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媽要我初二帶你回娘家。』呼嚕嚕喝下熱湯,湯頭真是美味極了!
『什麼?!』她驚叫。
而那個製造混亂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拿起酒杯,緩緩地品嚐起紅酒來了。『酒還不錯,要來一杯嗎?』
她瞪著他,像在看外星怪物一樣。
這一餐吃下來,她實在太緊張了,以至於猛喝紅酒,沒多久就把自己喝掛了。
他將她橫抱而起,放到臥室的床上去。看到床上孤單的枕頭,他說不出心裡湧上的是放心還是怒氣。
這一年多來他無時不想念她,也因此更加氣她。
氣她竟然禁不住臭老頭的幾句挑撥,禁不住他二老的遊說,放棄了他們的婚姻。他沒有馬上追回來,一來是公司的狀況真的不允許他走開,那臭老頭雖愛錢如命,卻沒有經營公司的能力,自爺爺病了後,公司很快就被他給弄得七零八落。
二來,他的憤怒與自尊不容許他追回,或許他是想懲罰她。
問題是受到懲罰的到底是誰呢?
他的手拂過她因紅酒而更顯殷紅的臉頰,輕輕地觸摸著她的眉、她緊閉的眼、她的小巧鼻端、她的緋紅菱唇,他想要狠狠地吻住她,深深地進入她的最深處,讓自己親身體會到她的存在……
但是偏偏他捨不得將她吵醒。
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他的心湧現了許多複雜的感覺。
『或許你單純的心思永遠無法明白我是怎樣愛著你。』當他發現她的離去,他那狂烈的痛楚所爆發出來的毀滅欲讓他嚇到了。
毀滅欲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但他訝異於自己竟然會對她產生這種黑暗的慾望,他的心陷入另外一種煎熬中。
然而現在看著她,當她柔軟的腦袋斜倚在他堅實的大腿上時,他又完全的、徹底的被打敗了。
唉!
@ @ @
天氣冷颼颼的早晨,在溫暖的被窩中自然醒來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如果恰巧可以賴床,繼續貪戀那溫暖的包裹,那將是世界上最奢侈的幸福了。
書玫的眼睛還沒張開,就在被窩中欠動著身子,擁緊了溫暖的抱枕,靠上去廝磨一陣,嘴裡發出含糊的咕噥聲。
可是好像有什麼不大對的?
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發現臉頰邊枕著的可不是什麼抱枕,至少顏色就不對!她伸手摸了摸,引來了一陣抽氣聲。
『你道早安的方式還真迷人。』慵懶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訝異地抬頭往上看,暗色的男性乳頭,貼靠在她的指間,再往上,是那雙促狹的眼眸,眼中含著熟悉的縱容與慾望。
『啊!』她叫了一聲,跳了開來。
猝然而至的寒冷讓她縮了一下,她想縮回被子裡又覺得困窘,整張臉寫滿了不知所措。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夢嗎?她常常夢見他回來,已經習慣了醒來時一切成空的感覺。但是他卻真的回來了,當她醒來時還躺在她的身邊,有體溫、有聲音,摸得到,聽得到!
『你不冷嗎?不是最怕冷的?』他手臂一攬,將她攬回身上。她貼著他躺著,整個人可以說是躺在他身上。
他的溫暖包圍了她,驅走了寒冷。
但是他……好像沒穿衣服。
她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還冷嗎?』他的手掌從她的後腰處往下移,摩挲著她薄睡衣下的肌膚,她的僵硬退去,整個身子酥軟了。
『唔……』無意義地悶哼著,她感覺他包裹住她臀部的手掌是那樣溫暖,透著絕對的熱力。
她不安地欠動了下身子。
他的反應非常立即。
她的感受力也是。
她抬頭瞠大眼睛瞪著他,他該不會是想……
他望著她的眸色加深了,一向迅速確實的他手立刻有了動作,他滑入她的睡褲中,完全掌握住她柔細飽滿的臀部,戲謔地揉捏著。
『譯丞……』這樣不大好吧?!他已經不是她的老公了耶!再說,她完全不知道他出現在她面前意欲為何,可是那感覺好舒服啊……
『嗯哼?再叫一次!』他低頭輕輕地啄吻著她可愛的唇,一邊手已經滑至她雙腿之間,引起她另一陣戰慄。
好熱!
彷彿所有的血液都衝到了雙腿中間,隨著他長指的挑弄,她整個腦袋跟著昏昏然,一定是缺氧……
『我不能呼吸了!』她低喘著,抵著他的唇求饒。
『才這樣就不行了嗎?』他半譏誚地說。『那看來你要償還完這一年半的債可有得耗了。』
他聽起來像在生氣,可是偏偏他又在笑,而吻著她的動作又那麼輕柔,讓她覺得不知從何判斷。
他的指深入她火熱的深處,她倒抽了口氣,不可自抑地咬住下唇。
他撬開她的唇,深深地吻住他,舌頭跟著指間的動作深入她的身體,她的思維……
『啊!』她輕聲地抽氣,慌亂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飛。
他的指與舌都動得更激烈、更快了。帶著一抹她無法理解的怒意,帶著一抹想要燃燒彼此,毀滅彼此的激情,他將她的愛與欲一次推向高峰,直到她在他身上痙攣……
她喘息著趴伏在他身上,渾身竟冒著細污--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中。
他看著她粉紅色的身體,慾望更加往上推高,但他不急著解決自己的渴望,他的手握住她柔軟的胸,指間的峰頂宛若風中的梅花,迎風綻放。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隨即粗糙的舌面一再滑過她敏感的尖端。
『譯丞!』她雙手抵著他身邊的棉被,覺得自己無力支撐自己,每一個手軟都將自己的綿柔更往他口中送去。她困窘地想撐起身子,卻屢次跌了回去。
『別急。』他笑謔著拍了拍她的臀。
『我才沒有!』她紅著臉抗議。
他笑著輕捏她的頰。『可我急了,你說怎辦?』他將她的臀按壓一下,她清楚地意識到抵著她柔軟小腹的火熱亢奮。
『關……關我什麼事?』她嘴硬地撇開臉去,不喜歡他少見的戲謔。
『是嗎?』他邪佞地看著她,雙掌束住她的腰,將她舉起跨坐在他腰腹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