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要和日哥哥在一起。」被制住手的憐憐像是被人奪去心愛的玩具一般,不高興的嘟起嘴,那俏生生的模樣煞是惹人心憐。
「你真的這樣希望嗎?」看見她的委屈,火耀日心疼的放開她的手,當她的雙手再次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爬上他偉岸的胸膛,那帶點稚氣的觸摸再次讓火耀日幾乎把持不住。
火耀日忍不住的低吼一聲,翻身罩上憐憐嬌小的身軀,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可是她的臉除了不安之外,並無其他,火耀日於是淡淡的警告著她將有的後果,「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否則一旦開始,我不會再讓你有借口逃開。」
火耀日的警告終於讓憐憐頓住動作,一雙透著迷濛的水靈大眼直視著他的俊顏。
她感受著火耀日眸中強烈的眷戀與珍惜,憐憐的心裡漾滿無限的愛意,時間彷彿就此停止了。
以為她的沉默是一種退怯,火耀日歎了一口氣,勉強壓下體內不斷竄升的慾望,起身將她攬腰抱起。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知道如果再繼續讓她留在這裡,那鐵定會出事,搞不好他真的會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行要了她,所以他挺有自知之明的一把抱起她,好將她送回房去。
可偏偏他的雙手才碰上憐憐,她便用行動回答他,她將自己的櫻唇主動地貼上火耀日那薄逸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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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午的陽光放肆的透過窗欞灑落在憐憐的身上,讓她整個人像是包裹在一層亮眼的金粉當中。
像是個小天使似的純真睡容,徹底的吸引火耀日的目光,彷彿怎麼看都不厭似的,火耀日並不急著起身,反而盡情的將她惹人心憐的嬌顏刻入自己的腦海之中。
在雙眸終於饜足之後,他溫柔的伸手搖晃著依然沉睡的人兒,惹來一聲抗議的嬌喃,憐憐反手一拉,將兩人身上的被單全數往自己的頭上罩去,彷彿這樣便可以阻絕一些侵擾。
「小傻瓜,別再睡了。」火耀日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忍不住的失笑,一種想要徹底擁有她的念頭不斷的在他心底滋生。
「憐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是要……」未竟的話語,火耀日決定用動作來表達。
銳利的雙眸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找到一個弱點之後,就將手鑽進去,恣意的在她雪白的胭體上輕撫。
「你在於什麼?」突來的侵擾讓憐伶倏地清醒,在意識到他的意圖後,憐憐倏地往後滾了一圈,徹底的遠離火耀日的勢力範圍。
看她那戒慎恐懼的模樣,讓火耀日再次忍不住地搖頭失笑,然後倏地出手,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便將她重新圈入自己的懷中。
突然一抹念頭閃過火耀日的腦海,幾乎沒有多想的,他已經決定要立刻執行剛剛閃過腦海的念頭,他帥氣的自床上一躍而下,然後奔出房門,再回來時將一套純白色的薄紗洋裝遞給憐憐,然後快速的將自己打理妥當。
可當他一切準備好時,卻看見憐憐還是呆愣愣的坐在床上,他忍不住的脫口威脅著,「你若再不快換衣服的話,那麼我不介意由我來代勞。」
「啥?」她還沒回過神來,但火耀日卻已經動手準備替她穿上衣物。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嘛?」憐憐手忙腳亂的拍去他爬上她嬌軀的魔手,另一方面又忙著探詢他那帶著興奮的意圖,說實在話,這樣摸不著頭緒的狀況讓她隱然有些不安。
然而面對憐憐的詢問,火耀日卻只是漾著一抹神秘的笑容,什麼話也不多說的將還在發愣的憐憐推進浴室中。
「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到時你若還沒有準備好一切,我說過我不介意代勞。」一如方纔的霸氣,他壓根就沒有給憐憐任何拒絕的機會,逕自威脅著。
「你到底想要幹嘛?」憐憐的心愈來愈慌,可是火耀日卻怎麼也不給她一個答案,她氣怒的坐在馬桶座椅上,瞪視著浴室的門,彷彿這樣就可以將她的怒氣傳達給那個可惡的男人一樣。
「天啊!你怎麼還沒準備好啊?」十分鐘後門又開了,火耀日像是一團火球般的捲進來,拿起梳子就往她的長髮梳去。
「你到底在幹什麼?」從原本的無措變成憤怒,憐憐再也受不了這樣混沌的狀況。
尤其是在她知道哥哥和日之間的糾葛之後,她和日之間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虛幻起來,好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似的。
輕拍著憐憐柔嫩的雙頰,他只是在俊逸的臉上掛滿神秘的笑容。
「你先別管這麼多,跟著我出門就是了,我保證你一定會有一個很棒的驚喜。」
看他那興奮中仍不減的霸氣,她也只好放棄掙扎,任由他寵溺地將自己的黑髮梳了又梳。
再一次的,她希望時間可以暫停在這兒,因為此刻的她雖然很失措,但在他的大手溫柔拂弄下,她卻又對這樣的幸福異常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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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排又一排整齊的白楊樹下,矗立著一間小巧的教堂,幾個外型出色的男人或是雙手叉著腰,或是斜倚樹旁等待著。
「該死的,他到底是來或不來?」煩躁的爬了爬自己的黑髮,文連星幾乎快要被這樣的等待給折磨至死。
「你急什麼,要結婚的人是日又不是你。」瞿焰月對文連星的煩躁心知肚明,可仍忍不住的想要挑弄他原本就已經緊繃的神經。
誰教他當初要自作主張的將濤洛的妹妹帶到日的身邊,想到那天自己在日的別墅見著憐憐的吃驚,他就忍不住的一肚子氣。
日和濤洛之間的糾葛是眾所皆知的事情,而星將憐憐帶入日的世界,不啻是將情況變得更加的複雜,大男人之間的恩怨何必要叫一個小女孩來承受呢?
「更何況你現在才來擔心難道不覺得太遲了嗎?在這麼做之前,你就應該先考慮清楚這樣對憐憐是否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