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要跟你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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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宋悠城挽著她的手,表情十分慎重。

  「水水,對我來說,兩夫妻恩愛過一輩子,比有沒有孩子更重要,而且我看你懷孕好辛苦,我又不能為你分擔身體上的不舒服,尤其你破水那時真的把我嚇壞了,我差點以為要失去你了。」現在想起那情景仍教他膽顫心驚。「醫生也說過你的方紅素不足,到了懷孕末期,就會有呼吸困難的情況發生,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再冒險生小孩,何況我們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但是那孩子……」

  「噓,那是我們兩個的孩子,記得嗎?」宋悠城以食指點住她的唇。「如果你是因為傳宗接代的關係而想為我生孩子的話大可不必。坦白說,我真的不在意什麼血脈、家族的傳承,天下姓宋的何其多,並不差我這一家。我只要你平平安安活著,和我一起相守到老,其它的事我都不在乎。」

  他停頓數秒。

  「再說,這孩子還有一半你的血脈,我會用我的愛填滿他的另一半,所以他會是我宋悠城真正的孩子,一輩子都是。這樣你明白了嗎?」他像是洞悉她的想法般捏捏她的小臉蛋笑道:「如果你愛我,最好的方式就把你自己照顧好,別讓我擔心,懂嗎?」

  水水心頭好暖好暖!她終於明白自己是怎樣被他深深愛著啊,有一股好甜蜜又好酸澀的汁液不斷流進她的血液裡,甜蜜直上心頭,而酸澀則衝進了鼻端哪。

  「你真是個大傻瓜!」水水再也無法控制盈眶的淚奔流而下,死緊的摟住他。「可是我好愛你這大傻瓜呵,有沒有人說過你好傻啊?」

  「有啊,我的水水。」他傾過臉柔情似水地霸佔住這雙完全屬於他的唇。

  癡情的宋悠城終於得到了城水水的心。

  ???

  五天後。

  「什麼!?我的小孩得了嚴重的黃疸?」水水驚叫。

  「是的,宋太太,黃疸症是一般初生嬰兒會有的普遍症狀,照過光就沒事了,但是你的小孩比較嚴重,必須要進行全身換血……」醫生解釋著。

  「全身換血,會不會有危險?」宋悠城在一旁緊張的問。

  「本來這是個不算困難的手術,只要輸入相同血型就可以了,但是因為你們小孩的血型特殊,我們院方缺乏這種特殊血型,所以必須請你們其中一位與小孩有相同血型的家長來捐血。」

  水水聞言,與宋悠城對望了一眼,兩人心底同時浮上不好的預感。

  「是怎樣的特殊血型?」宋悠城率先開口。

  醫生翻了翻報告後,然後看了他們一眼。

  「小孩是屬於AB型RH陰性的血型。」他見這對夫妻沉默不語,隨即安慰道:「有時候小孩子有萬分之幾的機率是和父母親血型不同……」

  水水遲疑的問:「如果不同……」

  「我就是AB型RH陰性的血型!」宋悠城突然冒出話。

  醫生立刻露出笑容。

  「那太好了!我們明天早上動手術,那就請宋先生準備一下。」

  等到醫生與護士都離去後,兩人不約而同懷疑的看向對方。

  「你為什麼會與孩子的血型一模一樣?」水水先發制人提出問題。

  「這正是我想問的問題。」宋悠城同樣一臉疑惑。

  這種機率實在少之又少,不是他的孩子卻與他有相同的特殊血型?難道孩子的親生父親剛好與他同血型!這種巧合性實在太匪夷所思。

  水水望著他良久。

  「你之前曾告訴過我,你曾與一個處女上床?」她突然蹦出這句話。

  宋悠城聞言皺下眉頭。

  「我們正在討論小孩的血型耶,你不會這時候要來跟我翻舊帳吧!」他難以置信地說。

  「我不是要跟你算舊帳,我只是在搞清楚一件事。」水水雖然覺得這種巧合微乎其微,而且太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真的太怪異了。

  宋悠城嚴肅地凝視著她,驀然間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是曾與一個處女上床,但卻是在他宿醉未醒的時候,所以事件發生得十分烏龍,連他自己都很莫名其妙,甚至不願意再回想,寧可當作是一場夢。

  但此刻,這樁烏龍事件卻似乎與他和水水有莫大的關係,宋悠城不得不努力回想當時的狀況,記得那時他是去台中找幾個大學的好友——

  不嗜酒的他拗不過朋友的熱情多喝了幾杯,沒想到不勝酒力的他,沒喝幾杯就醉得一塌糊塗,所以朋友便載他去豐原的別墅休息。

  他酒醒後,卻發現自己躺在地毯上,全身光溜溜的沒穿衣服,這讓他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難道他喝醉酒又多了一個壞習慣,會自動脫光衣服嗎?

  宋悠城不禁失笑,看來他以後真要少碰這些東西為妙。

  他緩緩站起身,決定到套房內的浴室沖個澡,當他正要衝水之際,突然發現腿上的血絲,他低頭察看是哪裡受了傷,但是完全沒找到傷口,正當他疑惑時,突然他瞄到自己腿股間竟然也沾有血跡,而且還有一些黏液,這把他嚇傻眼了。

  他宿醉的時候竟然糊里糊塗與女人發生關係?宋悠城驚愕的瞪著那點點血跡,難道他非禮了一個處女?

  但是為什麼他記憶裡完全沒有掙扎抵抗或尖叫拒絕聲?

  尖叫?他似乎模模糊糊有這樣的記憶,但卻不能十分肯定。

  宋悠城不由得皺緊眉心,他抱住頭仔細回想今晚的經過:他喝醉酒,朋友載他來這間別墅休息,他倒頭就睡下去,然後到現在他醒來,他並沒有找女人,哪來的女人呢?還是個處女!這太匪夷所思……

  咦?慢著!他想起自己昨夜裡那一場似真似幻的春夢!

  他記得夢裡水水很溫柔的抱著他,他情不自禁轉頭親吻心愛的她,她害羞的推開他一下,他又再度吻上她時,她不但沒有抗拒還回吻了他,於是他再也忍不住長久的渴望而瘋狂佔有了她。

  難道,那不是夢?他真的做了?只是那女人不是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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