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祖大叫,但沒人理他,直到他放了個屁,把屎拉到褲子上,調查局的人才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想要尿遁,他是真的很急。
隔天,徐世祖拉肚子拉在褲子上的事便登上八卦新聞,有人傳說徐世祖的身體狀況出現問題,徐氏不保。
當天,徐氏的股價嚴重跌停。
子敏在家看新聞報導,直拍手叫好,「真是大快人心哪!」
原來這世上真有報應。
子敏以為這是老天爺在懲罰徐世祖的為富不仁,卻沒想到徐世祖之所以有這等報應,完全是她親愛的老公一手造成的。
她不知道她老公其實有個好朋友是有名的駭容,言敬文利用朋友的能耐,潛到徐氏偷到重要機密,再把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傳到調查局的信箱。
徐世祖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搞倒他的三家店:而他花他一半的時間,弄毀他徐家兩代的基業,這交易怎麼算都數他的比較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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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子敏回到徐氏企業遞辭呈。
雖然公司狀況並不明朗,還不知道會不會倒,但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所以子敏打算閃人,反正徐氏又不是多麼好的地方,她走了一點都不可惜。
倒是人事主任很捨不得她,但他也清楚公司的前景並不看好,他也不好意思留子敏,倒是很阿莎力的給她一個大紅包,算是慰勞她這段日子在公司做牛做馬。
「這——不好吧?」她來徐氏是搞破壞的,現在事成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怎麼好意思再拿公司的紅包?
「沒關係啦!你拿著。」人事主任很堅持,因為,他從來沒看過哪個小妹像子敏這樣勤奮、辛勞,每天都主動留下來加班,還主動幫公司同事的忙,這些事他全都看在眼裡。現在公司發生狀況,子敏要走是情有可原的,但他不能忽略她曾對公司貢獻了什麼,所以,他很堅持要她收下紅包。「這算是公司的一點心意。」
是人事主任提到公司,子敏才猛然想起,這是徐世祖的錢。
他害她的親親老公虧大錢,沒理由她收他一個小紅包,收得如此心虛是吧!
子敏突然想通了,於是,她大方的收下人事主任執意遞過來的紅包。
她拿著紅包回家,打算把紅包貢獻給她親愛的老公,回到家才發現老公不在家。
他去哪了?
她打電話到處找,言敬文才跟她說他人在健身房,他打算重新開始。「你過來看一看。」他有個大驚喜給她。
大驚喜!「你不會是要跟我說你很愛很愛我吧?」她異想天開,因為自從出事後,她已經很久沒跟她的親親老公LOvE LOVE了。
言敬文實在受不了子敏一等天下太平,便又開始神經不正常。「總之你來了再說。」
老公有交代,像子敏這種賢慧的妻子當然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到了健身房,她才發現悠活的裝潢、設施比以前更氣派、更豪華了。「天哪!你怎麼會有錢?」
「我爸媽的錢,他們投資的。」
「你爸媽很有錢嗎?」
「是有一點。」事實上是不只一點,要不!今天縱使他有多大的能耐,也無法撂倒徐世祖。
「那我的紅包怎麼辦?」她把紅包裡的錢抽出來數一數,只有少少的一萬塊,這能幹什麼?
「她能入股。」言敬文收下她的心意。
子敏一聽說能入股,眼睛馬上亮起來,馬上問:「一萬塊能入多少股?」
「一半的股份歸你。」
「這麼多?喝,你的股票真不值錢。」
「小姐,是你有眼光,投資投對人了。」她擁有一半的股權原本是他的,而他的就是她的,所以,她的一萬塊才能發揮如此大的效用,「你別看扁我了。」
「我哪敢啊!」他可是她的親親老公呢!子敏給他香一個。
他們又恢復甜蜜的生活了,真好。
子敏偎在言敬文的懷裡,儼然一副公主與王子從此過著甜蜜日子的樣子;只是,子敏不知道就在她滿懷幸福之際,他們的背後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正看著他們,那就是剛從調查局被放出來的徐世祖。
他想過了,他接二連三遇到這些烏龍鳥事鐵定是這對狗男女搞的鬼。他一定要報仇,他一定要整死這對淫夫淫婦,徐世祖眼露凶光。
而子敏還不知道他們的厄運將至,還在言敬文的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徐世祖看到這副景象,復仇之心根本等不及再想對策,他心一橫,想乾脆用車子撞死他們好了,反正他現在什麼都沒了,萬一等調查終了,他得待在牢裡,那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現在就來個兩敗俱傷。
於是,徐世祖喪心病狂的加足油門,往子敏的方向衝過去。
他要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拿到,她這是愛之欲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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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敬文聽到後頭的聲音不對勁,回頭一看,看到一輛車子正朝他們的方向瘋狂的駛過來。
「小心!]言敬文試著要提醒子敏,但她還沉醉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裡,人根本沒清醒,他只好使勁的推開她。
「哎喲——」老公幹嘛推她,她的屁股痛死了。
砰砰——
兩聲連響,而且,聲音還離她好近好近!她猛然回頭一看,只見言敬文已躺在血泊裡。
天哪!來人啊……誰來救救他——
子敏張口欲言,但卻發現她逕自張著嘴巴、顫抖著唇,卻什麼話都講不出來,她只知道言敬文流了好多好多血——
第八章
「什麼?言敬文又喪失記憶了?他又不記得我了?!」子敏聽了險些暈倒,她剛剛只不過去休息一下、吃個午餐,沒想到她照顧了將近半個月,人一直昏迷的言敬文就奇跡似的清醒了,還在醫生的診斷下,證明這近一年來的日子他完全沒有記憶。
不會吧?她只是去吃個飯耶!他就把她給忘了。
「女兒,你聽清楚一點,醫生沒說他忘了你,而是說他忘了這一年間的事情,他從前的記憶是找回來了。」他只是忘了自己曾經與子敏相愛過,甚至結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