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瀚海」就是大漠,大漠對成長於斯的蒙古人而言,都是一塊不可測的危險 地。何況是在外來人眼中看來,大漠惡劣的地理環境導致它吞噬生命的殘酷,讓人對它 又恨又怕。人們對它的恐懼簡直跟畏懼夜晚的墳場一樣厲害!
想到傳說中的大漠,嫿婧心底一陣發毛,忽然覺得冷,她雙臂抱住自己……「既然 這裡是藏寶圖標示的終點,那寶藏呢?」她不確定地問,皺著眉頭打量四周。
很有可能他們會被困在這裡活活餓死,再也出不去了!
都是她的任性害了他,嫿婧不禁責怪自己,內疚得不知道要怎麼出口說抱歉……「 寶藏在我身上。他說。
「在你身上?」她驚訝地問。
那麼一大筆寶藏怎麼可能藏在他身上?
「黃金藏在各個甬洞中,已經隨著藏寶人永埋地底,當年的女真汗真正想要埋起來 的東西——其實是一卷羊皮紙。」
「另一卷羊皮紙?難道有另一個更大的寶藏?」她懷疑地問。
納真搖頭。「是有關一首預言詩歌。」
嫿婧臉色微變。
她聽過有關「預言詩歌」的事!如果是關於預言詩歌的話,那她奇怪的夢就有解釋 了!
所謂的「預言詩歌」是流傳在民間的傳說,宮裡是嚴禁流傳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時 常溜出宮玩,就壓根兒不會知道有關這首預言詩歌的事。
「你說你找到了預言詩歌,真的有這種東西?」她問,心跳得好快。
因為她聽過流傳在民間有關詩歌裡的幾句話——什麼三點青、天王亂、白虎禍、王 女出……什皮「亂、禍」的,聽起來似乎部是不好的東西!
納真沒回答,也沒把柬西拿出來給她看的打算。
「東西呢?你拿出來讓我看看。」她伸手跟他要。
「那不是你該看的東西!」他卻是這麼回答她。
「為什麼我不該看?我——」忽然想起他還不知自己的身份,她住了口。
反正回到京裡她可以跟皇阿瑪借來看,間題是——她還能回得去嗎?
納真冷眼看她,等她說出未出口的話。
「現在……現在咱們要怎麼出去?」她別開眼,稱移話題。
納真卻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她看,氣氛開始變得尷尬。
終於嫿婧回過眼,見到他傷人的眼神。「如果你這麼討厭我,又何必追來?」
她幽幽地說。
他兀自冷冷的望著她,嘲弄地道:「要不是因為你不懂事,就不會害我們被困在這 裡,進退不行!」
雖然也因為如此才找到這卷預言詩歌,但兩人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她瞪大眼,臉色一剎間刷白。「我說過了,如果你認為都是我的錯,大可以別理我 !」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朝他喊。
「我是不想理你!」他冷峻的臉轉為嚴厲。「如果你不是我帶來蒙古的,我絕不會 管你!」
「是我自己願意跟來的,你不管我,我可以更隨心所欲!」她賭氣地說。
納真的臉色一剎間變得極為難看!
「更隨心所欲?」他冷笑,拳頭卻掐得死緊。「更隨心所欲的跟庫爾調情?原來你 是這麼隨便的女人!
他的指責更傷她的心,她不顧一切地反駁回去:「我隨不隨便跟你有什麼關係?反 正你不想理我不是嗎?我跟誰在一起不需要你管!」
她從地上爬起來想走開,他卻抓住她的手。
「下賤!」他的火氣已經完全被她挑起。
「你罵我什麼?我警告你,你沒有資格罵我!你自己跟那個牛婛雲才不要臉!
你們做了什麼事你自已心裡有數!」她狂亂地想甩開他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 他!
「少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他粗魯地扯她,失控的力道險些把她的手扭脫。
「昨晚你和庫爾做了什麼?我看你跟每個男人都可以上床!」
她的掙扎和對他的排拒,讓他在狂恕不口不擇言!
兩個人同時愣住,然後,在嫿婧揚起手甩他耳光之前,納真已經抓住她的手,忿怒 下使出的力氣幾乎掐斷她纖細的手腕。
「放開我、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瘋了似地踢他、掙扎,納真的理智他已經被她打亂,嫿婧被他壓制在地上,身上 的衣裙在掙扎中卷高,甚至撕裂……「你不要碰我!」她尖聲嘶喊,因為他的話實在太 傷人了。
他卻冷笑,愈發惡意拉扯她的外衣。「不能碰?每個男人都碰得,我沒有例外的道 理!」
「喇!」一聲撕裂她的外衣,如果嫿婧不掙扎,衣服不會當真被撕裂。
「就算我喜歡庫爾!我高輿讓他碰我!不代表你也可以!」
反抗不成,她狂亂地激怒他,直到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褻衣內,使勁地擰住她胸前兩 團柔軟的綿乳。
「好痛……」
她纖細的身子畏縮地倦成一團,他殘酷、毫不憐惜的力道,霎時弄得她痛得淌出一 身的冷汗。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她咬著唇,忍受著他殘忍的手施為在她兩乳上的疼痛,小手開始捶打他精壯的胸膛 。
「為什麼不要?我記得上回你可是熱情得很!」他冷酷地吐出傷人的話,粗魯地掐 住她誓死抵抗的小手,挪揄道:「是不是因為現在有了庫爾,所以收斂起來,怕他知道 你的淫蕩後不要你?」
嫿婧因清瘦而削尖的小臉一剎間刷白,她倏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低嚷:「你、 你不要臉、無恥,我錯看你了——」
「錯看我?」他撇起嘴邪佞的冷笑,一掌用勁擰緊了她的雪乳,直到看見了她痛苦 眼神——「難道庫爾不是這樣對你的?難道他沒有這樣——不曾這樣?」
冷聲問著話,一手早已侵入她的褻褲內,準確地捏住她腿間凸起的小核,隨著出口 的輕蔑言詞,隨意地拉扯玩弄著她女孩兒家最隱密的私處。
「沒有、沒有——你不要臉——」
她大聲哭吼,踢著兩腿瘋狂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