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被愛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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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溫柔,她雖然害羞卻不會害怕,甚至還懷抱著興奮的心情和雅治鬧著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溫柔,有的只是強悍粗蠻,讓她深切感受到他是個男人,有著男性絕對強勢的氣息,以絕對的力量制服她,以絕對的侵略性焚燙她的心,讓她感到無端的恐懼。

  「告訴我,說你是愛我的。」他的身體霸道地分開她的兩膝,一手護住她受傷的腰,一手依然強悍地控制她的雙手,燙熱、吐著危險氣息的唇逼緊她微顫的嫣紅。

  「我不……」從君柔緊閉雙眸不敢面對他。

  「說!」他作狀拉扯她不堪一擊的純白色。

  「不——住手……」

  「那就說!」

  「我才不要說……你自己到處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別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你要我如何相信……」說來說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內疚鬆手之際,她的雙手強力掙脫,重獲自由,隨即粉拳緊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謁罵:

  「你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懼全數凝聚,和著淚水恣意宣洩。

  南宮雅治贖罪似地緊抱住她,任她捶打洩恨,低低的重複著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錯……」

  「你壞……你好壞……」

  「對不起……」他擄獲她含淚的唇,溫柔地吮吻,不再粗魯、不再狂暴。

  溫柔與熱情交織,燙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觸動她的心弦。

  「如果你愛我,就要把全部的愛給我,不准對別的女人溫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離開我,我不要殘缺的愛,你聽到沒?」

  「我明白,我只愛你,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伊莎貝拉事件。」過去,有多少女人做過相同的要求,他從不曾為了擄獲哪一顆芳心而許下如此的承諾。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願地許諾,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語的承諾,我要事實證明。」從君柔一點也不讓步。

  「我懂,我會努力證明。」連她這份倔強都令他疼惜。

  然後,他以吻發誓。

  ※ ※ ※

  重返大廳,南宮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圍。

  這回從君柔不再緊迫盯人,她決定試著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門突然被撞開,和樂的氣氛被迫中斷,五個蒙面歹徒一眨眼已佔盡優勢,控制全場。

  「別動,這是搶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質正好是行動不便的從君柔。

  從君柔嚇得說不出話。

  「住手,別動她,她腰部受傷禁不起折騰,放開她,我來當人質。」南宮雅治出面和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談判。

  「不行!」

  南宮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聽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紐約人,拿的槍是『傲龍記』九七年制的PK–2I型連發手槍,我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在五分鐘內查明你的身份和槍支來源,你今後將會成為『傲龍記』永遠的仇人,被傲龍記追殺到天涯海角,你換是不換?」

  「這——」劫持從君柔的歹徒沒了主意,轉而向同伴求援。

  五個歹徒面面相覷,開始緊張起來。

  南宮雅治乘隙撲向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體保護從君柔,歹徒大為慌亂,不慎失手朝南宮雅治開了一搶。

  「住手,不准打傷雅治漂亮的臉蛋!」從君柔顧不得會不會下半身殘廢,忍著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腳,歹徒的子彈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宮雅治順勢漂亮地制伏他,同時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擦肩之際對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讓你們的主子成為全場嘉賓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對方一聽,連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竄。

  南宮雅治並未理會逃逸的歹徒,由鮑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夠,他全副心力都鎖在懷中的從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緊?」

  「沒事,」其實痛斃了,「你的臉呢?」

  不好,剛剛情急之下好像說了「漂亮」兩字,希望雅治沒聽到。

  可惜天不從人願,南宮雅治聽得一清二楚,邪裡邪氣的問:

  「你何時把我從『醜男』升格為『俊男』了?」

  「我哪有?」從君柔心虛地囁嚅。

  「沒有?那你幹嘛那麼關心我的『醜臉』?」

  「我是怕你變得更醜就不好了!」

  「聽說說謊鼻子會變長。」

  「那只是童話。」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變長了。」

  「啊——」從君柔臉色大變地伸手去摸鼻子。

  氣氛霎時尷尬起來,南宮雅治被她的狼狽相惹得失聲大笑。從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這種幼兒園等級的當,不打自招,真△*※☆……

  僅管不甘心,從君柔還是不忘表明心態:

  「我可要把話說清楚,我並不是只愛你那張臉。」

  「我瞭解,我並不是除了臉蛋就一無是處的花瓶男人。」這點他相當自負。

  「臭美!」幸好雅治沒誤會她的心意。

  「Dean,請你和你的未婚妻過來一下。」鮑伯面色凝重地接近對南宮雅治悄言請求。

  南宮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可是——」鮑伯恐慌起來,得罪「傲龍記」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別亂想,那只是一段無傷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嗎?」

  「但是——」他還是無法寬心。

  「哎呀,你就別婆婆媽媽了,Dean這麼說就是這麼樣了,還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兒為她一手編導的這場歹徒入侵戲自殺謝罪?」從君柔挑明說。

  「你——」怎麼知道?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一樣驚訝。從君柔瞟了南宮雅治一眼,沒好氣地道:

  「幹嘛那樣看我?還是你以為只有你夠聰明、夠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為我那麼小心眼?對手下敗將仁慈一點不好嗎?」

  南宮雅治淺淺一笑,輕吻她噘起的紅嫣,衷心地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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