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對我似乎有很大的偏見喔。」梁垣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你想太多了。」她敷衍地回了句。
「不然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卻老說一些不太讓人由念的話來傷我的心,這還不算偏見嗎?」梁垣帥氣的將手插到口袋中。
「梁先生,你大概忘了是你自己不願意告訴我的,而我這人也沒哈優點,唯獨不喜探人隱私。」
「可我非常樂意讓你探我的隱私啊!」雖然站在他面前的孫季揉和他所想像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里,不過這麼頤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遇上呢!
「無聊!」孫季揉瞪著他罵道。
「你一點都不好奇我是誰嗎?」梁垣有些忍不住想告訴她.就怕她一聽到他是梁酪的弟弟會嚇一跳,搞不好還反過來想巴結他。
「一個無聊男子。」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你了,何必這麼急著替我下註解呢!」他搖搖頭.臉上仍舊帶著笑。
「敢間閣下除了當個無聊男子之外還兼做什麼呢?」孫季揉皮笑肉不笑的問。
「兼做你們梁總的弟弟,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梁垣期待著她因此而態度大變。
她的臉色果然變了不少。
「你說你是梁垣那個混蛋 媽的,你回來幹什麼?」孫季揉破口大罵,將她對這從未謀面的混帳之不爽一吐為快。
「你這個敗家於怎麼不乾脆死在外面,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你居然還會想起自己還有個家啊?」她口氣之沖、言語之毒,在在顯示了她不悅的情緒。
「喂喂喂!你不要這麼火爆嘛!我是梁垣,你老闆的弟弟耶!」梁垣為她的反應而感到震驚。
「廢話!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就是那個整天游手好閒、不事生產,只會伸手要錢吃白米飯的蛀蟲嘛!」孫季標說得他一無是處。「要想不認識你還真難喲!」聽她口氣之差,實在不難想像梁垣在她心中的形象有多差。
「你可不可以不要罵得這麼順口呀?」真不知通他是哪裡惹到他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嗎?
「不可以。」孫季樣雙手擦腰,沒好氣的回道。
「想必你是從大哥那裡聽來的,他到底都在別人面前說我什麼壞話呀?」梁垣以為她對他印象會那麼差.全是梁酩說了些什麼。
「他才不是那種人,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孫季揉愈看他就愈不順眼。
「我小人?我看他才是真小人咧!」梁垣很沒手足愛的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大哥?他辛辛苦苦工作,供你讀書、供你吃喝玩樂,你居然還這樣說他,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她忿忿地說。
「辛苦工作?他也不想想梁家龐大的家業可不是他一個人的,把我往國外一丟就以為可以獨佔了嗎?」梁垣不平衡的說出心裡的話。
「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想回來分一杯羹羅?」孫季揉沒想到這兩兄弟竟要為了財產而反目。
「分一杯羹?」梁垣此刻已不復方纔的嬉鬧模樣,神情嚴肅的說:「我告訴你,這問公司是我父母留下來的,我有一半的權利。」
「你作夢!」孫季揉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這間公司會有如此規模是梁酩的功勞,你能在國外購屋、讀書、墮落,都是你大哥拿錢供你花用,現在你憑哪一點來跟梁酩爭財產?」
「我們家的家務事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插嘴。」梁垣氣憤不己地說。
「哼?既然是家醜就別拿來張揚。」她也口不擇言的回道。
「無知的女人!」他的口氣不屑至極。
「你才無知!」孫季揉氣煞地回嘴,連忙找出手機撥到梁酪家,她實在不想繼續跟這個心胸狹隘的男人說話了。
沒多久就見她臉色不佳地邊講電話邊跳腳。
「什麼?他到現在還沒回去?」她對著電話那頭的尚柔───也就是梁酩的未婚妻───再次確認。
「他今天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尚柔在電話那頭無奈地表示,「所以我實在有點不方便,可不可以麻煩你───」
「不行!」孫季揉沒等她說完就嚴正拒絕。
「拜託啦!就這樣了,我還有事,拜拜!」尚柔急忙掛上電話。
「喂喂!你怎麼這樣!」孫季標不死心的又撥了一次,可不管她怎麼打都是電話中。
「試試看打他的手機呀!」梁垣提議道。
「我試過了,收不到訊號。」她頹然地放棄。
「剛那個就是他老婆啊?」梁垣一直站在一旁聽她講電話,多少也猜得出來發生什麼事。
「嗯。」孫季標點點頭。
「想不到這個大嫂居然對未來的小叔如此冷漠。」他還其有點不是滋味。
「尚柔就是這個個性,而且她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最近常加班。」孫季揉替她解釋道。
「有我大哥那個錢主在,還上什麼班呀?」梁垣頗不以為然,他就不相信憑他們梁家的財富會養不起老婆。
「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只管花錢,現代的女人在職場上的表現可不比你們男人差。」一說到梁垣的少爺個性她就有氣。
「是是是,就像你一樣嘛!」任誰一看到孫季揉都會有這種感覺,她所代表的不就是都會女子那種強勢的作為嗎?
「少拿我做比較。」孫季樣不悅的瞪他一眼。「走,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替你安排一間飯店。」
「吃飯?好耶!」梁垣急忙牽起她的手朝前方不遠處的麵攤走去,叫了一大碗陽春麵吃將起來。
第二章
「我不要住旅館,我要跟你回家。」才填飽肚子,梁垣又立刻給她出了個難題。
「不行,我家不歡迎你。」孫季揉拒絕得很直接。
「別這樣嘛!借我住一晚就好,我可以打地鋪。」他無賴地纏著她,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放她好過。
孫季標仍舊搖頭,她是鐫了心不想和梁垣有過多的牽扯,這個渾小子休想到她家借宿。
「那我就露宿街頭好了。」說著,他就賴在公園的涼椅上,似乎真打算就這樣窩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