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台灣?"裴紫這下可苦了張有個性的美臉了。
"當初讓你去台灣出差你不去,現在葵葵替你去台灣出差了,你又向我辭了職說要去台灣?一時之間你教我去哪裡找人來頂替你們?"
羅夢心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我不能夠留下來替你訓練新人,因為我打算今天下班就走。
"什麼,那麼快!"裴紫嚇了一大跳。
"嗯,因為一些原因,還有撒宇他好像想……想和我分手,所以與其一直拖下去,不如就今天吧。"
裴紫還記得之前武撒宇急急趕至醫院去看羅夢心的情況,他給她的感覺可不是這樣子喔。
"裴紫,你不相信我的話?"
"當然不是,而是我覺你……你會不會是誤會他什麼?我想他應該是喜歡你的。
羅夢心苦笑地搖搖頭。"我不相信,而且只有喜歡是不夠的,我希望他……"
希望他是愛她的,那麼不管他以前擁有過多少女人。有過多少風花雪月,她也願意跟在他的身邊,不求任何名分的待著。
只可惜……他從來不曾說過這樣的話。
裴紫瞭解地垂了眼,點點頭。"我知道了。"她低頭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中文地址跟一個電話號碼,又寫了一個飯店名稱,起身來到羅夢心旁邊。"這是我一個住在台灣的朋友的住址,有困難你可以去找她。下面這個則是葵葵住的飯店,去到台灣後跟她聯絡。另外,當你定下來時,也要打個電話給我,知道嗎?"
羅夢心對她投以感謝的笑容,哽咽地說:"謝謝你。"裴紫僅能擁緊她的身子,拍了拍她,希望她這麼做真的沒有錯。
第十章
武撒宇沒有去找克莉絲汀娜算帳,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當他接到外面秘書的通報時,他心想,也該是替羅夢心出點氣的時候了。於是他吩咐秘書讓她進來。
"撒宇----"
克莉絲汀娜穿了一席超級惹火的短洋裝,扭腰擺臀、搔首弄姿的蹬著紅色高跟鞋進門了。
她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倚坐在武撒宇辦公桌的一角,以塗了蔻丹的手指撫摸武撒宇的胸膛,一雙勾魂眼更是迫不及待的放射出邀請的盈盈秋波。
然而讓克莉絲汀娜訝異的是,她的賣力演出不但吸引不了武撒宇任何的"性"趣,還令他皺起了肩頭。
武撒宇馬上猜到她去找羅夢心的用意了,於是臉上毫無表情地撇了撇嘴角,拿起話筒。
"妮可,等一下如果有一位羅夢心小姐來找我,叫她去總裁休息室,我會過去找她。"
克莉絲汀娜聽完他對秘書的交代,頓時嚥了下口水,不安地動動身體。她在心中暗忖,他怎麼會猜得到呢?
原來這個把戲是以前武撒宇那些下堂女伴常常使用的花招,因此當克莉絲汀娜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馬上就猜出她的來意了。她是想讓羅夢心瞧見她和他親熱的鏡頭,繼而讓羅夢心死心的離開他。
只可惜……克莉絲汀娜也不想想看,他這個藍眼撒旦縱橫情場這麼久,想跌到他床上的女人不可計數,而這等爛手段他會沒有見過?克莉絲汀娜還真小看了他。
克莉絲汀娜見武撒宇已經識破她的計劃,勉強地揭起嘴畔的笑意,想繼績調情。 "撒宇,你不要扁著臉嘛......哎喲!好痛。"
當她再度伸出手想撫摸他的時候,武撒宇毫不留情地扳彎她的手指頭,痛得她幾乎快哭出來了。 武撒宇無視於她的哀痛求饒,一張邪氣的俊臉寵罩著一股陰寒,卻驀地扯彎了唇線。
"撒……旦。"她驚喘出聲。
對了,沒有錯,武家的兩位撒旦在平時臉上充滿了邪美的笑意,可以聚集所有女性的目光。
可是……她們往往也忘了,其背後的那一對無情黑翅有多麼的可怕。尤其……是在他們真正動怒的時候。
"你在說什麼?"武撒宇鄙夷地瞥著她說道,下巴微微地抬高,猶如王者。這個沒品的女人,他只不過是跟她有了一次肌膚之親,就敢來找羅夢心的麻煩,她惹怒他了,因為她不該碰他的女人。
千不該、萬不該在碰了他的女人之後,又算計他的女人。哼哼.......這筆帳他該怎麼跟她算呢?
"沒……沒有,撒宇……放過……放過我好嗎?"她的手好痛,都快被他給拐斷了。同時,豆大的眼淚也在她的眼眶裡打滾,很快的落了下來。
"放過你?!"武撒宇嘲諷地低笑了幾聲。
克莉絲汀娜的一顆心就快要停止跳動了,誰教她居然傻到跟一個撒旦作對,她實在是太傻了。
"撒宇……放了我吧……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再去找......羅夢心了。
武撒宇森冷的藍瞳轉了下,讓她冷汗直流。久久,他才緩緩地開口,"可以,但是呢......"
克莉絲汀娜感到他的手力放鬆了,可是跟著這句話而來的是比方才更用勁的手力。
"啊----"她哀號一聲,自桌角下來,蹲在地毯上。嗚嗚……她的手指關節一定折斷了。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武撒宇開始不耐煩了。
"嗚……有,我在聽。
"那麼現在,馬上將你昨天對夢心說過的話、或做過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一遍,否則我就要你走不出這一道大門。
"是……是…"
然後克莉絲汀娜開始邊哭、邊戰戰兢兢地說給武撒宇聽。
武撒宇的臉色隨著她的話愈來愈陰沉,嗚嗚......她好害怕嘔,下一回她再也不敢來招惹撒旦兄弟了啦!
當天,武撒宇仍是在同一時間去接羅夢心下班,但是卻沒有等到她的人,令他心疑。
問了門口的警衛,他們說羅夢心今天下午就請了假,因此武撒宇馬上聯想到她去了醫院,維維的病情可能又出現變數了。
他立刻驅車趕往醫院,但是他們的回答是羅夢心她來過,可是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