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烈情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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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陶月煙無法置信,當年的事她根本無法忘懷,但在飛機上,他霸氣得連一刻也沒讓她離開他的身邊,雖然她好幾次借口上洗手間來平靜自己的心,但他也會守在門口。

  是走火入魔了嗎?還是他瘋了?但不管哪一個原因,她都沒辦法再回到他的身邊,他難道不明白嗎?

  悄然地歎了口氣,陶月煙不經意地開始玩著他的黑髮,她發現歲月帶給他的不僅是成熟而已,更包含了一種權威感。

  猶記得兩人相遇,她又駭又驚,距離又再度橫在他們之間,讓她無法跨越,更不要說還有過去那件事。

  看清了自己的心,只有讓她更加慌張。

  閉上雙眼,陶月煙想和施御餚一樣不在乎地繼續睡,不過他的親暱摟抱還是讓她不自在,於是她只好輕輕地翻過身去,躲開他的氣息,求得安眠。

  不久,陶月煙終於緩緩入睡,她身後的人卻猛然睜開了雙眼。

  她不會知道愛人在倭裡的感覺是多麼的甜蜜,她以為他不想要她嗎?錯,他只是不想讓她害怕而已。

  不過他不會讓她自由太久,因為他打算用愛緊緊地鎖住她,並且鎖住一輩子。

  ☆☆☆

  「我說她不在,就是不在。」陶憩儀雙手環胸,冷著臉說道。

  但施御餚可沒相信她的話。「不,月煙一定在,請你轉告她,說我想見她一面。」

  吃了幾個禮拜的閉門羹,他實在沒耐心再等下去,今天他一定要見到月煙。

  「我說過她不在了。」陶憩儀還是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

  「我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我一定要見到月煙!」說完施御餚一個閃身,衝進孤兒院內。

  「喂!你想做什麼?」她偷偷笑了笑,立刻佯裝慌張地跟上。

  施御餚循著記憶來到陶月煙和其他姐妹共眠的房間,還算禮貌地敲起房門。「月煙!月煙!開門!」

  門內沒反應。

  隨即跟上的陶憩儀一副「我就說」的表情,施御餚不禁有幾分懊惱,又用力地敲了敲門。

  「月煙!請你原諒我量我,我們談談好嗎?」

  由於他敲得很大聲,嗓門也不小,幾乎是立刻引來其他人的注目,令陶憩儀不得不插手管此事。

  「喂!你小聲點行不行?你吵到其他人了。」要是把一樓的陶院長給吵醒,她可不會輕易饒他。

  施御餚回頭瞥了她一眼。「不然你來敲。」

  他還是肯定月煙姐躲在房裡不肯見他,真是個固執的傢伙!陶憩儀不改酷酷的表情,斜脫了他一眼。「我不是說過她不在了嗎?你要我敲門也沒有用。」

  施御餚不信,還是瞧著她,讓陶憩儀再也受不了了。

  「不信的話,你自己開門進去看看呀!」反正這本來就是安排好的,她也不必擔心。

  難道月煙真的不在?施御餚暗自思忖,不由得擔心地開門進入。

  正如陶憩儀所言,房內空無一人,哪來陶月煙的影子。

  「她去哪了?」他失望地問道。

  陶憩儀翻了翻白眼,「我怎麼會曉得。」

  施御餚緩緩地步入內室,他彷彿還可以看到陶月煙倚窗而望的樣子,可是她卻不在這裡。

  「咦!這是什麼?」

  回過身,施御餚看到陶憩儀的手上拿了一張紙條,便一把搶了過來,上頭正是陶月煙的字跡。

  我走了,請不要找我。

  看完,施御餚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她之前自殺過一次了,哦……老天!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有事的,她要是死了,他該怎麼活下去呢?

  她該不會……不會的!

  施御餚臉色猶如白玉,直到陶憩僅有些焦躁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裡,他才回過神。

  「她會去哪裡?她會去哪裡?」他恐懼地搖著陶憩儀的雙肩大喊大叫,讓她差點耳嗚。

  「你這笨蛋!快放手!」她死命掙扎,直到瞧見他眼裡那毫不掩飾的痛楚,才停下來。

  他是真的愛月煙?!

  不過太遲了,下一瞬他已像發狂的野獸般低吼著衝了出去。

  「喂!等一下!你快回來啊!」天不怕、地不怕的陶憩儀,突然有些畏懼,萬一他也去尋死怎麼辦?

  那她的罪過可大了。

  ☆☆☆

  施御餚瘋狂地尋遍任何陶月煙可能去的地方。

  他面容憔悴,騎壞了自己的二手機車,便跟朋友借了輛國產車,繼續找尋。

  這看在陶憩儀幾個女孩的眼裡,實在不忍心,因此不到三天,她們就跟陶院長以及其他人坦白。但由於陶月煙堅持隱瞞施御餚,因此除了知情的人外,其他人仍在注意陶月煙的消息。

  一手策劃的陶憩儀好幾次勸陶月煙出來見施御餚一面,但是她不肯。

  「就讓他以為我死了也好……」她幽幽地說道。

  陶憩儀卻十分不滿。「他愛你,難道你就不能原諒他嗎?」本來她還覺得好玩,可是現在她已有些不忍心。

  看看施御餚那個樣子,快不像一個人了,就算他以前真的犯了什麼大錯,也用不著把他折磨成這樣。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陶月煙痛苦地說道。

  每每看到施御餚拖著疲累的身心來詢問她的消息,她又何嘗不心痛,只是事已至此,就這樣結束對大家不是很好嗎?

  「是的,我的確是不曉得,我只知道我是個幫兇。月煙,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好嗎?」陶憩儀是在為自己求心安,也算是幫施御餚一個忙。

  「不……」陶月煙咬緊牙根,忍痛地說。

  現在若是見了他,她會弄不清楚自己是要繼續愛他?還是恨他?

  人的記憶是很奇怪的,有時你明明記得一件事,但卻又老是想不起來;又有時你明明該忘掉,卻又老是想起。

  這就像現在一樣,施御餚能夠忘記那件事,她卻沒有辦法啊!

  陶憩儀講到口渴,萬分無奈。

  她不記得月煙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固執。

  「好!你倒是告訴我,你和他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要自殺?又為什麼要讓他跟個白癡一樣到處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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