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袁心娃也發現其實兩人相處的感覺很好,不知不覺中凝視他的眼神透出從未有過的溫柔和依戀。
「當然。」齊晞關切地問:「怎麼,累不累?」
「不,一點也不累。」和他在一起感覺如沐春風,她的心情好極了。
明眸一轉,抬頭望著眼前的大樹,她欣羨地道:「我再來練習好了,希望哪一天我能飛到那棵大樹上,看看樹上的雛鳥們。」
話才說完,下一刻,她整個人被往上一提--
僅僅瞬間,兩個人已坐在粗大的樹枝上,面前正好還有小鳥築巢哩!
「齊晞。」她臉上不自覺地漾出一抹崇拜模樣道。「你好厲害!我不知要練習到何時才能和你一樣……不,只要有你的千分之一就夠了。」
「呵呵……」齊晞輕笑,溫柔地低語道。「不管妳的輕功練得如何,只要妳告訴我妳想去哪裡,我都會為妳做到的。」
「哇!你真好。」袁心娃感動極了!
夕陽的餘暉將他倆團團環繞,自然而然地,她頭一偏,靠向他的胸膛,跟隨著他的呼吸而呼吸,他那溫柔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將她團團包圍,這一刻裡,她不再是獨自飄零的小孤女,而是個幸福的人。
是的,多希望就這樣一直靠在他胸膛上,什麼都不去想,任幸福淹沒了她吧!
懷抱著她,齊晞的內心何嘗不是激動萬分。
她終於肯卸下心防接受他了,望著她晶瑩靈美的小臉,那滿足感無法言喻,會嗎?她會是他上輩子所定下來的新娘嗎?
他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溫柔--前所未有的溫柔!
※※※
「齊晞?!」剛踏入房門的袁心娃驚奇地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齊晞表情一凜,顯得有些不悅問:「妳到哪裡去了?我已經在這裡等了妳老半天了。」
「哎呀!都是齊曜那小鬼啦,說什麼身體不舒服,我就去看看他啦!」
齊晞大手一攬,將她抱進自已懷裡。「早上我還看見他到處捉弄人,怎麼會突然身體不舒服?妳不用理會他。」
「我知道他是裝的,但我是他的丫鬟啊,照顧他是我的職責,堡主大人沒忘記吧?」語畢,她身形輕閃,離開了他的懷抱。
齊晞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教她輕功了。
「我會另外派人照顧他的。」
「什麼?」袁心娃這下可有些著急了。「那我呢?不照顧他?那你……你不會是想把我趕走吧?」
「可能嗎?」齊晞低下頭,鼻尖輕碰了她的一下。
袁心娃小臉立刻眼紅,急急退開。「我……我哪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齊晞唇邊露出邪氣的笑容,伸手又將她一拉,讓她跌進他懷裡。
「我要妳……只伺候我一個。」他用著曖昧不已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那溫熱強霸的男性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際,頓時紅雲從她嬌靨遍及全身。
「齊……齊晞,你別這樣,采兒……采兒她隨時會進來的。」她心跳如浪鼓地提醒著。
「無妨!」
「無妨?!」她瞪大眼睛。
她那清純無邪的模樣讓他心底掀起了狂大的波瀾,齊晞邪魅地笑著,低頭輕觸了一下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袁心娃美眸膛得更大,心跳幾乎都快停止。
「是妳的唇誘惑了我。」他的聲音聽來邪惡又無辜。
「我……我?」天地良心,她什麼時候誘惑他了?
「再來一次!」
「啊?!」
那抹天真羞澀,讓他的下腹處起了悸動,想要她的那滾燙慾火猶如排山倒海般竄燒著,再也無法控制。
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他的唇又迭上她的,不同於剛剛那逗弄似的經吻,他的舌猶如靈蛇般,竄入她的口裡,吸吮著她唇中如蜜的芬芳,彷彿在品嚐人間極致的美味。
像是一道灼烈的火焰,他的舌尖霸氣狂囂地向她索吻,所引起的燥熱撩燒著她的每一吋感官,大手還狂放地攫取她柔軟的嬌胴,登時使她全身癱軟無力,心蕩神搖,只能依附著他的擺佈。
「齊……」她恍若幽蘭吐氣般輕吟著。
這聲動人的嬌喚讓他體內那股足以燎原的衝霄慾火更熾,理智頓時全失。
他的唇沿著她白皙柔嫩的頸子烙印吻痕,修長的手慢慢解開她的衣領,沿著她動人的嬌胴遊走。
「齊……晞」她覺得渾身都像快著火一般,呼吸急促。
「我在。」他經咬著她滑嫩的耳垂,低語道。
袁心娃覺得自己的心跳就快停止了,整個人陷入他所營造的曖昧氛圍,似乎快化為一攤柔水。
「妳好甜美。」
她身上那如蘭的處子芬香,對他來說是一種魅惑的鼓勵,他唇邊邪魅的笑容更熾,大手也越來越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
她的外衫慢慢被輕解開來,直到露出可愛的粉色兜兒。
「好美--」她水嫩自皙的肌膚讓他黑眸更為深濃。
就在想不顧一切地要她之際,忽地,他的視線被她掛在胸前的一隻蝶形玉珮所吸引--
「蝶形玉珮!」他大手攫獲那幾乎透明的白玉,含欲的眼眸帶一絲懷疑。
袁心娃美眸帶媚,理智迷失在他那狂熱和激情中,突然的動作打止,讓她悵然若失,不過當她看見掛在胸前的玉珮在他手中時,所有的理智頓時回復。
「不許碰!」她驚慌地將玉珮奪回,才發現自己竟然衣衫不整。
天啊!太……太丟人了,她居然會淪陷在仇人之手,甚至差點成為他的人。
她雙頰上的紅暈更加艷麗,動作迅速地將衣裳穿好。
「心娃,快把玉珮借給我看。」齊晞的語氣有些慌急。
「不!不行。」袁心娃斷然拒絕,這是她父母唯一遺留給她的東西,那些餐風宿露的日子裡,就算快餓死了她也捨不得拿來典當,她又怎麼可能借給他看呢?
「心娃……」
「別喊我。」他們是仇人啊!她……她怎麼會那麼無恥,這些日子太過安逸居然就忘了兩人之間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