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後,兩人熱吻得快缺氧才捨不得地放開了彼此。
「我一直好想這樣吻你,吻到你在我懷裡顫抖,然後緊緊靠在我臂彎裡。」他親暱地抵著她的唇低語著,一下子還捨不得離開那美妙的柔軟度。
「原來你這麼色,喜歡這樣吃人家……」她羞紅著臉嬌嘖。
「你不喜歡嗎?」他略顯緊張的瞧她。「那我下次不要再這樣吻你了。」
水水著急的看他一眼,她又沒說不喜歡,這個大笨蛋!她總不好意思說她愛死了吧?
以前有男生追她時,不是用那種白開水式的接吻方式吻她,中規中矩無聊得要死,要不就是濕答答的舌頭在她嘴裡橫衝直撞,噁心又髒得要命!害她回到宿舍都要刷牙刷個好幾遍。
可是好奇妙啊,不管是淺淺舔吻或是法式舌吻,他都吻得讓她如癡如醉,整個人興奮得渾然忘我!她以前從不曾如此過,這也是為什麼她與男友交往都不會超過三個月的原因,實在是她沒興趣讓同一個男人再親她第二次。
宋悠城的吻卻讓她欲罷不能,而且好想再與他纏綿熱吻下去耶,是不是因為有了愛,感覺才會如此不同呢?
宋悠城瞧著她欲語還羞的表情,眼底出現一抹瞭然的笑意。
「不要擔心,我『下次』不這樣吻你,但我明天、以後都這樣吻你,好不好!」他低聲在她耳邊笑道。
水水怔愣一秒。
「你這個騙人精!」她咬著下唇又羞又笑的槌他。
「你的表情騙不過我,我知道你愛我這樣吻你的,是不是?」他摩掌著她的雙唇,突然沙啞呢喃:「其實我現在就想再這麼吻你,可是再這樣吻下去,我怕我會在這裡失控爬上你的床佔有你。」
水水聞言,整個人從臉紅到腳趾頭。她主動埋進了他的胸前抱緊他。
「我脾氣這麼壞,嘴巴也這樣刻薄,你為什麼還愛我呢?」她柔柔的低語。
「你問問它吧。」宋悠城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柔聲說道:「它堅持要愛你,我也控制不了。」
「我都沒發現原來你這麼會說甜言蜜語耶。」水水嘟起唇淺笑。「我現在才開始愛你,會不會晚了一點呢?」
「我曾經以為這輩子都沒辦法讓你愛上我。」他輕撫著她的臉滿足歎息。「只要你願意愛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
她滿心感動地注視他,想想自己真的錯過了好多與他共度的日子。
「悠城,我想問你一件事。」這是水水心底藏了好久的疑問。
只見宋悠城一臉癡迷的望著她。
「你知道嗎?這是你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叫我!」他激動的眼中閃著光。「可不可以再叫一次?」
水水又覺得好歉疚喔。
「悠城、悠城、悠城,我以後天天這樣叫你,看你煩不煩!」水水嘖笑。
宋悠城突然緊緊抱住了她低聲歎息。
「這會不會是一場夢?又像上次一樣,讓我升上天堂後又狠狠跌到地獄?!」
「傻瓜!」水水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時候。「都是那個林東村啦!害我以為你是同性戀,氣得不想理你嘛。」
「為什麼我是同性戀你要生氣呢?」宋悠城不解的問。
「因為你若是同性戀就不能跟我談戀愛啦。」水水終於坦白說道,不過她也羞紅了臉。
宋悠城失笑。
「我看起來像同性戀嗎?」
「因為我們結婚以來,你都沒有碰過我呀,我以為……」她羞澀的低下頭沒再說下去。
宋悠城愣了好一會兒,才仰天長歎。
「我不碰你是因為一來你還討厭我,我不想讓你心生恐懼,又拉遠你我的距離;二來你懷有身孕,我怕會造成你身體上的不適。」他搖搖頭笑道:「天知道你每天睡在我隔壁,我要使出多大的意志力才不會走進你房間。」
「我後來才想起,你曾有兩次抱著我睡覺時起了生理反應,所以我才終於明白……」
「你瞧,我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壞事,這輩子才會得到這樣的報應。」他大歎。「我能碰你時,你討厭我,等我們關係比較好時,你肚子好大,我怕傷到孩子又不能做。現在你剛生完,至少也要等到你坐完月子,這又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唉!」
水水聽著他的哀歎,不禁又好笑又愧疚。
「那我准許你以後天天都做,把之前的補回來,這樣好不好?」水水羞赧著笑道。
宋悠城睜亮眼興奮的低喊: 「真的嗎?我可以天天跟你親熱?不騙人?」
水水含羞的點頭。
「那……一天可以好幾次嗎?」他親密的靠近她耳語。
水水聞言,整張臉頓成紅蘋果,不過她仍是點點頭。
宋悠城一把將她緊緊圈住,讓她感覺他此刻為她急促跳動的心。
「水水,我真的非常非常愛你,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他滿足的低笑著。「其實做愛不是我愛你的最終目的,即使我們一輩子都不能做,我也不在意,只要你能棲息在我懷裡,而我能永遠這樣守著你,這就夠了。
「當然,能夠和你共同完成男與女之間最美好的一件事,與你身心合一,可以完完全全彼此相屬,那就更加完美無缺了。」他仍不忘注意她的身子。「不過你要先把身體養好,其它事都可以慢慢等,我不急。」
水水感動得說不出話,原本她想再問清楚孩子的事,現在她覺得沒必要問了。此刻她非常明白,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他一定會善待孩子如己出,就算長相不一樣,他也會盡力保護他們的孩子,因為他會像愛她一樣去愛那孩子,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悠城,等我身體好一點,我再幫你生個寶寶,好不好?」水水消聲在他懷裡說道。這是她所能表達另一種愛的方式,生產對她來說仍視為畏途,但她願意為他忍耐所有的不適。
沒想到悠城竟然沉默好久沒說話。
「你不想我替你生個孩子嗎!」她不解地看他。她以為他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