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真移動大腿無情地壓住她亂踢的兩腿,順勢扯下她的褻褲,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反 應前,迅速撐開她如白玉般明潤的大腿,讓她在他眼前羞恥地完全敞開!
「我,是第幾個讓你打開大腿的男人,嗯?」他嘎啞地問話,輕蔑地低笑。
「你住口!」
她哭罵,身子劇烈地扭動著,企圖要掙脫他沉重的身軀壓倒性的束縛,但是一切的 掙扎顯然只是徒勞無功,他邪惡的手指仍然挾緊她下處濕潤的花瓣,肆虐著她脆弱、敏 感的私處,她的掙扎只更加重他蹂躪她的決心!
納真冷眼觀看她脹紅的粉靨,目光一路往下移到她佈滿瘀痕、勾魂攝魄,高高拱聳 的兩團豐乳,再到柔軟細緻的小腹,然後來到她深渺烏黑的幽密上,最後終於移到下頭 兩片濕厚、紅艷、微微開口的花唇間……他清冷的眸光一瞬間轉濁。
他甩開長掛,開始解自個兒的褲頭——「你走開,不要碰我——你走開!」
在這期間,他男性怒起的象徵暴露出來,嫿婧睜大了眼慌得撇過頭去,兩腿又開始 奮力踢端起來。
他銳目一瞇,反剪了她的雙手,利用兩腿從她腿下整個拱起她叛逆的長腿,他瞬間 往前推進,精健的腰肢貼到了她赤裸的花唇上。
嫿婧急促低喘一口氣,他熱烘烘的腰腹間只讓她覺得羞恥!
她哭喊:「你說過不再碰我的——」
他一震,看到她倔強的眼光,忽而回想她先前的柔順撫媚,是什麼讓她改變了?冷 下眼,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地縮臀頂進她濕窄的體內——「啊——」
嫿婧失控地尖喊,頹然撲倒在大石上,小手撐著上身,兩膝跪在地上,劇烈的疼痛 讓她幾乎昏死了過去!
「你……」他不可置信地望住她,整個身體僵住。
勉力按住了悍然挺進的衝動,他不信地瞪住她淌著冷汗、痛苦的小臉,心底驟然掠 過一抹深刻的不捨……她疼痛緊張的痙攣,牽引他更深導進的慾望,他痛苦地粗喘一聲 ,無預警地深深頂進花唇底部——「呃啊——」
嫿婧尖喊,指甲陷入他雄厚的背肌,小小的身子劇烈地打顫,根本承受不住他堅硬 的巨大!
他強大的慾火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僚原,他只能壓下身體,貼著她赤裸的雪艷胴體 ,以減低衝擊時帶來的傷害。
此時此刻言語已是多餘,封閉的洞中只餘下喘息和熱體激盪交撞的拍打聲……疼痛 中醒來,她對上他有如兩泓深潭,沉不可測的黝黑眸光。
拉過被丟在一邊的外衣胡亂套在身上,她面無表情地別開臉,拒絕和他的眼睛對視 。
他也一逕沉默著,四周圍流竄壓迫性的窒息感。
就在兩人無話可說之時,忽然,嫿婧看到洞邊居然蹲著昨天那支後腿受傷的小灰兔 。
小灰兔好似正在等她醒來,它腿上雖然還裹著嫿婧從裙上撕下的布巾,精神卻似乎 好多了,大大的兔眼發出動人的光彩。
小灰兔見嫿婧醒了,它像是有靈性地蹦跳到她跟前,在她身上嗅閒著,肥肥的兔鼻 子抽動了幾下,長長的兔耳朵往前招動,似乎在暗示嫿婧跟著它走。
納真此時也看清了兔子腿上包裹的布巾,他認出是從嫿婧的裙幅撕下的,那晚在石 洞中,她穿的就是這料子裁成的長裙,連顏色都一模一樣!
原來她沒有說謊騙他!是瘋狂的嫉妒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終於知道自己真的誤解了她,何況他也已經知道她的確是處子,但是傷害卻已經 造成了!
「小灰兔,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帶我出去嗎……」嫿婧輕聲間灰毛兔,聲音虛弱得 讓人心疼。
她無神的眼望著可愛的兔子,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好似當身邊的男人並不存在。
灰兔只是往前跳,然後利用身體撞向水潭邊一處凹穴,潭水竟然自動降低,到完全 乾涸。
這個機關之巧妙在於它的開敢處讓人料想不到——它竟然是一個凹陷,而非凸起的 石坑!
納真上前想牽嫿婧的手,卻被她閃開。
嫿婧跟在灰兔後頭步下水潭,走出有亮苔的洞穴,納真無言地跟在她之後離開。
走到另一處幽暗的洞穴後,潭水自動注滿,除了有亮苔的洞穴,其他洞中皆陰暗不 可辨路,灰兔在黑暗視物的能力顯然很強,嫿婧卻停在原地,因為她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
「拉著我!」納真的聲音就在她身旁。他是個練家子,在黑暗中視物尚不成問題。
嫿婧卻沒有任何動作,直到納真不顧她的掙扎,強行牽起她的手。
「別倔強,就算你再恨我,要怎麼樣也等出去再說。」他嘎啞地道,大手堅定地握 住她。
「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黑暗中,他忽然低沉地說。
嫿婧身子震動了一下,全身雖然仍然是僵硬的,但卻不再掙扎地讓他帶領跟上小灰 兔。
並非因為他這句話就枚平所有的傷害,而是沒有了他的幫助,靠她自己的確出不去 。
兩人繼績跟在小灰兔之後,靠著小灰兔帶路,把兩人領出地穴,一路上經過數十道 機關,他們看到了黃金和許多抱著黃金死亡、只剩下白骨一堆的枯乾骸骨……這些骨骸 想必就是當年死在機關中的埋寶人。
終於到了地面,小灰兔眷戀地磨增著嫿婧的腿肚,十分有靈性。
「你要走了嗎?」嫿婧蹲下來,輕聲問它,看到不遠處各有兩大、一小三支兔子, 好像正在等灰毛兔。
「它們是你家人吧……」她歎息,柔聲說。「它們在等你呢,快去跟它們團聚。
小灰兔跳一步一回首,終於和它的家人離去。
小灰兔帶他們出來的地方就在紮營附近,庫爾派出來找他們的士兵很快地發現了兩 人。
回到營地才知道,自從兩人失蹤後,竟然已經經過三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