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君整個人靠向志中,在他懷中抬起頭,「Alex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好看。」
「就算以前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志中無奈的看著她,因為她的靠近,他又聞到了一股香味,「你身上有玫瑰花味道。」
若君點點頭,「對,我會做玫瑰花香味的香水,這個外面實不到,這是我媽媽教我的。」
志中把她的頭髮撥到身後,環著她,「這麼說,你很有一套羅!」
「當然。」若君點點頭。
計程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志中付了車錢,繞到另一邊,把她給扶下車。
若君腳步有些不穩,她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高聳的建築物。
「哦。」若君瞭然的點點頭,「原來你住文華東方酒店。」她因認出眼前的飯店面露出一個笑容,「你看吧!我還很清醒,根本就沒醉。」若君轉頭看著志中說道。
志中見狀,無奈的搖搖頭,以她現在的模樣,是不要指望可以把她給送回「安全地帶」了,他莫可奈何的扶著腳步已經不太穩的她邁入這幢位在香港中環道上的酒店。
她的酒品不好!
志中看著正在彈簧床上跳上跳下的人,不由露出一個苦笑,說她不是小孩子,現在她的舉動,不是小孩子是什麼?
他長手一伸,把若君給抱下床。
「別跳了,小心待會兒有人趕你出去。」志中知道她也聽不進去,於是吶哺的用中文說道:「你還真是個麻煩。」
「Alex,我不准你說我是麻煩。」若君不認同的瞪了志中一眼。
「你會說中文?!」志中一臉驚訝的問道。
「當然。」若君得意的點點頭。
雖然知道自己很小人,但志中還是趁人之危的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麼?」『若君搖頭晃腦了一會兒,那副天真的模樣,似乎是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現在正思索著自己的名字,「范若君!
對。「她肯定的點點頭,抱著志中的勁項,」我叫范若君。「
「范若君。」志中喃喃的念道,知道這肯定是她的真名,因為以她目前的情況,她根本就沒有心思也沒有辦法想出一個假的名字給他。
志中抬起手摸著她的臉,仔細品嚐手底下的光滑觸感,不過若君的表情突然一變,他不由大驚。
他熟悉這個表情,畢竟他有六個弟弟,戚家共有七個男孩,而他們還都挺喜歡喝酒的。「
志中急忙把她打橫的抱起來,衝向浴室。「倒好來得及,若君就像是要把胃掏空似的一古腦的抱著馬桶狂吐。
志中在她身後拍著她的背,明明喝醉了還在床上跳上跳下,難怪胃會跟她抗議,這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好點沒?」看她停止嘔吐,他立刻拿著熱先巾擦著她的額頭,關心的詢問道。
「我快死了!」若君一臉的痛苦,感到肩己的胃隱隱作痛。
「你活該。」志中一點都不同情她,他折回臥室,他記得自己出門時,有帶了一些解酒的藥品在身上,找到後,他餵著若君喝下藥水。
「謝謝。」若君喃喃的道謝,感覺藥水苦苦的,「我想喝水。」她可憐兮兮的盯著志中說道。
他可能真的找了個麻煩在身上,志中心情惡劣的把若君給留在浴室的地板上,當作是給她一個教訓,他一個大少爺還從來沒幫人倒過茶水的,這次竟為了個小女人破了先例。
水杯才就她的口,她就咕嚕咕嚕的把之中的水喝得一滴不剩。
若君抬起頭,對志中歉然一笑,雖然腦袋還有點昏沉,但她已經因為一陣狂吐而醒了一大半。
「洗個澡吧!沒大腦的小姐。」志中丟了件浴飽到她的頭上,「看你吐得自己一身。」叮嚀完之後,轉身離開,留給她獨處的空間。
若君拉下蓋住她頭的浴抱,荒謬的露出一個笑容,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他是個君子,而且從來沒人說她沒大腦,因為她的成績一向是名列前茅,「沒大腦」這三個字絕對不會用在她身上,而他是第一個說她沒大腦的人。
不過她的笑容在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酒味之後立刻隱去,她脫去衣物,以她所能最快的速度洗好頭髮和身體。
「洗好了嗎?」志中趁著她洗澡的時候,換了一套輕鬆的衣物,拿了杯酒,坐在窗前的柔軟沙發上,看到她踏出浴室,明知故問道。
若君點點頭,不自在的把玩著綁在腰際的浴袍帶子,她在浴室時,已經很確定這件寬大的飽子可以把她包得密不透風,只不過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當然感到不自在。
「要不要喝?」志中故意抬起拿著酒杯的手,在她的面前晃。
若君搖搖頭,「不要。」
「學到教訓了?」志中看到她委屈如小媳婦般的模樣,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嗯!」若君點點頭。
志中放下酒杯,突然站起身走向她,若君緊張的往旁邊一躲。
志中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露出一個調侃的笑容,「剛才在PUB裡不是說要陪我一個晚上嗎?現在怎麼像只小白兔一樣的縮在角落發抖。」
「誰說……誰說我在發抖。」若君嘴巴不願服始的說著。不過頭連搶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還說沒有。」志中嘲笑似的看著她倔強的俟樣,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真的沒有,就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吧!如果你不要,你就自動出去,找車回家。」
「啊!」這句話可把她的反應給嚇出來了,她抬起頭,就看到深深吸引住她的眼眸嘲弄的對她眨了眨。
志中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轉身踏進浴室,將她充滿煙味。酒味的衣服給拿到房門口,他剛才已經趁著她洗澡時,知會了服務生,如此一來,明天一早,她才會有乾淨的衣物穿著。
他把她的衣物處理好,越過客廳,走前臥室,卻被裡頭的黑暗給嚇了一跳「你搞什麼鬼?」志中緩緩的走向床,感到有點難以置信,沒想到若君真的沒什麼大腦,連他開玩笑的話語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