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些話。那時我和寂寞都覺得那個人在開玩笑,寂寞還笑說對方將她模仿得很像……」
三人互間了一眼,頓時陷入一片沉默中。
「……難道寂寞是真的回到過去了?」冉禍水怯怯地開口,怕如甜蜜又罵她白癡。
如甜蜜掃了她一眼,默然不語。
「那她會回來吧?」
「你能不能問一些我們能回答的問題?老是問我們回答不了的.你不煩嗎?」如甜蜜不悅地斥著冉禍水。
「我也想啊,」冉禍水小聲地辯駁,「可是和寂寞有關的問題,你們有哪一個回答的了?」
「既然知道我們回答不了你還問?」如甜蜜更是壓不住氣,對著冉禍水噴火,「你是嫌我們現在不夠頭大,還要製造問題讓我和幸福更頭大是不是?冉禍水,你真豬頭耶!」她真的會被她氣死。」
冉禍水吐吐舌頭,乖乖任由如甜蜜罵著,不好意思再反駁什麼。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問一次那種白癡問題,我一定一腳把你踹到美國去?」如甜蜜悻悻然地撂下狠話。
「哦……」冉禍水大方地點下頭,表示她絕對不會再犯。
「看見你們二人這種吵法,我不曉得該不該慶幸回到過去的是寂寞,而不是你們二個其中一個。因為,你們二個若少了一個,鐵定會無聊至死。」
名幸福無奈的搖搖頭,知道鬥嘴是如甜蜜及冉禍水二人的生活樂趣,她們二個要是一天不吵,就會覺得生活無趣、生命好像失去了意義,所以就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拿來大吵特吵一番。
冉禍水聽見名幸福的話,憨厚地笑了,「說的也是哦!嘻嘻嘻?」
如甜蜜雙手環胸,沒好氣地別開臉,算是同意名幸福的話。
雖然很不願意,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生活還真少不了冉禍水,畢竟她帶給她無數的生活樂趣,要是少了她,她鐵定會無聊到捉蚤子互咬。
「你們正經點聽我說,我倒認為寂寞會再回來,不會永遠留在五年前。」
「怎麼說?」如甜蜜及冉禍水均豎起耳朵,仔細聽名幸福的分析。
「寂寞的丈夫不是說,寂寞後來從他的身邊消失了嗎?」
「是啊!那又如何?」
「這不是表示她是回到了現在,所以她才會消失啊!你們想想,我的推測有沒有錯?」
「咦?對耶!幸福說的很有道理,寂寞在這消失是回到了過去,那從過去消失,絕對是回到了現在。」
「那我們怎麼知道她何時才會回來呢?」冉禍水再度提出疑問。
眼見如甜蜜果然撩起她的裙子,抬起她那修長美麗的腿,準備從冉禍水的屁股狠狠踹下去時,名幸福趕忙阻止她——
「甜蜜,你先等一下,禍水的問題我知道從哪裡可以得到答案。」這句話,終於成功的讓如甜蜜腳下留人。
名幸福暗自鬆了口氣,要是如甜蜜這一腳真踹下去,冉禍水的屁股保證開花。
知道自己的小屁屁逃過一劫,冉禍水趕緊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以免讓如甜蜜有機可乘,真的踹她屁股。
「哪裡?」如甜蜜要踹冉禍水屁股的萬鈞之勢,在聽見名幸福的話後,猛地止住。
「寂寞的丈夫。」
「鐏夜襲?」
「沒錯。」
「可是我們找不到他。」
「他總會來找我們的不是嗎?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他,反正我們不用擔心寂寞在過去是否會出事,因為寂寞回到過去後,一定是和鐏夜襲在一塊,否則他們不會結婚。既然如此,我們就可以安心等鐏夜襲主動來找我們,你們說對不對?」
「哇!幸福,你好厲害,竟然可以想那麼多,佩服佩服。」冉禍水二顆靈活的大眼閃著崇拜的光芒,簡直把名幸福當成偶像來看待。
名幸福見狀,莞爾不已,「禍水,只要你肯朝正常角度,認真且嚴肅的去想,我相信你也可以的。」冉禍水的思想方式與眾不同,是眾所皆知的。
冉禍水乾笑數聲,知道自己的思考模式的確稱的上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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鐏夜襲先瞥了拓跋伏瀼一眼,那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奇異的氣息,他看他的目光像是看透了他的本質似的,令人感到詭譎不已。
拓跋伏瀼接收到鐏夜襲的目光,朝他微微點下頭,臉上依舊掛著他的招牌笑容。
鐏夜襲把目光移到名幸福等人身上,「他是誰?」
「路人甲。」如甜蜜徹底當拓跋伏瀼是透明人,「別管他。」
「路人甲怎麼會在你們天使館裡頭?」
「天曉得,他的店在隔壁,沒事不待在店裡,老愛往我們天使館裡跑,趕也趕不走,久了我就當他是透明人,對他視而不見了。」尤其他特愛窩在她所用的那個「甜蜜」的房裡,真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不過他每次都靜靜的待在那,絕不妨礙她,有時她甚至會忘了他的存在,最後她只好任由他去,不再理會。
鐏夜襲和拓跋伏瀼交換了男人才明白的眼神,二人嘴角同時浮起會意的笑容。
轉口正題,「你們要知道寂寞是何時離開我的?」
「對,而且我們還要知道寂寞回到過去與你相遇,以及你們為何會結婚的經過。」
「給我理由。」
「第一,寂寞消失的日期和你在五年前遇到她是同一天,所以我就大膽猜測,她在五年前消失的時間就是回到現在的時間。」
鐏夜襲點頭,表示同意名幸福的推理。
他倒完全沒想到這一點可能性,果然是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
「第二,如果她一回到過去就一直和你在一起的話,那表示她現在人其實是安然無恙的,所以我們可以不用擔心她的安危,只是我們對於她在過去的生活很好奇,所以想知道。」嘿!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人家不是常說好奇會殺死一隻貓嗎?所以不滿足別人的好奇心是不道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