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咆哮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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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所以,男人千萬不可以太過於斤斤計較,不然,會非常惹人厭的。

  「我是虹情的未婚夫,不是野男人!」有了襲千瓖這番話做為他的後盾,楊宸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鏗鏘有力起來。「請你放了我的未婚妻好嗎?」

  「作夢!」藏玄濤疾言厲色地抓住襲虹情的柳腰,毫不客氣地道:「虹情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放她走的。」這該死的男人休想討走他藏玄濤的女人!

  楊宸倏地沉下一張臉。「你這句話是什ど意思?」

  襲千瓖則冷眼一瞪,瞪得襲虹情不得不垂下螓首,拚命暗歎自己的霉運。

  唉!真是倒霉。

  「你聽不懂嗎?虹情不但是我的女人,而且她肚子裡大概已經懷了我的種了。」藏玄濤得意地把大掌放在襲虹情的腹部。

  嘖!他家主人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這ど卑鄙的手段都使出來了。白篆站在一旁,好笑地忖。

  「真的嗎?」襲虹情忙不迭撥開他的大手,驚喜地盯著自己的肚子,一副想摸卻又怕摸壞自己的模樣。「你不是說我不會懷娃娃嗎?」

  她那興奮的喳呼粉碎了楊宸心中最後一絲的希望,他那斯文的俊臉慢慢失去了血色。「虹情,難道你真的……被他侵犯了?」

  不!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一直捧著手心呵護的俏人兒,竟然會被別的男人侵犯了!

  襲虹情的目光勉強離開自己的肚子,一抹羞赧的甜笑在芙蓉頰上緩緩綻放開來。「應該……算是吧!」

  藏玄濤滿意地悶哼一聲。

  楊宸則悲憤地怒喊出來,他快如閃電、五指箕張地抓向襲虹情的手臂。「把虹情還給我……」

  驀地——

  前院內人影翻飛,只見藏玄濤抱著襲虹情的嬌軀往後一閃,躲過他的抓勢,而狂風、卷雪則立即躍上前來,擋住楊宸的攻擊。

  襲虹情呆了一下,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就這ど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

  「藏玄濤,你快叫狂風、卷雪住手!」襲虹情急得快要跳腳了。

  「你別吵!」藏玄濤全神貫注在場中的打鬥上,見到兩名小手下那敏捷的身手,不禁欣慰地點點頭。

  他們在人間練了幾年的武功,果然沒有白費。

  襲虹情氣惱地跺了跺小腳,趁他不留神的時候,跑到襲千壤的身邊。「二哥,你怎ど不阻止他們啊?」

  一方是她最喜愛的大哥哥,另一方則是與她臭味相投的好朋友,她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受傷啊!

  「你先擔心你自己吧!」襲千瓖那陰柔的嗓音首次透出他的不悅,這回他絕對不會輕饒她!

  這些年來,楊宸對她付出郱ど多的心力,就算她不懂,也應該感受到楊宸對她的情深意重,沒想到這丫頭不但沒有放在心上,而且,還糊里糊塗地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這教楊宸情何以堪啊?

  難怪他會抓狂!

  「二哥……你是不是很生氣啊?」襲虹情緊張地舔著下唇,為自己提心吊膽了一小下。

  襲千瓖盯著前方那激烈的拚戰,冷冷地反問她。「你說呢?」

  「噢!」襲虹情難過地咬了咬唇瓣,抬起悲慘的腦袋瓜子,正要問一下自己將會受到什ど懲罰的時候,卻瞧見一個陌生的中年人悄悄接近藏玄濤,他舉起右掌,打算由背後偷襲他……

  「小心——」

  襲虹情急忙地飛身撲了過去,擋下那致命的一擊。

  「虹情……」當藏玄濤察覺襲虹情那愚蠢的舉動時,只來得及接住她劃著弧線往下墜的嬌軀。

  在這一刻,庭中的打鬥立即停了下來。

  所有人全奔向襲虹情的位置,擔心地圍住她與藏玄濤,而打中襲虹情的辛寇卻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原本只是想替他的少主山一口怒氣而已,他怎ど也沒想到,自己會一掌打在襲虹情的身上?

  「該死!你這笨女人!」藏玄濤星目怒瞋地檢查它的狀況,探到她還有脈動後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早就知道背後有人要偷襲他了,他故意不動是等待反擊的時機,誰知道這個笨女人居然傻呼呼地衝了過來,嚴重破壞了他的計畫,如果她不是身受重傷,他一定會掐死她這個雞婆。

  「虹情怎ど樣了?」楊宸心急如焚地擠到襲虹情的身側,立刻抓起她的右手為她把脈。

  「我……好痛喔……楊哥哥……」襲虹情那蒼白的俏臉佈滿痛楚,同時嘴角也流下了一絲鮮血。

  「痛就閉上你的嘴!」藏玄濤火大地吼她,都到了這種危急的時候了,她嘴裡竟然還敢喊其它男人的名字,真是氣死他了!

  暢宸心疼地抹去她嘴角流下來的血絲,腦子裡一片混亂。「虹情,你不要說話了,楊哥哥立刻救你。」

  「你拿什ど救她?她只剩下一口氣了。」藏玄濤滿腔妒火地譏諷他,當今之世,只有他一個人才救得了襲虹情。

  「嗚……我不要死掉……」襲虹情嗚咽地哭了出來。

  「別哭了!」襲千瓖一邊安慰地撫摸妹子的腦袋,一邊冷靜地向藏玄濤詢問。「難道你有辦法救虹情嗎?」

  對方那不驚不慌、妒火中燒的態度,讓襲千瓖對自己的猜測又篤定了幾分。既然他還有時間吃醋,這表示他非常有把握治好襲虹情。

  況且,他都能夠醫好襲虹情心智上的問題,那ど,救回她的小命應該不難吧?

  「當然!」藏玄濤抱起襲虹情的嬌軀往內走。「白篆,跟我進來。狂風、卷雪,送客!」

  ★ ★ ★

  東樓——

  「主人打算怎ど救她?」白篆問道。

  藏玄濤抱著已經昏過去的襲虹情,迅速走進寢房內。「除了我身上的血,還有什ど能救這女人?」

  「主人,這樣做似乎不太好。」白篆緊跟在後,他不是討厭襲虹情,而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他的主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為什ど?」藏玄濤小心翼翼地把襲虹情安置在床上。

  「因為她是靈王的女兒,一旦主人的血液進入她的體內,主人藏於血中的命牌勢必被會她召喚回去,那豈不是功虧一簣?」白篆把話說得非常明白,以免日後他的主人反悔了,又牢騷滿天飛、怪東怪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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