。
「不……」她倔強地自絕生路。
「很好,有志氣!」
南宮雅治蠻橫地箝住她的雙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褲直至雙膝。
從君柔見狀不覺驚呼︰
「不!你不可以這樣……」一股原始的恐懼令她本能地掙扎。
「那就說實話!」他威脅著,態度十分強硬。
「實話就是如此——啊——」
他氣憤得將她的裙擺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將外洩,從君柔不禁失聲叫嚷,想掙扎卻礙於腰傷而不敢輕舉妄動。
「住手——」她是護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後,下一步會做什麼壞事。
「快說實話!」
「不——」
南宮雅治氣極,一口氣掀高她的裙擺至腰,純白的裡褲和白皙無瑕的雙腿完全裸裎。
從君柔霎時雙腿一片燙熱,難以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