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知我對她無意?」兩道眉峰一揚,項御遙近乎挑釁地反問。
童采衣唇瓣一揚,笑道:「我潛入項府盜劍,在屋簷上看戲的那晚,憑你的身手,要擋下我的偷襲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你卻沒有那麼做,不就表示你根本無意一親芳澤?」
項御遙暗暗心驚,沒想到她如此心細敏銳,竟能看穿他那時的心思。
「依我看……」童采衣笑意盈盈地睇著他。「你早就對呂姑娘的身份存疑,但是在調查清楚之前,又不想打草驚蛇,讓她有所提防吧!」
項御遙聞言又是一驚。
的確,打從呂菲影前來投靠的那一刻起,他就對她的身份存著質疑而保留的態度,也確實打算查個分明,但這女人竟彷彿什麼都知道似的,該說她太聰明了,還是太瞭解他的心思?
童采衣翩然走到他的面前,熠熠生輝的明眸直直地望進他的眼。「你要暗中調查呂姑娘之事,我不會讓她知道的,但我可不希望她自作多情,覬覦著不可能屬於她的男人。」
他不屬於呂菲影,難道就會屬於她嗎!項御遙瞪了她一眼,胸口澎湃著不知是惱、是怒,還是其他他不願去深究的情緒。
「你說菲影自作多情,你不也一樣?」
童采衣的黛眉一揚,唇邊勾起一抹自信耀眼的粲笑,也不急著反駁他的話。
是不是自作多情,她很快就會證明給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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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至二更,天色早已全黑。
項御遙自書齋轉回房間,一進門,習慣性的先坐在桌邊休憩片刻,喝杯丫鬟剛端進來的溫潤茶水。
才剛為自己又倒了杯茶,門上突然傳來幾聲輕敲。
「什麼人?」
「是我。」童采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等他開口回應,她已大大方方地推門而人。
項御遙斜睨她一眼,飲盡杯中的茶水後,起身走到窗邊,將視線投至窗外,就是不想看著這美麗卻狡詐的女人。
「那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他刻意冷淡地問道。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見她的回應,他懷疑地回過身,卻見她的唇邊綻著一抹可疑的微笑。
那透著詭譎的笑意,令項御遙立刻升起了警戒。
「你笑什麼?」這女人詭計多端,他不得不處處小心防備。
「你……」她那過度晶亮的眼眸轉了轉,笑問。「你現在……難道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嗎?」
果然有詐!
項御遙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落在桌上的茶壺,他的臉色登時一變。
「這茶裡……你加了什麼?」
童采衣臉上的笑意加深,眸中進射出狡黠的精光。
「沒什麼,只是一點……會讓你動情的小玩意兒。」
什麼!?她在茶裡下了藥!?項御遙震驚地怒瞪著她。
「不可能!」他暗自調息,並沒有察覺體內有什麼異常之處。
童采衣只是一逕地笑,並不急著辯駁。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她的眼底閃爍著神秘的笑意。
試?怎麼試?項御遙還沒怒斥出口,就見她那雙細嫩的柔荑移到水蛇般的纖腰上,小手一抽,腰帶立刻飄落地面!
「你做什麼!?快住手!」項御遙驚斥。
童采衣不理會他的叱喝,繼續褪除身上的衣衫。
很快的,誘人的身軀只剩下單薄的兜兒與褻褲,那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樣,足以引得聖人血脈賁張!
項御遙又驚又怒地發現,他的體內果真掀起了陣陣騷動。
「你……該死!你竟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的嗓音乾啞低沉,目光卻無法自她美麗的身軀上移開。
童采衣屏息地站著,細細觀察他的反應,見他呼吸變得急促,眸光轉為深濃,她的唇畔揚起一抹勝利的笑,主動上前一步。
「滾!滾開!」項御遙近乎狼狽地栘開目光,咬牙切齒地怒吼。
「你若是真的不想要,大可以推開我。」
童采衣又往前跨了一步,柔軟的嬌胴幾乎與他的身軀緊密相貼,由她身上自然散發的淡淡幽香,挑惹著項御遙的每一根神經。
「你簡直——」他霍地轉頭想破口大罵,卻在見了她的模樣後,聲音硬生生地梗在喉中。
她那雙如絲的媚眼,正閃耀著挑情而魅惑的波光,單薄的兜兒雖遮住了大半的肌膚,卻遮不住那一身玲瓏曼妙的曲線。
一把燎原大火在他的體內狂燒,沸騰的血液往他的下腹衝去,男性慾望被徹底喚醒。
他咬緊牙根,本想將她推開,但伸出的手卻違反意志地碰了她。
他的大掌覆上她柔軟的酥胸,掌下豐盈飽滿的觸感,令他鬆不開手,甚至不由自主地揉撫了起來。
「嗯……」細細的嬌吟自童采衣的唇間輕逸而出。他的舉動令她的雙頰染上兩抹紅暈,更添了幾分惑人的嬌媚。
項御遙突然自喉間發出—聲低吼,驟升的慾火已超脫他所能控制的範圍。
他像頭陡然撲向獵物的豹子,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將她的上半身壓按在木桌上,隔著單薄的兜兒吻上她胸前的豐盈。
「呀——」童采衣驚喘一聲,身子竄過一陣輕顫。
他火燙的唇舌,吻濕了她胸前的衣料,隨著他的吮吻輕啃,彷彿有把熊熊烈火從她的胸口燒向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宛如置身烈焰之中。
她柔媚的嬌吟似催促又似誘惑,在慾望的驅使下,項御遙的大手一扯,那件兜兒立刻飄落地面,她美麗的上身登時毫無遮掩地旦現在他眼底。
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雙手拉舉到她的頭頂,那對渾圓飽滿的酥胸因這個動作而更加挺立。
項御遙目光深濃地盯著她,眼底燃起了兩簇火焰。
此刻她那微微拱起、白皙美麗的柔軟胴體,像極了即將獻給惡魔的絕美祭品!
那張原已明媚絕倫的容顏,在染上情慾之後顯得更加嫵媚動人,雪白的身子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澤,而那對豐盈酥胸及胸前的兩抹嫣紅,更是輕易擊潰了他所剩下多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