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事後後悔,倒不如事前防範,這樣才不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子彤的個性我比你清楚,她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她說愛你,就是一定愛你,你沒有必要不相信呀!幹麼跟個女人一樣愛鑽牛角尖呢?」她不太同情的說道。
看仇承勳一副備受折磨的模樣,再怎麼硬的心也會被他給軟化,當然,冉玲也是不能例外。
「她昨天就玩回來了,大概晚一點會來吧!」
其實子彤是跟高中同學一同去自助旅行.原本只打算玩五天,結果大家興致一起,便又多玩了八天。
這些全是子彤每到一站便打電話向冉玲報告,說得她又妒又羨,恨不得馬上飛去跟子彤會合;當然,這些她是不會向仇承勳多說的。
「如果沒事,我先出去了。」她喚醒正在發呆的仇承勳。
「好。」待冉玲走至門口時,他又叫了她,「謝謝你。」他對冉玲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不客氣。」她也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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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玲走出了辦公室正巧遇到姍姍來遲的子彤。
「看你喘成這樣,結果還不是遲到了。」冉玲揶揄著她。
「天啊!喘死我了。」子彤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張臉全漲成了艷紅色,「還不是為了這些禮物,不然我才不會遲到呢。」她將手中的大袋子交給冉玲,要不是走到一半才想起禮物忘了拿,她老早就到了。
冉玲挨近子彤身邊;朝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他正問起你為什麼還沒來上班,可見你這招不按牌理出牌可真高呀!」冉玲欣喜的向子彤打著小報告。
「是嗎?看來我還滿聰明的嘛!把他胃口吊得死死的。」子彤可真想大聲尖叫呀!他有這種表現,就代表他還是放不下她的。
「哼!少臭美了,要不是有我這個軍師在,你的計劃哪能這麼順利。」冉玲可邀起功來了。
「是是是,都是你這位軍師幫的忙,所以,你瞧!你的禮物是最大的一包。」子彤打開袋子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交給冉玲。
冉玲搖了搖手上的東西,問:「裡頭到底裝的是什麼?」
「是一個很可愛的鬧鐘。對了!你身上有沒有一塊錢?」子彤伸手向她要錢。
冉玲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交到手彤手裡。
「喂!人家不都說送鍾是忌諱的嗎?你想咒我呀?」冉玲抱怨的瞟她一眼,哪有人送「鍾」的,觸楣頭嘛!這人真沒誠意。
「所以我才向你要一塊錢呀!這樣就是我賣給你了。」子彤向她解釋著。解釋之際,子彤一面拆開禮物。
「你瞧,可愛又有特色吧!這是我特地挑給你的也!」
冉玲看了看手裡的鐘,確實是很可愛,果真是很合她的胃口。
鬧鐘的外型是一隻可愛的熊,在它的肚子中間是一個空心的水箱,裡頭還有一些小魚游來游去,而它的頭才是時鐘的所在。
「真的很有特色咆!那我就謝謝你嘍!」她淺笑著,手不停的把看著鬧鐘。
「其他的禮物就麻煩你發一下,我要進去馴獅了。」子彤有自信的說。
「那就祝你成功嘍!」冉玲給她加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子彤抬頭挺胸、一副倨傲的走進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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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自進去到現在為止,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簡直是把仇承勳隱形人看待,她心想,是他要先躲避她的,那她就乾脆視而不見好了,看誰會先忍不住投降。
仇承勳忍住叫她的衝動,雖然他真的很想叫她。
他知道她正在用沉默當武器,如果是聰明的男人就應該別在她還生氣時招惹她,可是,老天,他真的想死她了。這兩個星期以來,他每天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心裡想的是她、腦海裡飄的也是她,就連眼裡看到的都是她,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無一不想著她。
可是,為什麼她卻表現出一副極其冷漠的模樣,難道她真發覺自己根本一點也不愛他,前些日子果真只是一時的迷戀而已?
前後數十分鐘,子彤就看仇承勳一下發笑、一下發呆、一下又皺眉,現在呢?臉色是刷得發白。
她看得出來他一定是在擔心她是不是已經不愛他了,前些日子那些話是不是已經不算數了?
哼!就讓他自個兒去胡猜好了,誰教他竟敢躲著她,而且還不信任她。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這兩個字了,如果彼此還不能互相信任,那還有什麼未來可言呢?咳咳!咳!仇承勳在那邊使勁的咳著,希望能夠引起子彤的注意。
怎奈佳人依然故我,把他當不存在的空氣似的,這教他心裡怎麼能平呢?「子彤我……」他正要開口,子彤卻先走出了辦公室。
「唉呀!原來辦公室裡空氣這麼髒,我看我還是出去呼吸一些新鮮空氣好了。」她大聲的說著,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該死!」仇承勳重捶了一下檜木桌,震得桌上一些文件、筆、紙,全都掉落在地上。
子彤一關上門就聽見裡頭傳來的捶桌聲,她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尾隨其後出來,仇承勳不放棄的仍想引她說話,就看到子彤、冉玲和卜派調笑著。
「是呀!卜派每次說的笑話都有趣極了,不信你叫卜派說一個給你聽聽。」子彤開懷大笑,她慫恿冉玲向卜派討個笑話來聽。
「真的呀?怎麼我都不曾聽你說過呢?你這是有偏心的嫌疑哦!」冉玲壞心的糗著他。
「才不是呢!你有太保在護崗,誰敢跟你講話呀!我才不想為了你而壞了我們兄弟間的情誼。為了一個女人,那才不值得。」卜派不敢領教太保的佔有慾,更何況太保可是柔道好幾段的高手。
「是呀!那你就是欺負我沒人保護嘍!」子彤刁蠻的問他。
「勳哥,你來啦!」卜派一看是仇承勳來了,便立刻起身離子彤遠一點,他可不想領教仇承勳的拳頭,那可是比太保的硬上個十來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