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我就別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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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好難過,斷雲姐,救我……」她必須去求救,這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腹部好像有道烈焰爆開,燒得她好痛?

  困難地爬起來,額頭開始發汗,當噬人的酥麻感滿佈全身的肌膚,邵堇兒情不自禁地發出類似啜泣的聲音,憑著神志還有些清醒,努力地辨明方向,朝棲雲閣費勁地邁去,也無心留意始終有人跟在身後看好戲。

  初色那張絕色的容貌此時卻美得令人膽寒,噙著冷艷的笑意,睇著敵人在春藥的催情下狼狽的模樣。這小丫頭不該跟她搶男人,是她自尋死路,可不要怨她心狠手辣,等她隨便和個男人苟合了,看她還有沒有臉再去見滕郎。

  她老遠地朝花叢間等待的人頷下螓首,一個眼神淫穢的男人衝出來攔住邵董兒,他沒想到有這麼好康的事,只要奪走這小姑娘的清白,就能免費受到「玉樓巷」當家花魁的熱情款待,傻瓜才會拒絕。

  「你……干什……麼?」邵堇兒喘得更厲害了,體內不知名的燥熱讓她雙頰酡紅,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完了,她一定是著了那女人的道了,就不知她下的是什麼藥,早知有今天,就該多跟師娘學點醫術,不能救人也能救自己。

  男人舔了舔嘴唇,放肆地瞅著她敞開的前襟裡嫩白的肌膚。

  「小姑娘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不要緊張,哥哥我保證會很溫柔的,不要怕!」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猴急地撲了過去,將她按倒在地上。

  「啊!」她頭腦昏亂地仰倒在地上,滿天的星斗幻化成炙人的火炬,將殘餘的理智燒成灰燼,只想趕快解除體內的空虛和疼痛。

  男人亢奮地拉扯她的腰帶,妄想就地佔有她,連腳步聲逼近也沒聽見。

  砰!一記有力的拳頭擊向他的頭殼,打斷他侵犯的舉動。

  「畜生!」粘逸翬正想上棲雲閣,就聽見花叢間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湊近一看,當他就著月光瞥見躺在地上的女子的臉時,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老子?!」男人不滿地擺出架式要和他大幹一場。

  「憑我是這姑娘的朋友,要打架是不是?我奉陪。」他非要教訓一下這下流的混蛋不可,要是自己晚一步,他不敢想像後果有多可怕。

  「我……什麼都還沒做,我……」看清眼前男人虎背熊腰的身材,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保命要緊。

  粘逸翬嗤哼一聲,馬上蹲下身察看她的情形,「堇兒,我是粘大哥,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堇兒。」當他扶起她,才發覺邵堇兒有點不對勁。

  她臉上異常的紅暈,以及不時的輕吟聲,身子激烈的顫抖和不正常的發燙,這意味著一件事,那就是她被人下藥了。

  迅速地抄起她,兩步並一步地向棲雲閣狂奔而去。

  「可惡!只差那麼一步就可以把她毀了。」初色忿忿不平地扼腕歎道。

  誰想到會臨時蹦出個程咬金來,破壞她精心計劃的好事,這事要是傳到滕郎耳中,她豈不是成為頭號嫌疑犯了?可惡啊!連老天爺都跟她作對,難道她想得到幸福也錯了嗎?

  ***

  「斷雲,趕快來!」粘逸翬抱著衣衫不整的邵堇兒奔進棲雲閣,緊張地大吼。

  屋內的斷雲聽見叫聲快步地開了門,愀然變色,「怎麼回事?她是……堇兒?!怎麼回事?來,先把她放在床上再說。」

  她揭開床被,讓粘逸翬將人放下,可是邵堇兒滿臉紅潮地抓著他不放,身子情不自禁地倚在他懷中,讓他困窘地紅了臉。

  「斷雲,你快想想辦法,她好像被下了藥,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只怕現在已經被人污辱了。」他向心上人求救。

  斷雲細審她的症狀,憂心如焚地顰眉道:「她服下的是合歡散,這是嬤嬤用來對付一些不聽話的姑娘而命人專門配製的春藥,她怎麼會誤服了呢?這合歡散沒有解藥,惟一救她的方法就是陰陽交合,才能解去它的藥效。」

  「陰陽交合?你是說……臨時要我去找誰來救她呢?」他頭痛地叫道。

  斷雲幽幽一笑,「就是你了,逸郎,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了。」她眼中沒有妒意,只有真摯的懇求。

  「斷雲!」他怒斥一聲,惱火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要求我什麼?要是我真的救了她,那你該怎麼辦?」他就必須負起責任娶邵堇兒為妻,那對他最愛的女子是多麼不公平的事。

  「我不在乎,堇兒是我的朋友,我不忍心見死不救,你沒見到她受盡折磨的樣子嗎?我求你救救她好嗎?」堇兒是個好姑娘,若她能得到逸郎的真心對待,如此一來她就能放心地嫁進盧家。

  蜷縮在榻上的邵堇兒痛苦地呻吟,雙手無意識的撕扯衣裳,「好熱……熱……。」她扭動著身子低喃道。

  粘逸翬瞅著深愛的女子,再睇一眼床上的人,他不是好色之徒,要他對一個只把她當成妹妹的姑娘做出那種事,他真的辦不到。

  「不!我做不到,斷雲,你別逼我,我去找大夫來幫她看看。」他逃難似的衝了出去。

  「逸郎。」斷雲也亂了方寸,只得回身用言語安撫床上的人,「堇兒,你再忍耐一會兒,我會想出辦法救你的。」

  邵堇兒疼痛地蠕動身子,褪盡了衣衫仍然無法使熱度降低,好熱,誰來救救她?* **

  小柱子怒不可遏地直奔滕伊瑀的廂房,一進門就吼道:「把我師姐交出來,我知道她一定又來找你了,趕快叫她出來。」才吃過晚膳就不見她的影子,除了來這里外,她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噢,原來是你。」滕伊瑀漫不經心地瞟他一眼,動了動手和腳,嗯,傷口全都復原了,可以不必再整天躺在床上了。

  那閒散的態度惹毛了小柱子,「我師姐在哪裡?」

  「你有把她寄放在我這裡嗎?」堇兒不見了?!白天她來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怎麼會忽然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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