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囚愛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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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夢心猜想,那一日替他們拍下這張照片的攝影師,說不定被這閻羅般的眼神嚇得半死,冒著性命危險在工作,否則這封面看起來也不會如此粗糙,看似只拍了一張就交差了。

  不過,它依舊替她們的雜誌社賺過大把、大把的美金,所以她也就不很在意到底藍眸的人是武撒霆,還是武撒宇了。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畢竟她們總經理兒時的單戀對像黎靜首也長得帥氣十足,人又十分隨和,而且最起碼他不會讓她感到危險,有大拉警報的衝動。

  所以啦!她還是適合溫柔的男人,像武撤霆、武撒宇這兩名具有侵略性的男人,她還是敬而遠之吧。

  再度啜口手上的果汁,羅夢心發覺會場裡頭的人愈來愈多了。她高興的將果汁喝完,想起今天晚上的任務,不自覺地笑開了嘴。嘿嘿嘿……在這個冠蓋雲集的場合,她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為病童募款的機會。因此她胸有成竹的打著雜誌社代表的名號,朝她一眼瞧上的第一頭肥羊接近了。

  波塞頓大飯店的最頂層。

  一名蹺著二郎腿,靠坐在一片落地窗前的男子正獨自吞雲吐霧著。

  而偌大空間的右手邊第一扇房門裡,傳出了陣陣女子的呻吟聲,和著斷續嬌喘,半晌才遂緩。

  「 嘖!什麼地方不好搞,跑到我這裡來搞女人?」

  黑暗之中,這名男人咕嚕著粗話,隱約可見他隨意在身後紮了條髮帶,將他那一頭黑如夜空的長髮束住。他森冷的藍眸瞄向一名推門而出、跟他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那男子穿了他的睡袍,倏地將室內的燈扭開。

  「 為什麼不開燈?」

  那男人在一陣激戰之後,汗竟半滴都流不出來,只是微撇著他那性感的唇,帶著一絲興味地看向他的胞弟。他的黑髮狂亂地披散在肩後,那模樣九成九……不!該說是百分之百像極了人們給他們的評語----撒旦。

  「 你搞爽了嗎?現在可以請那個下賤的女人離開我的水床嗎?大哥。」 盤踞在皮椅上的男人捻熄了手上的煙,像只獵豹似地朝他踱近了。

  「 賤女人!?」那穿了睡袍的男人移向一邊的吧檯,為自己倒了杯加了冰塊的葡萄美酒。「 那個女人可是現下當紅的玉女歌星,撒宇,別傷了她的自尊心好嗎?」

  自尊心!?武撒宇,也就是撒霆的弟弟,僅晚他五秒鐘出生的大男人,馬上嗤之以鼻。「 那個女人要是有自尊心的話,也不會在認識你不到一個鐘頭,立刻就和你跌上我的水床床。」

  他到現在還是很生氣,氣武撒霆隨隨便便地帶女人來他這裡辦事,害得他都失去下樓參加宴會的好心情了。武撒霆登時朗聲大笑了起來,馬上遭到武撒宇的冷眼瞪視。

  「 既然你那麼在意你的水床已經睡過女人了,那麼我明天叫人換一張同款、全新的給你。」然後他仰首,喝盡了那杯冷飲。

  房裡的女人有動靜了。顯然她是被武撒霆的笑聲給牽住了心神,步出房門卻發現,剛剛踉她上過床的男人居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人?

  「 霆?」 她穿著白色襯衫,呆愣地站在原地,目光來回審視著兩人。

  武撒宇挑高了粗眉,下巴微抬,不屑地將目光移開。「 撒霆,你這一回挑的女人真差。」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差,差得連他都不得不開口說說他了。

  嘖,什麼玉女歌星嘛!一頭宛如稻草的金髮,身材是不錯,腰肢也不盈一握,但就是胸部太大……撒霆不怕辦事的時候被悶死嗎?他看了都覺得厭惡。

  還有,那一臉可能原本是很好看的妝,在方纔的一陣欲死欲仙之後,只剩下可怕的殘妝,教他想吐。這種女人撒霆都還可以奮力不懈,他還真他媽的服了他的不挑嘴,嗟!

  那女人聞言,苦著一張美臉,馬上就依著情勢認對了男人,靠近了武撒霆身畔,委屈地攀住他那只沒有拿杯子的大手。

  「 霆……」 這嬌媚的聲音頗有要武撒霆幫她扳回劣勢的意味。

  但武撒霆的紫眸瞬時閃過一絲只有武撒宇才能發覺的厭惡,沒有推拒女人的手,只是舉杯朝弟弟搖了下。「 撒宇,我看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會把麻煩解決,叫快遞將新的水床送來。

  知道這女人即將被遺棄,武撒宇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女人一眼,反倒是聽見有新的水床,唇邊滿意地勾起了一抹邪美的笑。「 那就樓下見。」

  他背對著武撤霆揮揮大手,便瀟灑地離開了。畢竟他一點也不為那女人的下場擔心,那又有什麼好停留的呢?不如去樓下找點新鮮樂子,倒還有趣些。

  「 嘿嘿,羅小姐……呃,你該明白……在我……呃,在我答應了要付出一大筆慈善款項的……呃,同時……你也做一些實際的回饋吧?」

  羅夢心皺著細細的月眉,發覺自己正一步步被逼入這個陰暗又不易讓人發現的陽台裡,暗自咒罵自己的不小心。誰讓她聽見這位先生肯付出十五萬美金資助白血病童、推廣全美的骨髓銀行時,高興得忘了提防,就這麼被困住了。

  而眼前這個頭矮小、有大大啤酒肚,卻穿了一身緊身西裝的男人正一臉淫笑地逼近她,彷彿不從她這裡搾一點油水回去,就絕對不會放過她一樣。她十分害怕,卻又不得不提起勇氣站穩腳,伺機開溜。

  「 呃……傑克羅萊先生,我只是負責籌款,並不負責特殊服務,請你高抬貴手好嗎?」

  放了她這只沒啥斤兩的小綿羊吧!

  但是羅夢心的祈禱並未傳達到上帝耳中,所以那人這是不斷噴著口水接近她。近得她都聞到他身上的酒臭味,因而厭惡地更加攢起月眉來。

  羅夢心一度考慮是不是要放聲大叫救命,藉以保住自己的清白。不過……她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那麼明天各大報的影視或財經版頭條新聞上頭就可以找到她的名字了。而裴紫和蘇葵伶也會皺著眉頭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是沒有問到她們想要的答案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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