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考慮的啊!」小歡老老實實地搖頭。「少主有難,小歡應該義不容辭地幫助少主才對啊!」
要她坐視不管,那是不可能的事。
任劍清痛苦地歎口氣,一半是因為肉體的疼痛,另一半則是為了她的愚忠。
「小歡,一旦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你就只能當我的妻子,不能再做回你的護衛了,你確定嗎?」在這種血脈沸騰的疼痛時刻,任劍清是咬著牙,才勉強擠出這段充滿君子風範的警告來。
即使是痛得要死,他也不願強迫小歡做她不想做的事。
「後果這麼嚴重啊!」小歡喃喃自語地陷入兩難中,那張嬌美的小臉上佈滿了掙扎。
「嗯!」任劍清抿著一條死硬的唇線,在冷水中,他那堅硬的男性象徵因渴望而抽痛,全身也因強力的克制而顫抖起來。
「好、好吧!」小歡有點被他那發紅的雙眼及額角上的青筋嚇到,忙不迭地猛點頭。「少主,小歡考慮好了,小歡現在應該怎麼做?」
她從來沒見過少主那張好看的臉繃成這個樣子,恐怖的青筋凸得又粗又大,好像整個人快爆炸了一樣。
簡直嚇死人了!
算了!她還是先保住少主的命好了,其他的事以後再慢慢說吧!
「小歡,你……先到床上躺好。」任劍清抑下心中五味雜陳的滋味,澀澀地打發她到床上去,免得他一起身就嚇壞了她。
辛苦忍耐了這麼久,最後竟然是用這種方式得到小歡,他真不知道是該喜悅,還是生氣?
「少主,你不用跟小歡客氣了。」小歡熱切地趨上前去。「來!小歡扶你站起來。」
小歡見他遲遲沒有起身,以為他中的春藥過重,導致渾身乏力,虛弱地站不起來,所以,自作聰明地要幫他的忙。
「不用了。」任劍清根本還來不及阻止,就被熱心的她一把扶了起來。完了!要被她瞧見了!
「少主,你再忍耐一點,床馬上就要到了。」小歡以全身的力量撐著他赤裸的身軀緩緩向前行,同時那雙圓呼呼的水瞳情不自禁地瞄向他腿間那根晃來晃去的東東,然後露出有趣的笑容。
和當年比起來,少主的改變還挺大的。
「你在笑什麼?」任劍清粗喘地問。
就算這丫頭沒有臉紅心跳,也應該不好意思地避開目光才對,她怎麼反而笑了起來呢?
「沒什麼,小歡只是想起了小時候所鬧的笑話。」小歡笑盈盈地亮著美眸。當年少主在被她和小彎看光光後,不曉得做何感想?
大概是羞憤得想扭斷她們兩人的頭吧!
看見她那燦爛如花的甜美笑容,任劍清倒抽了一口氣,費盡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對她霸王硬上弓。
該死!以他現在的情況,他一定會弄傷小歡的。
小歡小心輕柔地扶他在床上坐好後,好奇地睜大了眼眸。「少主,接下來小歡要怎麼做?」她可是一點概念也沒有。
一滴滴的冷汗沿著任劍清的俊臉滑下。「你先躺在床上。」
他得趁著理智還清醒的時候,盡可能濕潤她的身體,以降低對她的傷害。
「好。」小歡很快地躺在床上就定位了。
「別怕。」任劍清將大手直接覆在她的女性私密處上,隔著裙子似緩又重地撩撥她那未經人事的核心。
「少主……」小歡的身子一震,本能地伸出小手推抵住他的大掌。「不可以摸小歡這裡。」
下體傳來的陣陣抽痛,讓任劍清萬分艱難地俯在她的粉頰邊低語。「沒……關係,不會有事的……小歡。」他溫熱的氣息紊亂地噴在她那細緻的肌膚上。
他堅決地加快手指的壓揉,在那片溫度逐漸升高的區域中挑逗。
望進他那佈滿痛楚的黑眸內,小歡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一波異樣的暖流刺痛了她的感官。
她完完全全無法思考,整個理智被他造成的刺激給攫取了,她無助地拱起了嬌軀,嬌小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起伏,只覺得自己快被那一波波無法形容,也無法理解的渴求給逼瘋了。
「少主,嗚……」她苦悶地低鳴出來。
「別急。」直到指尖傳來一股規律的蠕動,任劍清再也忍不住地吻上她那櫻紅如火的唇,吞噬了她的嬌喘和丁香俏舌。
小歡被他的手指帶到了狂喜的顛峰,她狂亂地緊緊抓住身子底下的床褥,迷失在他唇舌的汲取中,任由舒融的歡愉泛入骨子裡。
老天爺啊!少主是怎麼辦到的?他的手指好神奇喔!小歡半睜著迷濛的美眸,暈陶陶地忖道。
終於,任劍清發出了粗嗄的低吼,春藥的藥力在此時衝上他的腦,完全掌控了他的行為。
只見他瘋狂地撕裂她的衣裙,整個沉重的身軀立即壓在小歡的身上,然後急迫地長驅直入。
小歡雖然已經警覺地瞪大了圓眸,但是,體內那股劇烈的撕痛仍然讓她感到吃驚,幾滴疼痛的淚水也溢出了眼眶。
「少主,好疼……」小歡不禁哽咽地哀叫出聲。
如果只是肉體上的單純不適,她自認為「頭好壯壯」的自己還忍受得了,可是,教人無法適應的是那種陌生、火熱的侵入感。
在他激動狂野的律動中,她覺得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只能盲目地跟隨著體內的感覺走。
任劍清失控地在她緊窒濕熱的幽徑中橫衝直撞,沒有因為她的哀叫而稍微停頓下來,反而愈加沒有辦法操控自己的男性慾望,他像一頭亢奮的野獸般急於在她那甜美軟熱的甬道中取得滿足。
「啊……」小歡難耐地嬌吟一聲,努力地想跟上他的節奏,尤其是當那股奇異的緊繃又開始在體內灼升盤旋時。
而這回竟然比剛才還多了一種讓人無法承受的激狂和快感。
※ ※ ※
雲雨過後,小歡香汗淋漓地蜷縮在任劍清的懷中,只見她的雙頰殘留著歡愛後的紅暈,眼角有未干的淚痕,那雙雪白的藕臂也無力地放在他的腰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懶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