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無恥的女人,你究竟是不是讀過聖賢書的千金閨秀啊!」他咬牙怒斥。
「對你……我從來就不是千金閨秀。」螓首輕搖,靳雙雪的纖手爬上了他偉岸的胸膛。「因為我愛你。」
「你……」緊咬著牙,他縱是怒意橫生,可終究是個男人,面對著那賽雪般白皙的肌膚,一簇簇慾望的火苗逐漸在他的血液中竄燒了起來。
「東方,我什麼都不要,只要給我一夜的記憶,難道也不成嗎?你別這麼生氣好嗎?」
口裡說得哀切,但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罪惡感,因為她說謊了。
她要的不只是這一夜的回憶,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孩子,一個屬於他也屬於自己的孩子。
「不成。」東方敬亭額上青筋清楚的浮現,一雙利眸更是散發著殺人般的噬血目光。
即便她說得低聲下氣,可依然無法安撫他覺得被污辱的目光。
她究竟當他是什麼?可以任人狎戲的男人嗎?他應該因為她的主動獻身而歡欣鼓舞嗎?
「別這樣。」靳雙雪以唇代手,貼上了他那熱燙燙的胸肌,那柔軟的丁香更是宛若一條小蛇,滑溜的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你……」他咬著牙試圖對抗那一陣強過一陣的歡愉感。
意識到他的不屈,她的靈眸一轉,索性直起腰身,就在他瞪大的雙眼前,緩緩地解開繫在她纖細頸項上的紅繩。
當艷紅的肚兜兒隨著她的舉動而滑落,那雪白的雙峰毫無遮掩的完整呈現在他的面前時,即便是盛怒中的他也因這瑰麗的景象而呼吸一窒。
「以後你可以恨我、怨我,但現在請你要我。」一雙忙碌小手開始從他偉岸的胸膛往下探索,直到……
「你……」堅硬的昂藏被她細細的包裹在掌心之中,那驀然而起的歡愉和悸動讓東方敬亭忍不住地倒油了口氣。
不該呵,不該對這樣浪蕩的女人有任何的反應的,可偏偏那昂藏的慾望卻是騙不過人。
原本清明的意識逐漸被慾望所掩蓋,靳雙雪意識到他已然準備好了,隨即覆身在他身上。
「書上只教到這兒,接下來的我可不會,你幫幫我。」她軟聲哀求。
其實不是書上沒教,而是縱然做好了萬般的心理準備,可是一旦要真的上場,她也難免不知所措,所以只好哀求他幫忙。
明知解放慾望的根源就在他的上方,他只要勁腰一抬,便能紓解胯下的疼痛,可他卻只是咬牙怒瞪著她,即使額上的青筋頻頻浮動,但他就是一動也不肯動的僵在那兒。
「別這樣,求你了……」她好聲好氣的懇求,卻換來他白眼兩枚和消極的抵抗,他怎麼也不肯動上一下。
可惡,她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嬌艷無敵,可總也算是秀色可餐吧!他幹麼這副不屑一顧的模樣,真是……
氣極,靳雙雪咬著唇,稍稍猶豫了一會,當下決定靠自己比較快,否則等三日醉失效了,那小小的一條絲繩只怕抵不過他的怒氣。
深吸了口氣,她瞇著眼覷準了他的昂藏,然後往下用力的一坐。
「噢!」東方敬亭忍不住的呻吟,該死的,這女人難不成想要坐斷他的命根子,好讓他絕子絕孫嗎?
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為了自己往後的「幸福」,他決定不讓她繼續胡搞下去。
勁瘦緊實的腰身微微的往上一抬,一股撕心掏肺的疼痛就這麼毫無預警的襲向她。
劇痛讓她頓時軟倒在他的身上,她的一雙眼隨著那陣痛而迷濛,一顆顆晶瑩的淚水就這麼潸潸的傾流而下。
該死的,怎麼沒人告訴她會這麼痛,如果早知道,她就……
後悔的念頭還沒完,想撤退的身軀還沒有移開,他像是在懲罰她似的,惡意的一陣強過一陣的抽動,更是讓她痛得只差沒有哭爹喊娘。
但那淚卻沒讓他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他依然故我的抽送,著實讓她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吃足了苦頭,在她還沒有半點愉悅的感覺之際,他便放任自己的慾望如數的發洩在她的深處。
「這樣,你滿意了嗎?」東方敬亭咬牙對著淚眼迷濛的靳雙雪質問道。
「我……」痛得幾乎說不出半句話來,她只能委屈兮兮的瞧著他,淚水更是止不住的直往下落。
嗚,她也不過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為什麼就要經歷這種痛……
意識到一絲絲的憐惜莫名其妙的自心裡盤旋而出,他拒絕被她此刻這種荏弱的模樣打動。
於是他眼兒一閉,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誰知方才雲雨的疲累,再加上還殘留在身軀之中的三杯醉的殘餘效力,東方敬亭這一閉眼卻真的睡著了。
好不容易在心翠的攙扶下,靳雙雪終於打理好自己,正準備交代心翠把東方敬亭送回家去的時候,原本緊閉的門扉在這個時候被推了開來。
「大……大……哥……」原本自若的神色一凜,她下意識的擋在床榻之前,企圖遮掩靳雙日的視線。
「別遮了,我已經瞧見了,等會兒我就遣人去東方家要個交代。」
方纔聽得總管來報,說守門的昨兒個讓心翠領進了一人,可到現在都還沒出府,守門的怕出事,連忙向總管報告,總管這才跑來同他說。
他一聽,心中頓生一抹不祥,連忙來瞧個清楚仔細,沒想到還真讓他見著了東方敬亭大黥刺的躺在雙雪的床上。
他雖然氣怒,可還勉強保有一絲的理智,當下已經決定了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反正自個兒的妹子一向心儀這男人,這下更好,讓那男人沒有拒絕的機會。
沉肅的臉色中瞧不著一絲的怒氣,可靳雙雪卻明白這時的大哥絕對處於盛怒之中。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挺直了背脊迎向兄長,沒有一絲的畏首畏尾。
「大哥,不必麻煩了,等會兒我就要起程去杭州了。」
「去杭州做啥?」靳雙日的濃眉一皺,雙手環胸的瞪著妹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