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他打斷她,將她壓在牆角。「那晚,你問過婚姻對我的意義, 現在,我打算用行為回答你。」
家珍慌了心,空洞的腦子,只感覺到脊椎貼著牆,傳來一陣陣涼意……下意識地,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提醒過很多次,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忘記了。」他幾乎咬著她的耳朵,粗嘎地 低語。
男人修長的手指,嫻熟地解開她的扣子,轉眼間,她的上衣已經敞開,蕾絲胸罩暴 露在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前。
「純潔的白色?」他粗嘎的低笑,修長的手指,捉弄地刮過胸罩鼓起頂端。
家珍屏住氣,漲紅的臉蛋,出賣她想掩飾的羞澀。
他咧開嘴,英俊的臉孔籠上一層闇影,教人難以捉摸。
「現在,你沒有理由拒絕我了。」他粗嘎地道,突然把她抱起--家珍倒抽一口氣 ,緊緊抓住男人強壯的手臂。
他將她抱回臥房,一同倒向角落的大床,沉重的男性軀體,毫不客氣地壓上她的柔 軟……「請不要--」
她哽咽住,有千言萬語想拒絕,卻不能說出口……她怎能--怎能拒絕「丈夫」的 求歡?
「放心,我會溫柔。」他的目光變得深沉。
顫抖地,家珍青澀地承受他的吻。
「怕嗎?」察覺她的輕顫,他低嘎地呢喃。
「怕……」
她誠實地回答,幾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嘶啞地低笑,抬起她的下顎--「怕什麼?嗯?」
「我不知道……」
胡亂地搖頭,家珍的身體雖然順從,意志卻在抗拒……「你是處女吧?」他挑起眉 。
她的喉頭一緊,迅速抬起眼望向他。
「這麼問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出她眼底的青澀,他笑著道:「你很矜持。 」
他冷靜地凝視她,觀察她的反應。
跟沒經驗的女子上床,他總是特別小心。
這樣的女人容易粘人、而且立刻會認真--何況她是自己的「妻子」,這種身份, 只會讓事情更複雜。
「對不起……」她莫名其妙地道歉,屏住氣息。
他咧開嘴,大手移到她的胸脯,不動聲色地握住一隻鼓脹的乳房。
家珍全身僵住,瞬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但殘存的意識,仍然勉力維持自己的尊嚴 --她沒有推開他的手、或者試圖抗拒,她努力想做一名成熟懂事的「女人」。
嚴旭東衝著她咧開嘴,含笑的性感眸光,掠過一抹得意的自信--「太過」矜持的 女人,通常有極強的自尊--她們通常不允許自己跟男人哭哭啼啼,或者死纏爛打、糾 纏不休。
他喜歡跟這種女人上床。
「你的身體好僵硬,」他低沉的笑,貼在她耳邊嘶啞地道:「但這裡--說明你是 一個十足的女人。」
男人的手,探進家珍的衣領,然後是胸罩……他粗糙的大手,不客氣地壓住胸脯。
家珍張開嘴,卻不能呼吸。
「感覺到了?」
他低啞地、粗嘎地、接近呢喃的聲音,像魔咒一樣有韻律地,催眠著她的意志…… 「這裡是女人的地方,我會教你,怎麼當一個女人。」
她答不出話,腦子裡嗡嗡的響,缺氧的感覺擠壓著她的胸口。
嚴旭東曖昧不明的瞳孔,飽含男性的欲色……她困窘的神情,在他眼中,簡直像一 只生澀的小貓。咧開嘴,他的玩性高昂起來--原本,他是不打算跟她發生關係的。
但這女人的羞澀和矜持,以及--雪白得刺目的酥胸,都該死的撩起他的興致!
「好軟。」他粗嘎地呢喃,輕浮的語調,帶著濃厚的笑意。
家珍的心糾起來,清醒地意識到嚴旭東的大手,正捏住自己的胸部,恣意的撫弄… …她咬著唇,制止自己羞澀、細小、脆弱的低吟。
這是她的「丈夫」呵……她覺陌生,卻與自己最親密的男人。
夜深了。
幽微的月光下,他褪盡她身上衣衫,大手摸遍她身上每一吋……為心愛的人,所保 留的童貞。
☆★☆
睜開眼睛的時候,夜色還很黑。
歡愛後的酸痛,在後半夜發作起來,將她喚醒。
滿天星斗在窗外閃爍,就著幽微的星光,家珍屏住呼吸、慢慢轉頭,凝視躺在自己 身邊的男人。
即使閉上眼沉睡,他微揚的嘴角、挺直的鼻樑、深刻的輪廓,仍然英俊得像魔鬼。
奇妙的緣分,將他們結繫在一起,從今晚起,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嚴太太,成為這名 男人的妻子。
「怎麼不睡?」他突然張開眼。
家珍嚇了一跳,視線無預警地,與他的目光交集,慌得她連躲避都來不及--「我 以為你睡著了……」
她的心跳加快。想起數小時前的激情,便覺得羞愧……他是個狂野的男人,不但不 允許她的羞澀阻礙他,從她身上享受歡愛。同時強迫她也必須得到快感,因此放肆地對 她做了許多……許多教她連想,都羞於想像的「壞事」!
窗外投入水一般的月色,他忽然掀開被子,拉起她的手,將她抱下床。
「你--」
「放開一點,跟著我的腳步。」
放下家珍的身體,他擁著她在月光下起舞。「聽到海浪的節奏了?順著大自然的拍 子,不要抗拒。」他低嘎的嗓音如同耳語,沉醉且迷人。
但家珍羞愧、不自在地意識到,他們是裸體的。「別這樣……」
他太瘋狂了!
而她只想逃回床上,用被單緊緊裹住自己。
「放輕鬆一點,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沒人能看到,你全裸的胴體。」他性感的嘴 唇貼著她低笑,大手握住豐挺的乳房,以及漂亮的股溝,低嘎地蠱惑她。
他的放肆和大膽,讓她抽氣、羞澀而且不安。「可是……」
「噓。」
抱住懷中全裸的女子,他的手指插入她潮濕的腿間。
「啊……」她慌亂。
因為月光下的裸露、以及他的大膽,而羞澀、慚愧得不能自己。
嚴旭東的眸子深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