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最好是更服從你,我對我的孩子是專家。現在脫裙子。」
她可以脫掉,她身上的衣服足夠維持十個以上的問題,到時她就贏他了。
她站著解開裙扣,脫下它並小心地折好,放在腳邊的地上。它預期將會有一堆。
他蹙著眉。「你穿了幾件襯裙?」
「這意思是你想要檢查嗎?」
他的眸子睜大,笑容可掬。「我很擅長檢查。」
「你並不擅長回答問題。當國王任命你為領主時,你為何不更換治安官呢?」
「我留著他是因為十年前跟他結婚的妻子是我的朋友。」他揮下手說。「好,現在要問就快問吧,可是記住代價。」
「這幾個女孩子的出生為何這麼近?」
「我在宮廷裡荒唐了一年。」
「好贏回你的公爵頭銜和土地?」
「是呀。這是兩個問題,脫掉你的上衣和一件襯裙。」
仍感到信心十足,她依一言脫掉。「施威爾在宮廷做什麼?」
「贏取治安官職位並引誘女人。」
「可是他已經結婚了。」
他輕笑道:「這對大部分男人根本毫不緊要,或許你願意知道威爾當時和他妻子並不親近。胸衣,請吧。」
這會使她裸著胸!她為何沒想到這個詭計?噢,但她也有」、兩個辦法。「你或許想知道,我必須先脫裙子。」
「不見得,只要滑下你的肩帶,拉下胸衣至腰。我想看你的胸部。」
她滿心的不願意,可是又已走得太遠而無法回頭。他可能以為她渴望被他引誘,他或許也沒錯。可是,老天!他激起的感覺是溫柔和喜愛,不是對一項交易的冷漠的讓步。她在評估他們的情勢中找到力量,因為若是她自己侮辱自己,他就不會令她心碎。
「胸衣,茱莉。現在。」
肩帶拉下,然後胸衣落至腰上,可是她用顫抖的手遮住自己。
「這樣不行。露出來讓我看,茱莉。」
她感到羞辱,可是他冰冷的鑒賞眼光給予她勇氣。她放下兩手。
他舔著唇。「美極了。」
這時她才注意到他的腳趾彎入地毯裡,皮膚因緊張而發白,腳踝和小腿的肌腱也扯緊。
希望散發開來,他其實並不像他要她相信的那麼無動於衷。
「我已任由你支配,茱莉。隨你想問什麼。」光聽聲音好像他們是在討論窗簾的材料, 其實他的身體正訴說著完全不同的故事。
「你為何不結婚?」
「我太忙於治理我的領地。過來這裡,我想吸吮你的乳房。」
她害羞地伸臂抱著胸脯。
他沉重的歎口氣。「我數到十,一…:二……」
她感到既被推又被拉;羞辱使她無法動彈,然而他的唇在她胸前的想像使她酥癢。她走上前。
他拍拍椅臂。「雙手放在這兒,彎下身來。」
她的乳房似乎變得沉重而膨脹,乳尖在收縮。她瞪著他。
「我向你保證,五分鐘內你就不會討厭我了,你會很喜歡我。」
她很高興地瞧見他鼻子翕動,下顎緊繃。它抓住皮椅臂,彎下身去。
他張開嘴,含住凸起、渴望的乳尖。她的指甲緊抓著皮椅,手臂變得僵直。他輕輕吮吸,傳送出一連串敏感的爆炸由頭至腹,糾結在那兒,拉扯繃緊。
「換邊。」
她因渴望而脆弱,扭動身體給予他想要的。當他的牙齒輕一等待的乳尖時,她在狂喜中呻吟,靠向他直至他完全地吮著她,他的舌頭輕扯,然後畫圈。她的指甲變起,雙臂也開始顫抖。
他突然縮回身。一聲嘖響,她的乳尖由他口中釋放。「你可以回去座位了。」
她在暈眩的困惑中貶著眼睛,幾乎哀求他繼續,可是他木然的表情使她移動木然的腿。
她坐回躺椅上,不再費事去遮胸口。汗在他的胸前閃爍,隨著每個呼吸起伏。看來他也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了。她高興地說:「你的孩子的母親為什麼從不來看她們?」
他的頭猛向後仰,目光由壁爐射至她的一堆衣服上。老天!他開始緊張了,她的信心大增。然後他依然濡濕的唇掀起一抹微笑。
他舉起一根食指。「若婷的母親……不可能來。」他舉起中指。「瑪麗的母親……不方便來。」
茱莉的胃下沉。
他舉起戴戒指的手指。「莎拉的母親……不會來。」他加上小指頭。「雅妮的母親。…完全不可能。而這要脫掉你四件襯裙。」
她感覺到像被要了,說:「帶著你的專橫要求,滾下地獄吧!」
他站起來。「我寧可跟你上床。」
「不准過來。」
他輕鬆地坐回椅中。「站起來,脫掉那些襯裙。」
這不早在意料之中嗎?就這一晚有什麼關係?她站起來走出襯裙,把它們疊好,加入衣服堆上。她坐在椅邊,扯著短內衣,可是無法將它拉過膝。
「你何不躺下來,讓我能看清你的美麗?」
「這裡是我在發問。」
他咧嘴而笑,雙腿懸到椅臂上。「我在等待你下一個詢問。」
「你還有別的私生子嗎?」
「沒有。」
「為什麼沒有?」
「第一個問題要脫你右腳的襪子,第二個要脫左腳的。」
反擊透過她變得一團混亂的腦子而來。「我要先脫掉鞋子才能脫襪子。」她暗自稱讚自己的聰明。
他孩子般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
他蹙著眉。「鞋子不應該算。」
「為什麼不?」
「你說什麼?」
「為什麼鞋子不算?」
他猛拍椅臂。「哈!這是兩個問題,你輸掉兩隻鞋子。」
「你騙人!」
他以誇張的耐心說:「茱莉,我只是努力要引誘你。你喜歡我吮吸你乳房的感覺,承認吧。」
她背叛的乳尖挺了起來,他的眉高高的揚了起來。
「我不會承認這種事。」她一本正經地說,由於身體充滿渴望,聲音變得似乎有怪。
「好吧,」他妥協。「脫掉鞋子,我會使你明白現代男人控制孩子數目的方法」
她踢掉鞋子等待。
他的腳落到地上,探身由桌上拿起一個盒子,正是她看到湯姆在金拜爾堡向埔鍋小販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