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是我一個人的,你的心、你的身子全是我的。」黑昊漠的怒氣在觸及她那柔軟的香唇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不斷地挑逗她的舌,緊緊圈住她的那雙強健手臂絲毫不給她躲避的餘地。
嬪兒掄起粉拳使勁捶了他的胸膛幾下,打算乖乖聽黑夫人的告誡,但黑昊漠根本沒把那搔癢的力道放在眼中,加上她覺得這個吻酥酥麻麻的,害她的掙扎愈來愈沒力,所以最後她索性放棄了。
直到黑昊漠的魔掌又移向她的胸部前方,正準備悄悄解開她的衣帶時,才讓嬪兒驀地睜圓水瞳,小手連忙抓住他的大手。
「怎麼了?」黑昊漠的手技巧性地撤退到她不及盈握的柳腰上,同時他的嘴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輕巧地挑弄她的敏感地帶。
嬪兒的嬌軀不由自主地癱軟乏力,那酡紅的雙頰、迷離的美眸與淺促的喘息,在在顯示她已意亂情迷……
黑昊漠看了心中暗笑,手心大膽地覆住她的胸脯,隔著薄薄的棉衣搓揉她的酥胸,黑昊漠見她沒有反對,反而細吟一聲,然後閉上迷濛的眼眸,整個嬌軀癱軟在他臂上,像是要任由他擺佈一樣。
她這投降般的嬌態,讓黑昊漠的慾火如同山洪爆發,灼熱的慾望使他痛苦難耐,於是他抱起嬪兒,迫不及待地走向她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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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快天黑了,屋內還黑漆漆的一片?莫非小姐在休憩?可是她通常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啊!」小歡嘰哩咕嚕地走進屋內,將沉重的食盒放在桌上,順手將燈火點明,然後把一盤盤的菜餚端放在桌上。
小歡的自言自語雖然小聲,卻也驚醒聽覺敏銳的黑昊漠,他輕輕喚醒枕在他胸前睡得正熟的嬪兒。
「什麼事?」嬪兒惺忪地揉著睡眼,赤裸的嬌軀賴在他身上不育起來。
她那愛困的可愛模樣,讓黑昊漠不由得輕笑出聲。「你的丫鬟現在在外面的花廳找你,你再不起來穿衣服,會嚇到你的丫鬟。」黑昊漠壞心地等待她花容失色地跳起來穿衣。
誰知嬪兒不替自己擔心,反而善良的替他煩惱起來。「不會的,小歡才沒那麼容易被嚇到,倒是你自日己要小心一點,別讓小歡看見你裸裎的模樣,不然你的名聲就毀了。」語畢,她還體貼地滾離他結實的身軀,自己則改抱舒服的錦衾。
「你擔心我的名聲被毀?!」黑昊漠捨不得離開她滑嫩的肌膚,又伸手將她摟抱回來,輕撫著她雪白光滑的背。「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呢?」
這小女人的思想真是古里古怪,一下子成熟恬靜得令人佩服,一下子她又說出這種奇怪幼稚的話來,真教人捉摸不定,也格外使他愛憐!
「是啊!二娘說身體的肌膚不可以隨便讓人看見,我想你的當然也不例外。」嬪兒慵懶地埋首在他的肩窩,理所當然地下了結語。
他大掌的摩挲好舒服喔!嬪兒忍不住伸伸懶腰,然後更加偎進他那充滿安全感的男性懷抱裡,只差沒學貓咪『喵喵』叫而已。
黑昊漠的笑意更濃,將含笑的雙唇貼在她柔滑如絲的秀髮上。
倏地——
「小姐,該起來吃娩膳了。」小歡那清脆的嗓音傳進濃情蜜意的芙蓉帳內。
帳內的黑昊漠與嬪兒還來不及掩蓋裸身,小歡已俐落地掀開帳 ——
「啊——」
只見小歡足足愣了片刻,才想到要尖叫,但兩隻受驚過度的眸子,卻死黏著床上那對赤條條的身形。
「別叫了!」黑昊漠嫌惡地擰起雙眉,拉起被子替兩人蓋好身體。
嬪兒羞得將螓首埋進他的頸間,不解地柔聲詢問:「小歡是不是因為看到你沒穿衣服,所以自責得一直尖叫?」
「為什麼自責?」依黑昊漠的觀點來看,這丫鬟大概是見了這種香 的景象而尖叫不已吧!
「因為她壞了你的名聲啊!」
黑昊漠低聲輕笑,原本被那丫鬟破壞的好心情又回來了。
「小姐……你……你和門主……」小歡瞠圓了眼,臊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其實這件事她早已有所懷疑,但是心中懷疑跟親眼目睹根本是兩回事,她怎麼禁得起這般刺激啊!
嬪兒突然明白小歡不是在自責,而是另有所指,害得她愈來愈慚愧,頭也愈垂愈低,她應該把黑夫人的告誡銘記在心,怎麼可以屈服於黑昊漠的『使詐』呢?難怪小歡會一瞼的震驚與不信,唉!都怪自己不聽黑夫人的話。
「你這丫鬟真是沒大沒小!」黑昊漠見這丫鬟一鬧,嬪兒臉上好像有陰影存在,俊臉不禁沉了下來,嚴厲地訓責小歡。「誰准你隨便掀開帳 的啊?你的膽子可真是大呀!」
小歡的秀顏一慘,哭哭啼啼地跪地求饒:「嗚……門主饒命,嗚……奴婢不是……有意的……」
小歡自個兒明白這回犯了什麼大錯,她看了不該看的事,門主為求謹慎起見,一定會處死她的,以避免這件事 漏出去;況且她連小姐也一起冒犯了,小姐肯定不會替她求情的。嗚……她死定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
嬪兒見小歡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如秋水靈動般的美眸露出不忍的光彩。「你別對小歡那麼凶,你看,你把小歡嚇哭了,叫她起來好不好?」她的小手輕輕柔柔地來到他的胸膛。
被嬪兒這麼軟綿綿的請求,黑昊漠滿腔的火氣頓時全被熄滅了,他冷冽地睨向地上的丫鬟。「若是你想保住小命,今後就給我放機靈一點。下去吧!」
「是。」小歡抽抽塔嗒地起身,偷偷投給小姐一個感激的眼神,才惶恐地轉身離去。
「別把那丫鬟的話放在心上。」黑昊漠親密地在她雪白的額上啄吻,貪婪地嗅著她的髮香。
「小歡並沒有說什麼啊!」嬪兒輕輕拿開腰上那條健壯的手臂,抱起枕邊的衣裙,走到屏風後面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