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金鎖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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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頁

 

  他瞧一眼她身後碎掉的傳家寶物,想起當初費盡苦心偷回來卻讓她輕易的給毀了,一時間不覺啼笑皆非。

  「你別擔心,我將碎片拾收拾收,說不定還能糊起來。」汝兒掙脫他的懷抱,跑去拾起碎片。

  「汝兒,小心點,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好,你別碰那些碎片。」他走過來,本想拉起汝兒,卻瞧見那碎片之中有異於翠綠的光茫。

  那是一隻金鑰匙!

  「那是什麼玩藝?」汝兒也好奇的跑過來瞧瞧。

  朱琨庭細細打量一番,忽地靈光一閃。

  「汝兒,別動。」他蹲下來,撩起她的襦裙,露出那雪白的玉足上的金鎖。

  「你又想幹嘛?打從來到關外後,你遍請鎖匠想打開這金鎖,少說也有上百人了,怎麼你還不死心?」她哪知朱琨庭心中總存一絲不安,深恐當初將金鎖繫在汝兒玉足上的那人說得真實,倘若哪天真有人來解開那金鎖,豈不表示他不是汝兒命定之人?

  故來到關外以來,一有機會便請鎖匠前來開鎖,不過全是無功而返。

  這回……

  「喀」的一聲,那金鎖應聲而開。

  汝兒嚇了一跳。只見他沉思的打量那金鎖半晌,發現鎖洞深處有一卷薄紙。

  汝兒也好奇的靠過瞧個究竟。

  鎖洞裡的白紙原來是一幅地圖,上頭彎彎曲曲的又是山又是湖,好不複雜。

  看了半晌,汝兒也覺無趣。

  「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藏寶圖。有了它,便富可敵國。」朱琨庭不禁失笑。「幾代以來朱家費盡苦思,就是想查出這如意菩薩裡到底包含什麼樣的寶藏?沒想到人人奉它為寶,卻不知要打碎它;我更沒想到這藏寶圖會在我這代發現。」

  汝兒眼珠轉了轉,語氣興奮。

  「你要去找這寶藏嗎?」如果答案肯定,她准跟他到天涯海角。

  他搖了搖頭。「我已經找到一個世間無價之寶了,這藏寶圖對我無用。」

  「你已經找到了?在哪?也不讓我瞧瞧,怕我又打碎了嗎?」

  他微笑的摸摸她的臉,將她抱至大腿上。

  「那寶就是你。」

  「我?」她臉紅了紅。

  他憐惜的親吻她紅撲撲的雙頰,低語道:「藏寶圖就讓後代有緣人得之吧!我有你這寶貝也就足夠了。」他輕吻著她的紅唇,而那汝兒也勾住他的頸子,熱情的回應他。

  他們哪知前廳門廓外正站著一排人。

  那朱忠、朱牛,還有剛成為朱牛之妻的小烏鴉,甚至連那坐在朱牛肓上的憐荷悄悄觀看這一幕,還不住吃吃的竊笑。

  尤其是那汝兒的小翻版——憐荷更是笑得差點從朱牛肩上跌了下來。

  如今天鷹莊上充滿了笑聲,就只可憐仍是單身一人的楊明,看著朱琨庭那一家子和樂融融,害他也想找個好妻子一同過活。

  至於那妻子人選呢?

  自從隨著朱琨庭回到關外發來,他一直致力於整理自個兒的牧場,直到某日——

  他在自個兒的牧場上發現一名女扮男裝的小牧童——

  偷偷的打量了他數日,他便開始賊笑起來,心中已有了譜。

  至於那譜是啥,恐怕就只有他自個兒心裡知道了。

  而最可憐的還是那小牧童——

  至今還傻愣愣的自以為沒人發現她的身份。

  她可有得瞧了!

  過了幾日,汝兒訂做一個小巧珠寶盒,將金鎖放在裡頭。當夜她忽地想到那珠寶盒與月兔的珠寶盒頗為類似,靈機一動,便在布巾上繡了幾個字,放入珠寶盒中。

  翌日,那珠寶盒不翼而飛。

  朱琨庭也未曾費事去尋找,只將鑰匙傳到後代,就讓有緣人得之吧!

  他只需擁有汝兒便心滿意足了。

  (全書完)

  後記

  金鎖姻緣可是於晴歷時兩個月的時間拚了命趕出來的,當完成的那一刻,簡直不知情以何堪,於感動之餘流下眼淚來。

  說起這金鎖姻緣——不知到編輯那兒是否會換了書名?姑且就叫做金鎖姻緣吧!一談起這嘔心瀝血之作,便不禁想要大吐苦水,讓各位看倌共同體驗那非人的生活。

  這兩個月簡直不是人過的!先莫說八百年不曾牙疼過的於晴,突然於端午節當天痛個死去活來!而且還找不到牙醫——也是那到時才知原來牙醫也要吃粽子過端午。於是乎於晴整日抱著那顆發疼的牙,在床上翻來覆去,巴不得立時吃了安眠藥昏死過去最好!尤其想到那端午佳節一放就是兩天假,那似乎更是痛不欲生,連寫稿的力氣也沒有了,恨不得讓書中人物也一起共享牙疼之苦——也許下一本書就會出現那可怕的牙疼也不一定。

  其實於晴最怕的便是炎炎夏日,每年六、七月,就忍不住將自個兒關的屋裡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實是其來有自的,那夏日彷彿是於睛的剋星似的,光瞧瞧今年,雖然六月剛過完,便已遭牙疼之苦,更別談金鎖姻緣寫到一半時,那電腦競爭停機了,累得於晴左思右想,先前到底是寫了什麼東西?虧得於晴記憶好——有點自誇,看過的書不下百本,但卻能詳詳細細記得裡頭到底寫了什麼,甚至連極細微之處都能倒背如流。不過一遇上路況問題,這於晴可就頭大了!這也是遲遲未敢騎摩托車縱橫北京的原因,只怕一出門,就此迷失在外,再也歸不得家門了。

  別以為這是過度誇張,想當初項姊送於晴回家,都已經離家只有幾步遠,問道此為何處?只見於晴回答:不知道。

  多可憐!莫怪於晴朋友老說此人只有知識,沒有常識,此刻想來似乎有些言之有理。

  不過說老實話,這回寫後記,於晴可是拚了命搶得先機——本來預定這回寫合記的人是跟於晴有仇、遭我長年虐待,特地前來報仇的人,若不是於睛一把抱過電腦,只怕這回不利流言又要滿天飛。

  其實於晴只不過是小小的虐待他們,說小還有點誇張,只不過是強迫他們看於晴寫的小說,然後給予忠言。這所謂忠言便是優缺點一塊兒說——於晴這個人是很有肚量的,什麼優缺點都能接受,只是那優點說出口,於晴便猛點頭贊同,還嫌不夠多;而那缺點一出口,只見於晴飄然而去,那耳朵像是塞了棉花似的深然不覺。當然啦!先前所談的只是小小的虐待,那更嚴重的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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