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躁狂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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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咦?!這是怎麼回事?他大驚失色的跑入那片精心栽培的花生園,憤然的皺起眉頭。

  「喂……」花娌妾禮貌的在走近的同時,對他的背影招呼。老天!愈靠近,她才發現他比想像中還要高大,而且真的有夠壯!那背肌吸引住她的視線,以往,她覺得這種肌肉很嗯心,不過……眼前這個莊稼漢給她的感覺不同,她倒覺得很有安全感。

  阿克銅聽到了聲響,心中不悅的想:不知是哪個女僕膽敢不經同意來到這個屬於他的禁地。他回頭瞪視,一觸及那道好奇、疑惑的視線,他的心像被猛敲一記,震驚的蹙起眉頭。

  暍!這傢伙!花娌妾被他冶峻的外貌嚇住了腳步。粗獷的線條,將他整個碩大的體型刻劃得相當明顯,猶如羅丹的雕像;他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呈現出健康、豪邁的味道;緊抿的雙唇顯示他剛烈的性情,彷彿可見青筋在他清朗的額上跳動,如鷹般銳利的雙眼則令人懼怕。

  她不能否認他長得很好看,可是……她是得罪了他嗎?怎麼他看人這般凶巴巴的?可惜了他的奸面貌,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你是誰呀?」她打破沉寂,總不能一直保持沉默,他的樣子……亂嚇人的。

  阿克銅的心中只有氣憤,僅僅昨日的一瞥,他還是很不小心的將她的樣子記下了!她是沒有頭腦嗎?他用心的籌劃、對她不聞不問,她反倒主動找上門了。

  「喂!」她不耐的皺眉,「你是啞巴嗎?怎麼不說話?」

  「你來這裡做什麼?」阿克銅冷冷的反問,適逢他的菜園不知被哪個不知死活的笨蛋給偷了幾株菜,他正在氣頭上。

  哇!打雷了嗎?怎麼他說話這麼大聲?

  「你這人好奇怪,我又沒得罪你,你凶什麼凶?」

  「你還沒回答我,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他失去耐性的大吼。

  這下子聲音更大,逼得她不得不用手搗住自己的耳朵大叫:

  「你小聲一點行不行?我們站得那麼近,你沒必要那麼大聲啦!」

  可惡!還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更為光火的瞪著她,索性不語,轉而盯著那些被挖掘過的土生悶氣。

  「啊!一她湊了上來,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後興致勃勃地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敢情你也肚子餓了?真是可憐,這家的主人不知有沒有人性,連飯都不給人家吃,不過我還是有解決的方法,我在那裡煮了些東西,我們一起來吃。」

  手臂問傳來溫暖,他低頭一瞧,她白皙的小手不就圈在上面嗎?他一陣怔愣,不知不覺跟著她走到棚子下。

  「你看,我燙了青菜,等會兒就可以吃了。」她指著鍋子,可惜地道:一就是缺了調味料,不然一定很好吃。不過,暫時充充飢嘛!」

  當他看到鍋中浮現的綠色蔬菜時,他頓時清醒,驚愕地問:「這菜哪來的?」

  她指著剛才拉他離開的菜園。「那裡啊!你剛剛不是一直盯著那裡瞧嗎?」

  「你……你……」他恍悟之後是一陣氣結。「你拔了那裡的菜?」

  「不行拔啊?」她將他的反應當成了驚懼,忍不住想起這裡的城主,按照先前他的待客之道看來,這城堡裡肯定有不少禁忌。

  「是那個城主規定的?我就知道他是個虐待狂,」她自作聰明的大罵起來,

  「拔了菜你會受罰對不?那個死沒良心的傢伙一定是個老變態,才會訂下那麼多的規矩。」她很有義氣的拍拍他的肩頭,一副安慰的口吻。「你放心,我是他的老師,以他如此幼稚的行為看來,我有權敦他所有的事情,雖然辛苦一點,但是做為一個老師就該如此。」

  在她印象中,老師就該像孔子。雖然她絕對比不上孔子,但她內心期盼能做到如此。

  阿克銅冶冶地瞧她一眼,臉上血色盡失,先是蒼白再漸漸轉成青綠色,她叨叨不休的指責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令他不舒服地握緊拳頭,有股想打人的衝動。

  當然,打女人對一個男人而言是羞恥的,但對阿克銅而言,他對男女一視同仁,在他的眼中沒有一個女人值得他尊敬——除了古老大的妻子以外。而那是因為她是古德鐵——「新蒙兀兒帝國」的首領的妻子。

  就在他舉手朝著她的頭準備敲下的同時,她瞬間抬起眼,迎上他那抬高的拳頭,旋即,她順著他的手往上瞧。

  「你幹嘛?上頭有什麼東西?」說著,她往上頭的梁子瞧了又瞧。只見彷彿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縫隙中扭曲,好奇心一起,她想仔細看個清楚,所以又踮起腳尖移近距離。

  突然,她連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身邊的阿克銅搶先一步大手一張,將樑上軟綿綿的東西抓了下來,還特意拿到她對面大力的搖晃手中物。

  「這什麼呀?」她凝神一瞧,當下刷白了臉,逐漸逼近的軟物使得她的腳不僅僵硬,下一秒更是不聽使喚的癱在地上。

  「這個叫赤尾青竹絲。」他「好心」的介紹,邪惡的睨著她。「還是從台灣來的哩!」

  「你——你怎麼……哇!」她的話還沒說完,眼見他大步一跨、手勁一鬆,一

  條青色的蛇便從她的頭頂滑落。

  開什麼玩笑?那條蛇可是有毒的,這點常識她還懂。她連滾帶爬的退後,怎知那蛇競滑溜溜的竄入她的衣內,她立刻尖叫出聲,手忙腳亂的想將身上的蛇拍掉,驚慌不已。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他得逞似的大笑,抱著雙臂,悠哉游哉的袖手旁觀,看她匆而在地上打滾,匆左跳右跳,他冶著聲道:「容我作個自我介縉,我叫阿克銅,是這個城的城主,你口中沒良心的老變態兼虐待狂。這就是你批評我的下場。」

  「你!」她斜睨著他,他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哎喲,肩上忽然傳來刺痛、她不住的呻吟起來,無法思考、腦中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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