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終於能體會「一笑傾人城」這句話了,原來男人也有這種美色。他那麼輕輕一笑,她覺得自己都要 醉了、暈了、茫了……
沒這麼誇張吧?
他輕揚起眉反駁,然後那對比紫水晶還要璀璨、教人迷醉的眼眸張開了。
天呀!
她完全迷失在那對深紫色的眸子中。
上帝怎能創造出這樣一對美麗的眼睛呢?
她不禁想要捶胸頓足。
太不公平了,她敢前定現在掌管美庫的仙童一定是怠忽職守了,因為那對眼睛應該是給她的,可惜卻給了 這個男人,讓她只能乾瞪著他流口水。
如果她有那麼一對美眸,一定可以迷死他的!
「你已經夠美了,我早已為卿癡迷。」他渾厚低柔的嗓音比她向來所感應到的聲音還要迷人。
她沉醉在他的甜言蜜語之下,看著他自榻上從打坐的姿勢起身,然後站定在鋪著白色地氈的地上。
好個俊碩的男人!
伊藜的心中充滿愛慕。
雖然他沒有前世來得高大,可能還不到一百八十公分,可是他的身材依然是那麼健美。
在白袍的遮掩下,她依稀看得出來他有副寬大的肩膀,而在束著白色玉帶的腰身下,有著窄臀和一雙長腿 。
他從頭到腳都是白色的裝束,像極了古代的俠士。然而伊藜在欣賞之餘,卻有著一絲遺憾,因為紫光被包 裹得密不透風,以至於她無法窺見他挺拔的身體。
她相信那一定也是美呆了的,充滿彈性的胸肌、臂膀、小腹、大腿,還有他那……
她覺得自己又要開始流日水了。
「你好色喔!」紫光雙頰羞紅,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胭脂的顏色。
他那嬌柔的模樣,更讓伊藜感覺無法自拔,不過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一股笑意。
以前都是她罵他色的,現在卻輪到他責怪她,這種角色的轉變,讓伊藜感到十分好笑。
紫光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之色,伊藜忙哄著他。
「親愛的,你長得實在太美了,讓我的心怦怦直跳,恨不得立刻將你帶回家收藏。」
紫光垂下鬈曲的長睫毛,粉紅色的嘴唇揚著一抹嬌羞動人的笑容。
天呀!伊藜又吞嚥了一下口水,第一次領略到男人的秀色可餐。
眼前這個美麗的男人是屬於她的,她的心中泛著全然的喜悅和驕傲。她貪看著他從頭到腳的美麗,想像著 將他鎖在她的房中,然後只用一襲紫紗遮掩住他的美麗,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份男性美。而當兩人 獨處時,她會親手卸除他所有累贅的衣物,讓他如初生的嬰兒般裸程在她充滿慾望的眼睛前。她將撫摸他身體 每一處的美麗,就像六百年前一樣,以她的唇、她的手膜拜這俊美的男體……
「伊藜……」他尖銳地吸著氣,泛起慾望的身體被她邪惡的思想所挑逗,臉上的紅暈已一路經由修長的頸 子蔓延到衣服底下的身體裡,甚至腳趾也開始蜷曲了起來。
「對不起啦!」伊藜毫無悔意地道著歉,那是她真心的渴望,一等到兩人的身體會合,她就要不客氣地… …
「愛,你實在太過分了!」他帶著笑意喃喃地輕斥。
伊藜覺得自己留在地球上的身體一定也是紅通通的,她愛嬌地鑽進他的身體裡。「你還不是有偷看我沒穿 衣服的樣子,而我卻只是想想而已。」
紫光享受著她的靈體和自己的靈體相結合的快感,腦子裡自動出現那時見到伊藜美麗的身體時,他所感受 到的強烈衝擊。
這世間再也沒有比他的愛人更美麗的女人了!
她柔嫩的肌膚、精緻的五官、美麗的胴體,以及那對比水還要柔、比星光還要燦爛、集宇宙間所有靈氣精 華的美眸,在在令他心醉神迷,他整個靈魂、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為她燃燒起來。
他恨不能立刻啜飲她口中的甜蜜,並將自己埋在她圓潤的胸脯、嫩滑的小腹和白皙的兩腿之間,恣意……
「你好邪惡喔!」伊藜感應到他的想法,害羞地嚷著。
「伊藜,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瞧瞧你把向來端莊嫻淑的白國王子變成了什麼德行?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的 想法,我一定會被抓去施以火刑的!」
「這麼俊美的男人,有誰會忍得下心來殘害你健碩、精壯的身體呢!」伊藜低聲地輕吟道。
「愛,你不明白。我們這裡有幾個道貌岸然的尊者,制走了許多非人的道德觀念。身為男兒是不能隨便拋 頭露面的,尤其是我們這些系出名門的大家閨秀,更被嚴密保護著,施以最嚴厲的道德教育……」
「有沒有男子從一而終這條?」伊藜在紫光身體裡笑得直打跌。
「愛,你真沒同情心!」紫光懊惱地道,「這是很嚴肅的事。總之,地球中古世紀的女人所受到的非人待 遇,在這裡全由男人承擔了。」
「天啊,那他們管不管你是不是處男?」
「伊藜!」紫光惱紅了臉。「我們這裡的男人都受到嚴密的保護,結婚前是不能……」
「你們有測試出處男的方法?」伊藜好奇地問。
「這……這倒沒有,不過……」
「既然沒有,那又如何能保證男人在結婚前的貞節呢?對了,你是否……」
「伊藜,你不該懷疑我的!」紫光一副身受奇恥大辱的模樣,「在這裡,男人的貞操是很重要的,不容毀 謗!」
「好啦,人家不是有意的。只是有時候我心裡總會有些介意,想到前幾世,你都不是以完璧之軀委身於我 ,實在令人想起來就覺得生氣!」
「我只是練習一下嘛!」紫光心虛地說。
「那這次沒偷偷練習嗎?」
「我保證沒有!」他趕緊舉手發誓。「因為記得前生的事,也就沒有練習的必要。再說,我國的道德規範 是很嚴格的,嚴禁男子在婚前做出敗壞門風的事!」
「每個男人都一樣嗎?」
「也不是啦,總是有一些出身比較貧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