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凝淚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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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是不是就像現在這樣?」幸福倏地曲起被鬆開的腳,不留情地往上一頂。

  「噢!」完全沒料到她會攻擊他那話兒的宮主因為防備不及而著了道,狼狽的痛呼一聲,隨即背著她,蜷曲起身子。

  雖然他受過魔鬼訓練的身體一遇上攻擊就主動閃避,使得她的膝蓋沒能正面憧上他的要害,威力也因此減了三、四分,可餘威仍令宮主難以承受,因此可見幸福那一腳有多快、狠、準了。

  「你少裝了,我才不會受騙呢!」幸福以為宮主義在逗她玩,遂朝他猛扮鬼臉。

  可過了一分鐘,宮主依舊維持那蜷曲的姿勢不動,幸福才半是懷疑、半是慌張地越過他的身軀看向他的臉。

  「宮,你怎麼了?別嚇幸福呀!」當幸福看見宮主臉色、唇色皆泛白,額上還不斷冒出冷汗,一向剛硬如鐵的身子也微微地顫抖著,她就知道自己闖大禍了,不禁急白了臉。

  自顧不暇的宮主不斷地深呼吸,企圖緩和下體的疼痛,所以根本無法分神安撫驚慌的幸福。

  足足愣了三分鐘,依舊不知如何是好的幸福不知所措的爬向床柱,準備按喚人鈴時,一隻大掌忽然覆在她的小手上。

  開玩笑!讓她按下去還得了!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還有臉見人嗎?!

  她犯上事小,他顏面盡失才事大!

  為此宮主再也顧不得下體那要人命的巨痛,忍痛翻身制止幸福召人前來。

  「我沒事了。」宮主又連續深呼吸了兩下,才得以開口安撫嚇傻了的幸福。

  「真的嗎?」望著宮主依舊難看的臉色和不斷冒出冷汗的額際,幸福第一次對宮主說出口的話產生懷疑。

  「我說沒事就沒事!」宮主羞惱的大喝。該死!

  他怎麼會讓自己陷進這種窘境之中!

  「喔。」自知理虧的幸福咬著下唇,拿起手巾幫宮主拭去滿頭的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說得心虛極了。因為她原以為他又會輕易躲過,所以便盡了全身的力道集中攻擊。

  「我知道。」宮主又深吸了一口氣,感覺下體的痛楚終於減緩了後才又說:「你又不是想斷送下半輩子的幸福,當然不會存心那麼做。」

  他的身體要是沒主動閃避攻擊,還是閃得慢一點,那就難說了!宮主沒好氣的睨著仍不知所以的幸福一眼。「記住!下回不論你想攻擊哪兒都行,就是不准再攻擊我那裡!」他咬牙切齒的警告著。

  「那是你唯一的弱點嗎?」幸福呆呆的問著。

  「那不是我的弱點,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弱點,你要是不想守活寡,就別再輕易招惹它!」「清楚了嗎?」

  「清楚了。」幸福這下子終於明白自己闖了什麼禍了。「還很痛嗎?」

  「廢話!」

  「要不要我拿冰塊幫你冰敷呀?」幸福天真的問著。

  「你那麼巴不得提早守活寡呀!」明知幸福不是故意的,宮主仍忍不住氣悶。

  他現在是皮肉痛,可不是生理痛,消什麼火呀!

  「那我能幫你什麼忙嗎?」幸福內疚極了。

  「吻我。」或許激情有助他忽略那兒的痛。

  「吻那裡呀?!」幸福登時臉如火燒,無措的咬著下唇。

  「你願意的話,我也不介意!」宮主沒好氣的賞她一記白眼。

  Oh!shit!

  下體再次傳來的陣痛感讓宮主忍不住低咒一聲。

  她還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他才想轉移注意力,她偏偏就將話題繞著那兒猛轉,分明整他嘛!

  他這下子可是皮肉痛,生理更痛了!

  「宮,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麼呀?為什麼總三天兩頭就不見人影呢?」內心泛著不安的幸福仰頭問著一邊摟著她,一邊研究新研發出來的設備設計圖,那項新設備有助於行宮的行蹤可以更隱密、更難追蹤。

  「你的法語學得如何了?」宮主牛頭不對馬嘴的問著,注意力仍集中在手上的設計圖上。

  「還好。你還回答人家,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麼?為什麼總不見人影?」幸福噘著嘴,不死心的追問著。

  「還能忙些什麼?當然是陸上的生意了。」

  海上行宮在全球各地皆有資產,在金侍衛精明的手腕下,資產每年不斷激增,相對的,宮主所必須過目的公文也每年倍增。

  「以前你總是在海上遙控一切,沒道理現在就必須親自到陸上處理呀。」幸福雖然天真,卻不笨。「更何況以前就算你非到陸上處理不可,你也會帶著我,可是這陣子你總丟下我,是我惹你厭了嗎?」其實她並不是真計較他有無帶著她,可不知為何,自從來到法國後,她總感到莫名的不安,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將要發生了,所以她才會忍不住追根究柢。

  「傻瓜,你又胡思亂想了!如果我真厭了你,哪能容許你在我耳邊囉唆個沒完?」宮主安撫的吻上幸福的唇。「不許再胡思亂想了。你該是個幸福的女人,煩惱不該出現在你的小腦袋瓜裡。」他霸道的說著。「記住,只要有我存在,你就只能幸福。」

  「如果……如果……」幸福低垂下頭,掩藏自己內心的不安。

  「如果什麼?」他挑起她的下巴,不讓她有閃躲的餘地。

  「如果……」她欲言又止的望著他,過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氣斷續地問著:「如果哪一天…

  …你不再……存在我的世界裡呢?」

  不知為何,自從自己將心托付給他後,她就一直感到很不安,隱約感覺自己將失心度日,加上這些日子宮主似乎刻意隱瞞她一些事,更加深了她靈魂深處的不安。

  她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幸福似乎即將離她遠去!

  「那你也該幸福,因為你是個天生幸福的女人。」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嚴重的不安更加侵蝕著幸福的靈魂,讓她漢能怔怔出神,絲毫感受不到他雙唇上的溫暖。

  為什麼他的回答不再是他絕不會讓她離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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