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他和陳信仁的外型實在相差太多了,雖然一樣都是身穿名牌服飾,但是兩人的氣質有著天壤之別,除非薛富田是笨蛋,要不然讓岳父大人二選一的話,會看中誰,答案實在太明顯了。
「哇靠!你敢跟偶搶女人?簡直是活膩了。」陳信仁二話不說,拳頭立刻朝他的鼻樑揮了過去。
「啊——」君暐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野蠻,來不及閃躲,被結結實實地揍了一拳。
「你打我」暐皺著眉,捂著著鼻子的手放到面前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流鼻血了,可見對方下手有多重。
「哼,只是給你個小小教訓,你若敢再纏著小芽,偶一定扁得你滿地找牙。」陳信仁撂狠話,順便還想踹他一腳。
君暐動作俐落地閃了過去,他向來斯文,而且他所接觸的人幾乎都是斯文派的,最多就是口舌不饒人罷了,從沒遇過這種會動手的野蠻人,才會被陳信仁扁個正著,可那並不代表自己就會一直處於弱勢。
「那我也要警告你,我愛上薛小芽了,如果你敢再亂說話,或者再動手,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君暐正色地警告。
陳信仁彷彿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這個小白臉也敢威脅偶?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陳信仁完全沒有將斯文的他放在眼裡。「看來偶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偶的鞋子穿幾號。」
陳信仁最喜歡逞兇鬥狠了,尤其早就看君暐那張帥得沒天理的臉很不爽了,今天如果不將他扁成豬頭,讓他媽媽都不認得他,自己就不姓陳。
「啊噠——」陳信仁又依樣畫葫蘆地想用他的大拳頭制伏對方,只可惜太輕忽對手了。
君暐出身豪門,又是獨生子,父母不知道多怕他被綁架,君家從小就對他保護有加,不但請了許多保鑣保護他的安全,還送他去學跆拳道和柔道,讓他有自保的能力。幸好他吉人大相,從來沒有遇到過歹徒,但那不代表他的功夫自學了。
君暐架開了他的拳頭,順便奉還陳信仁剛剛送給他的大禮 拳頭一枚,而且同樣的往他鼻樑上打。
「哎喲!你你……」陳信仁作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白臉不但閃過他的拳頭,甚至還能反擊,真是痛死他了。「靠!今天不扁死你,偶就跟你姓。」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打成了一團
陳信仁從小打架到大,蠻力十足:但君暐也不容小覷,從小學跆拳道和柔道可不是學假的。
兩個人可說是旗鼓相當,左一拳、右一腿的,打得十分激烈,引來了許多鄰居們的圍觀,甚至連女主角都出現了——
「你們這兩個白癡在幹麼?快給我住手——」薛小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喊,終於讓兩個想耍打得你死我活的男人停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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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芽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陳信仁野蠻就算了,反正他從來就沒有斯文過;但是向來優雅出眾的君暐呢?
看看他現在是什麼德行?領帶不知道飛到哪裡去;衣服上的扣子也幾乎掉光了,讓寬碩的胸膛春光外洩;他的頭髮凌亂,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甚至還滴著鮮血……薛小芽都快認不出是他來了。
「哎呀!輕一點。」君暐大喊。雙氧水觸碰到傷處,讓他痛得要命,簡直比剛剛被陳信仁打一拳還要痛上百倍。
「叫什麼叫?你不是愛打架嗎?再打啊!」薛小芽邊幫他消毒邊大罵,可心裡不知道有多心疼。
「又不是我先動手的。」君暐低聲地埋怨,誰知道會碰上野蠻人,不以暴制暴,難道就站著被打?
「你還有理由?」薛小芽真是讓他給氣死了,他的氣質到底哪裡去了,怎麼會這樣?
「小芽,偶也受傷耶,你……你不幫偶敷藥,居然跑去幫個外人敷,你是怎麼用事?」在叫邊同樣被打得很慘的陳信仁一臉委屈,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老婆,居然胳膊向外彎?
「誰教你愛打人,你活該!阿暐沒揍死你算你幸運,不過你敢再留下來,我就不能擔保我不會扁你。」薛小芽威脅。
「你……你這個番婆,你到底是誰的老婆?」陳信仁氣急敗壞地問。
「我的。」君暐替他回答。
室內突然一片安靜,薛小芽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
「小芽,我是來告訴你,那雜誌上寫的不是真的。」君暐誠心地說。
「哇……好帥喔,這就對了。」在旁邊一邊看戲、一邊磕瓜子的梁明慧發出讚歎之聲,她就知道,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她立刻很有義氣地清場。「陳信仁,架也打了,戲也看夠了吧!快走啦,別留在這裡礙眼。」
「偶為什麼要走?小芽是偶老婆耶,她是……哎喲!」一隻纖手往他痛處一戳,陳信仁痛得哇哇叫。
「還不快走,偶再戳你眼睛喔!」梁明慧學著他的語氣,惡狠狠地警告。
原本陳信仁就被打得奄奄一息,甚至連說話的氣力都快要沒了,這下子可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梁明慧想要對付他是綽綽有餘。
陳信仁知道自己的小命重要,只好不情不願地離開。
「臭小子,你等著,偶一定會找兄弟扁你。」丟下狠話後,他這才離去。
「白癡!」薛小芽真是快昏了,這個傢伙從小到大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只會找人打架。
真是丟臉喔∼∼
第十章
現下,室內只剩下君暐和薛小芽兩人了。
一想起剛剛君暐爭著認她當老婆的言語,薛小芽不由得小臉泛紅。
「小芽,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奇怪?」君暐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因此沒錯過她臉上的變化。
「我……」她害羞咩!這個笨蛋,連這點也要問。薛小芽輕努了努唇,故意裝作不在意的語氣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