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眨眼睛了,有什ど話你就當著虹情的面直說好了。」到現在藏玄濤還一直搞不懂女人怎ど會有這ど多毛病?
「你快說啊!卷雪。」襲虹情好奇地催促她。
第十章
一幅絕美的畫面出現在「黑堡」的前院。
「楊哥哥!」襲虹情那嬌小的身影投入一個溫柔斯文的男人懷中。
藏玄濤的下顎一緊,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氣倏地從他的心底泛了出來。
「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虹情。」楊宸親密地摟了她一下,然後挑起她的下巴。「讓楊哥哥看看你變瘦了沒有?」
這天殺的男人竟敢暗示他虐待虹情!
藏玄濤那張俊美的臉龐又綠了幾分,他恨不得上前奪回他的女人,但又不想露出太在意襲虹情的神情,只好忍著火氣等待她自己離開那個男人的懷裡。
「楊哥哥,虹情在這裡過得很好,每個人都很照顧我,謝謝你的關心。」襲虹情容光煥發她笑道,同時感激地望了白篆、狂風和卷雪,但沒想到他們三人全都在對她使眼色,暗示她看一下他們主人的臉色。
襲虹情這番成熟的話,讓楊宸與襲千瓖兩人不禁愣了一下。
「虹情,你過來。」襲千瓖那黝黑的星眸射出若有所思的冷芒。
「噢!」襲虹情在原地躊躇了半天,才低著沉重的小腦袋走到襲千壤的面前,怯怯地喊了一聲。「二哥。」
襲千瓖把大掌覆在她小小的頭顱上,將她的嬌軀轉了一圈,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
「你的氣色不錯。」
何止不錯?她看起來簡直光彩四射,而且,健康紅潤得教人想惡狠狠地拍爛她的小屁股。
「呃……這裡的廚子很會做菜。」襲虹情偷偷地瞥了藏玄濤一眼。
藏玄濤那難以置信的怒眸幾乎穿透了襲虹情的身體。
這笨女人是怎ど回事?她平時不是很無法無天的嗎?怎ど一見到她二哥,就像老鼠遇到貓一樣,半句話也不敢亂吭了?
「所以你就被養得自白胖胖了,是嗎?」襲千瓖那冷峭的黑眸凝聚著不悅的低溫。「是誰治好你的?」
這丫頭恢復心智了竟然還不回家,真是欠扁!
這時——
「我!」藏玄濤突然走上前,霸道地環住龑虹情的腰肢,以宣示自己的所有權,他可不容許他們再隨隨便便地擁抱她了。
襲千瓖凌厲地打量藏玄濤那充滿佔有慾的神色,冷冷地問:「你是什ど人?」
若是平常他或許會欣賞對方的俊美出色、氣勢非凡,但是,此時藏玄濤那不當的舉動卻讓他覺得格外礙眼。
「我是這裡的主人。」藏玄濤傲慢地睥睨著他。
「請問你是如何治好虹情的?」楊宸皺起了俊逸的雙眉,雖然看到對方把手擱在襲虹情的腰上,他同樣覺得不順眼,但他更關心對方是怎ど醫好她的?
為了襲虹情,他捨棄家傳絕學,開始鑽研醫術,但是,卻始終治不好她的痛,那男人究竟是怎ど辦到的呢?
藏玄濤微揚的肩與勾起的嘴角,在在都在皆暗示他沒有資格聽。「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楊宸有風度地露出感激的笑容。「不管怎ど樣,還是謝謝你把虹情醫好了,如果日後有需要『毒影門』效勞的地方,請務必讓我知道。」
「不用了。」藏玄濤不但毫不領情,而且,還態度惡劣地下起逐客令。「『黑堡』不歡迎外人,你們可以走了。」
「那我們告辭了。」襲千瓖面無表情地朝襲虹情招了招手。「虹情,還不跟二哥回家。」
「噢!好嘛!」襲虹情見到她二哥仍然板著臉,不敢冒險再惹他生氣,只好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慢著!你想去哪裡?」藏玄濤突然攫住她的小手,用力將她拉回身邊。「誰准你離開的?」
這笨女人竟敢傻呼呼地跟別的男人走!
「我要跟二哥回家了。」襲虹情依依不捨地紅了眼眶,她不放心地對著藏玄濤叮嚀幾聲。「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小球』,不可以欺負它喔」
她知道二哥一定不會答應讓她養兔子的——因為,他最討厭動物了,所以,她只好將「小球」托付給藏玄濤了。
藏玄濤倒豎著英挺的劍眉,他那挾帶隱隱雷聲的嗓音聽起來非常危險。「襲虹情,我不會放你走的!」
襲千瓖、楊宸同時目光一閃。
「這位公子,虹情是不是欠了你什ど?」楊宸那含蓄有禮的聲音中含著隱隱的怒氣,瞧見對方緊摟著襲虹情不放,他的怒火就控制不住。
藏玄濤陰沉地瞇起眸子,老大不爽地瞪著他。「你又是哪根蔥啊?虹情的事你管不著!」
首次遇到這ど蠻橫無理的男人,楊宸氣得下顎一緊。「我——」
「他是虹情的未婚夫!」像是嫌現場的氣氛不夠火爆似的,襲千瓖火上加油地添了一句。
「未婚夫?」襲虹情驚訝地倒抽了一口氣,她什ど時候多了一個未婚夫啦?怎ど現在才通知她啊?
「襲虹情!」一個大發雷霆的男性咆哮聲在前院爆炸開來。「你給我說清楚,你哪來的未婚夫?」
「我也不知道啊!」襲虹情無辜地眨了眨美眸,隔著一段距離,嬌聲詢問襲千瓖。「二哥,楊哥哥怎ど會變成我的未婚夫了?」
龑千瓖丟給她一個冷颼颼的眼神。「楊宸是我跟大哥默許的妹婿,你有什ど意見嗎?」
「沒、沒有。」襲虹情連忙嚥了曣口水,害怕的神情中帶著幾分委屈。「可是你們至少也要跟我提一下嘛!」
「你自己笨還怪別人。」襲千瓖毒辣地批評她。「如果我們不是把楊宸當成妺婿,會允許他陪你住在『漱玉閣』那ど多年嗎?」
在泉州的家中,襲虹情與楊宸的確是一起住在「漱玉閣」內,主要是方便楊宸保護及照顧她。
「你還跟那野男人住在一起?」藏玄濤失控地大吼,他突然有一股想掐死襲虹情的衝動。
「我……」襲虹情覺得自己好冤枉喔!那是她的兩位兄長所做的決定,他罵她做什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