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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金鎖再挪一小步,然後又站住不動了。

  德倫撇撇嘴,不耐煩地踏前一大步捏住她的手臂--「啊!」

  金鎖驚呼一聲,然後撞進他堅硬的胸膛裡。

  「貝勒爺……」

  她錯愕地倒抽一口氣,德倫的大手從身後繞到前頭握住她的胸口。

  「你喜歡允堂那種調調?!」他瞇起眼低嗄地警告。「名分上你是我的女人,以後 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會讓你痛不欲生。」聲音裡有一股不自然的 冷硬。

  對於這個下賤的丫頭,他竟然有一股超乎異常、強大狂烈的獨佔欲!

  他竟然潛意識的,把那個老女人丟給他的小賤人視為「自己的」玩物!至於是什麼 原因,他不想知道,也不認為有知道的必要。

  「我沒有……」

  金鎖想分辯,卻驚覺他的手已經探進了衣襟裡--「爺,不要--」

  「羞什麼?」

  「爺!」

  她羞的不敢再聽,兩手搞著耳朵、羞愧的個白了紅唇。

  見到她害羞、慌張的舉措,德倫深沉地斂下眼--真是個處子嗎?

  那老女人會那麼好心給他一個身子乾淨、未經人事的處子?

  話說回來,既然是自己送上門的女人,實在沒有不用的道理,頂多把她當成玩物罷 了!

  他突然有一股揭開真相的強烈渴望!

  「你不是想替我生個孩子?」他沙啞著聲問。

  金鎖紅著臉不敢吭聲,只能別開了臉卻也不敢低頭,就怕瞧見胸脯被他捏在手裡頭 把玩的模樣兒……那多羞人!

  德倫低嗄地嗤笑,這一回他小心地沒再弄傷她。

  「想知道男人跟女人要怎麼『生孩子』?」盯著她羞怯的模樣兒,他揶揄道。

  不管她是不是裝出來的,不過這身又白又軟的胴體確實撩起了他的「性」致。見到 她臉蛋上的紅霞,他得意的加重手勁……「痛……」

  他粗魯的動作捏痛了她,金鎖喘了口氣,下意識的扭身想掙開……

  第五章

  「嗯……」

  金鎖喘著氣兒,癱在床上、累得動也不能動了。一整晚貝勒爺要了她三回,爺兒的 興致她不能不依。

  每回她總以為自個兒不成了,可貝勒爺不放手,她只好承受他。

  這樣每日每夜的歡愛,何時會有個孩子呢?

  老福晉私下遣老嬤嬤進屋裡問過,也說每晚這麼下去,就快有個孩子。

  可貝勒爺臨幸她已經個把月,她的肚皮卻不爭氣。貝勒爺不在的時候老福晉遣大夫 來瞧過她兩次,卻總沒有喜訊。

  再過一個月貝勒爺就回軍營去了,屆時她的肚皮再沒有消息,等貝勒爺從西寧返京 ,不知何年何月……「貝勒爺……」

  事畢,德倫翻身下床,取過衣物就要出門。

  金鎖出聲,虛弱地喚住要走的男人。

  每晚,他總是這樣,歡愛過後立刻就走。金鎖不明白,或者男人都是這樣的?

  「有事?」

  現在您看的是第9頁德倫回過頭,盯著床上全裸、身子艷紅的小妾,他忍不住想再 要她一次!

  但這樣對一個女人上癮並不是好兆頭,一個在戰場上必須帶兵征戰的將領不能軟弱 、更不能有弱點甚至牽掛,他不容許自己為任何事物沉迷,何況是一個女人!

  皺起眉頭,他催促她。「有話快說。」

  「我……」

  拉過了被子,金鎖垂下眼,囁囁地請求他。「貝勒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 一晚?」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讓他為難、會給他帶來困擾,因為他從不留在她房裡過夜。可她 忍不住想,因為……「我還有事要辦。」他拒絕的很直接。

  「已經很晚了,您不歇息嗎?」

  「有事就快說。」他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走到門邊。

  見到他要離開了,金鎖急切地道:「明日--明日是我的生辰!」她希望一早醒來 就能見到他。

  德倫停在門口,狠心要跨出房門前,他猶豫了。

  留下一晚又如何?反正他很清楚自己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女人的肉體、慾火的舒洩 ,也僅僅那樣而已!留下一晚不會改變什麼。

  「既然是你的生辰,那我就留一晚吧!」回過頭,他咧開嘴衝著她一笑。

  金鎖的眼眶裡莫名其妙地填滿了淚,她悄悄別開臉,揮手拭去眼底的水花。

  「明日,金鎖早起給您煮一碗芝麻湯圓。」回過臉,她嬌美的笑靨如花,清亮的雙 眸閃爍著幸福的光采……就因為,他竟然願意為了她留下。

  「不必了--」

  「一定要的,這是金鎖的娘教金鎖煮的甜湯圓,每年只有生辰那一日才吃得到的。 」她像小女孩,心中滿滿的幸福感,像是又回到了小小娃兒的時代。

  小時候她吃不到好東西,只有生辰這一日,娘親會煮好吃的甜

  湯圓、暖她的心窩、甜她的嘴。

  德倫沒有再拒絕。她高興就隨她,雖然他向來不愛吃甜食,反正屆時倒掉就成了。

  「你是我的小妾,要什麼沒有?!難道還希罕吃一碗湯圓?」上了床,抱緊懷中的 軟玉溫香,他取笑她。

  她垂著臉,因為他留下而滿心幸福,沒有替自己做任何解釋。

  她明白,他並不知道她到現在仍然做著一般婢女的工作,並沒有因為是他的小妾而 不同。

  答應做妾是因為對他的私慕,老福晉承諾過要給自己的好處,她從沒擱在心上過, 因此就算一切沒有改變、她仍然只是個奴才,她也不曾怨尤。

  「貝勒爺……」

  柔聲喚他的名,她揚手解下繫在頸子上的紅絲繩,連著紅絲繩上一把閃著光澤的小 金鎖,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這是做什麼?」盯著手上的金鎖,他挑起居。

  這把小金鎖她向來戴在頸子上,從來沒見她拿下來過。

  「這是我娘臨終前給我的……我猜這是我爹送給娘的,所以、所以我把它送給你… …」

  偷偷企盼他能像娘一樣好好珍惜,可這話她沒說出口。

  拈起掌心上這把小金鎖,他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把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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