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他剛剛說了什麼?
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薛小芽又覺得很委屈了。「你剛剛說我是你老婆耶,你這麼快就忘了?」
「呃!沒……我哪有忘?」她那個樣子,讓君暐很懷疑自己若是說忘了,她就會殺人滅口。
「那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君暐握著她的手問道:「那你呢?你肯不肯嫁給我?」
「我……」薛小芽內心一陣狂喜,臉上洋溢著無比幸福的笑容,那笑容,簡直比陽光還要燦爛。「嗯!好啊。不過……」
原本君暐以為一切都要雨過天青、否極泰來了,沒想到她還有個「不過」?
「不過什麼?我早就解釋過了,那雜誌是騙人的。」君暐提出了誠意。「如果你介意,我就請律師告那家雜誌社,絕對告到底……哎喲!」說話太過激動,牽扯到了傷口,讓他忍不住輕呼。
薛小芽看到他如此誠懇,心裡猶如吃了定心丸。
「怎麼了?要不要緊?」她快要心疼死了。
「怎麼會不要緊?痛死了。」君暐故意嚷嚷。
「真的啊!那……那怎麼辦?」薛小芽簡直六神無主了。「臭陳信仁,下手居然這麼重,下次再見到他,一定要扁死他。」
「不准。」君暐趕忙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你不准再見他,一次都不可以。」
聽得出來他話中的醋意橫飛,薛小芽忍不住偷笑。
「知道了,我不會再見他了。」
「真乖!給你一個獎賞吧。」君暐輕輕地在她唇邊印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正式宣佈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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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自己的情感依歸後,君暐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感受。
坐在車裡,他不斷地愉快哼歌,身上和陳信仁互扁而形成的傷口,不但完全感覺不到痛,甚至還覺得那是他為愛奮鬥的「光榮痕跡」咧!
原來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和容易,他以前怎麼那麼笨?早知道就該快點將薛小芽那個小女人給騙到手,跟她永浴愛河。
呵呵,永浴愛河?!
以前聽到這種話都覺得嗯心死了,甚至還覺得好友楊璜震和蔚昕很誇張,幾乎一天到晚黏在一起都不嫌煩。
可現在君暐卻大大的改觀了,他剛剛還想將薛小芽給騙回家,希望每天早上醒來都能夠看到她,只可惜她居然不上當。
還好薛小芽畢竟是在乎他的,雖然讓他孤獨地回家了,但卻不放心他受了傷還開車,堅持他得坐出租車才行。
呵呵!一想到她那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就覺得好可愛。
君暐揚起了唇角,怎麼辦?才剛分手而已,他又開始想她了。
「司機先生,請……」君暐原本想請司機老大回頭,準備和佳人共度浪漫良宵——開車帶薛小芽上陽明山去數星星,想不到這個司機老大手腳那麼快,車子居然已經停在他家大門前了?!
「先生,是這裡嗎?」司機先生有禮地詢問。
「呃!」君暐一臉的失望。「是。」他只好付錢,沒什麼氣力地走下車。
算了,既然回來就算了,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如果他明天早上早點起床的話,那麼算一算再過七個鐘頭他就可以藉著送早餐為由,再見佳人了。
沒錯!好主意。
現在先回房梳洗一下,雖然見不到佳人,但是他可以聽聽她的聲音啊!就來個愛的聯機吧!
當君暐邊盤算邊愉悅地走進家門之時,突然有人喊住了他
「阿暐,你去哪裡?這麼晚才……」君夫人忽然眼眸放大,驚訝地看著他臉上的傷痕。「怎麼回事?你被綁架還是搶劫了,怎麼沒有人通知我?」
「媽,你別大驚小怪,只是一點點小傷。」君暐滿腦子都是薛小芽,居然忘記母親大人見到他的傷一定會抓狂的。
「小傷?你臉上又是青又是紫的,你告訴我那是小傷?」君夫人簡直心痛死了。「是誰?哪個不要命的歹徒居然敢襲擊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媽,都沒事了,你別追究好嗎?」
「阿暐,你……」君夫人看出兒子的異樣了,她這個兒子雖然渾身是傷,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明顯的和以往不同,那笑容明朗真誠了許多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事好事,絕對是好事。」君暐大聲地宣佈。「媽,我愛上了小芽,我要娶她。」
「什麼?」君夫人當場愣住,「小芽?她是誰?」這名字居然有點熟悉?!
「就是你一直想告的八卦雜誌記者,薛小芽。」君暐忍不住輕笑,彷彿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惜君夫人完全笑不出來。
「薛小芽?」那種三流的女人?「我不准。」
「不准?為什麼?」
「因為她不配!」君夫人直接地說。
完了,君暐這才想起自己一直沉醉於快樂中,居然忘了母親大人的個性,這下子糟了。
「媽,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娶她。」君暐十分堅持。
君夫人眼神閃過陰沉之色,那個該死的狐狸精,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她向來識大體的兒子敢正面與她衝突?
真該死,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如意。
薛小芽,你想進我君家大門?還早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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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暐覺得自己彷彿被軟禁了,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跟隨著,而且寸步不離,想也知道這些人是奉了誰的命。
「走開,我要出去。」君暐站在大門前,命令道。
「對不起,少爺,請你進房去休息。」幾個負責看守他的保鑣將他團團圍住,不讓他有離開大門一步的可能性。
君暐真的生氣了,他堂堂君家的大少爺,向來想怎樣、就怎樣,怎麼可能任由這些人將他囚禁起來?
「快走,別再讓我說第三次。」他可沒那種耐性。
「對不起,少爺,請體諒我們。」保鑣也有他們的難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