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玩具,一個在這個組織裡,供人玩樂的對象,不管是誰要對她做什麼都可以,要殺、要奸也投有人管。
然而一直以來,她都躲在沙將的身後,因此沒有人敢動她,不過卻不能夠保證,沙將不在的時候她不會受人欺負,雖然她也會一些拳腳功夫,但總比不上這些訓練有素的大男人。
「放開我!否則等沙將回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江樸月虛張聲勢的嚷著。他們的靠近只會讓她作嘔,而不像沙將那樣,帶給她安全感和暖意,與其要給他們碰,倒不如她先咬舌自盡算了!
「哈哈哈!那就等他回來再說!」他們淫笑道。
忍不住的慾望可要先發洩,到時候符沙將就算是回來了,也不能夠拿他們怎麼樣!
「對呀!快跟我們來吧!」
江樸月被他們拉進一個小房間裡,連房門都還沒關上,他們就急著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放手!快放手!」
江樸月又踢又打,但是一個女人敵不過好幾個男人,因此她被打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喂,我們碰你是看得起你,再動的話,小心我殺了你再奸屍!」
「哈哈哈!好心,你想奸屍,我可不想,所以你不要動了,我讓你爽快、爽快,保證一定做得比那小子好!」
這種猥褻、下流的宇句實在讓江樸月想吐。
但她根本沒有時間反胃,奮力掙扎著,一想到這幾個男人在她身上亂摸,她就羞愧難當。
突然,一個男人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恣意的為所欲為,在她眼中打轉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可下一瞬間,那男人的手竟然脫離了身軀,斷在她的衣服裡,只聽見殺豬似的哀號聲,尖銳的響起。
「哇?我的手!我的手!」
江樸月大吃一驚,連忙將那只斷手丟到地上。
此刻,只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不知何時進入這個房間,且混在他們之中的符沙將身上。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其中一人驚慌的問道,但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令人覺得恐怖的是,他的動作無聲無息,像鬼魅一般,下一瞬間便站在他們之中了。
「沙將!」
江樸月像是看到救星,抓緊了殘破的衣物朝他靠過去,但是才走了兩步,她卻定住了步伐。
因為符沙將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有些不對勁,但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符沙將高頎的身材站在眾人之中,彷彿突然變大不少。
他的表情就像平常一般冷漠,但是瞬間,唇角一揚,卻帶出一抹令人心生畏懼的冷笑,隱隱嗅得出些許血腥味,而他手上的那把長刀還滴著方才斷人一手的血,看起來更是恐怖。
被符沙將砍斷手的男人,連忙撿起手,死命地往外奔去,現在去找醫生的話,還可以把手接回。
而這裡是殺手組織,因此所有人對方砍手的那一幕早習以為常,而方纔那一個抓住江樸月帶頭滋事的男人,站到最前面來,與符沙將四目相交,頗有向他挑釁的意味。
「符沙將,你來得正好,雖然殺了你巴塞納先生會不高興,但是我可以替代你的位置,成為這裡的第一號殺手!」
哼!借這個機會,他尼克漢今天就要將自己推到這個組織的最頂點。
符沙將聞言,瞥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定在江樸月的身上。「你……沒事吧?」
他猶豫的問話令江樸月想笑。
看到她一身殘破、帶傷還這樣問她,沙將絕對是唯一一人。
不過她非常明白,沙將是個心口如一的人,也不會惡意的攻擊別人,他只知道看了什麼就問什麼。
他唯獨無法控制自己的,就是殺人。
「我沒事。」江樸月在符沙將移動身形來到她面前時說道。
當她瞧見他這個像是保護她的姿勢時,不禁露出了微笑,因為即使是他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她就能感到心安。
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了。
「去!我們可不是來看你們談情說愛!」尼克漢見他們眼波交流的模樣,心情不爽的啐道。
女人嘛,雖然這裡不缺,但愈是難搞的女人,就愈有致命的吸引力。
江樸月雖然不是長得頂美,但身上總有著清純的味道,跟這裡大多數的女人都不一樣。
他們要是不弄來嘗嘗,心口就是癢。
符沙將這回總算正視他的眼。「談情說愛?你嗎?」
噗的一聲,其餘人都笑了出來,只有符沙將和尼克漢笑不出來。
「哼!你這小子,好大的膽子,今天要是不弄斷你一隻手,我是不會消氣的。」尼克漢以為符沙將故意嘲諷他,因此亮出傢伙。
江樸月則是搖了搖頭,閉上了嘴。
因為沙將的腦袋裡連個彎都沒有,向來直言不諱。
她清楚,但是別人不明白呀!
不過,對方既然動武器了,符沙將就會陪他玩。
於是他揮了揮刀子,目光頓時變得銳利,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的視線射向週遭的每一個人。
就像是在問:你們也一起來嗎?
迫不得已,其他人也跟著亮傢伙,江樸月見狀,開始覺得情勢不對了。
「等一下!你們瘋了嗎?要是巴塞納先生知道了怎麼辦?」她試圖阻止,但是根本沒有人聽她的話。
「你到外面去。」符沙將沒忘了她,推推她的肩道。
「但是……」
「是呀!你就當成是我們的戰利品,先到外面耐心的等著我們吧!」尼克漢佯裝大方的笑道。
反正,等一下符沙將就要死在他的手裡,再等一會見才能夠得到江樸月這女人,他倒不介意。
皺皺眉,江樸月在他們開打之前,離開了房間。
因為他們把門關了起來,讓她無法窺見裡頭的情況,不過一個小時之後,符沙將回到了他們的房間裡。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江樸月緊張的向前詢問,她要查看他身上的傷,他卻將她抱了滿懷。
「你……不是玩具。」
聞言,江樸月全身一陣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