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本來就是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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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她無法馬上忘記單戀二十年的邵允文,可是總是事在人為呀!我樂觀的想。

  由於我們兩個室友目前正於完全不同的氣氛之下,所以我便常常躲在工作室裡,而且我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就是每當我提筆繪圖時,喬正紹那自以為是的嘴臉老是浮在眼前。沒辦法呀!我如此自我解釋,因為我畫的正是他們家的房子。還有我知道一件令我暗自興奮的事,就是我很肯定喬正紹非常地被我吸引著,雖然我不知道他欣賞我哪一點;但看在他認定我是同性戀而常無緣無故地生怪脾氣,更製造許多讓我腦力激盪的原因之下,我更不願解釋也不想改變現狀,反正我只是沒有否認,所以不算欺騙了!為此我常偷笑不已!女人正常的虛榮心作祟嘛!所以,我認為喬姑媽的遊戲可以玩,但得照我的劇本來,我才不想如她所願,最後嫁給她兒子呢!

  問我為何放棄條件如此之好的男人?

  這不是放不放棄的問題,根本是我仍愛死我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才不要沒事綁個人在旁妨礙思想,更何況世界男子,對我來說沒有真正可以依靠、信賴的,因為目前我不需要。

  然而說真的,從小就被四個大帥哥保護得不像人,倒像寵物的情況,也有可能是成就今日我這樣性格的主因。

  其實我也是很寂寞的,除了四個哥哥的保護網外,就是我本身跆拳、武術……的頭銜也滿嚇人的,所以除了美珍、沛淇的依賴,我真找不到談得來的朋友了。有時候常想他們都來我這裡尋求安慰,那我的心事又該向誰傾吐?

  農曆春節的除夕夜,我早早就提著大包小包的飆回家吃團圓飯了,豐富的火鍋料、美味可口的北平烤鴨、清蒸鯧魚、年糕……把整個飯廳熏得溫暖無比。

  當然,除了我這個不肖女,四個哥哥也都到齊等著點名呢!然而當我看到使我想自立更生獨立門戶的始作俑者……二哥,我還是笑得有點僵硬,當然他更尷尬了。想知道為什麼?別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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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家是開武館的,所以老爸柳士瑩當然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前國家跆拳道隊的總教頭,因此生意興隆是想當然。

  我媽更不得了了,武術界提起陳玉芳女士,許多知名人士都乖乖稱之為:陳師父。因為我媽的爸爸當年在大陸是有名的拳師,教過的學生多得數不清,老媽正是台灣方面的單傳獨門,所以是很大派頭的,可是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反而像平凡的歐巴桑,但是每當她換上黑袍武裝時,那股威嚴就不是裝得出來的。

  我媽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就是那個寶貝獨生女了,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什麼都要學得全才行,才不會辜負爸爸媽媽哥哥們的苦心,唉!

  我大哥柳寬,年值不惑,目前在台中開了家保全公司,育有一子一女,小傢伙皮得很;他當然娶妻了,大嫂溫溫柔柔的。想當年我家最高、最帥的大哥結婚時,不知有多少女人哭得死去活來呢!

  老二柳恕,年三十有七,訂婚五年仍然未想將新娘娶回家來,活讓女方等得心急,他在台南和以前同僚合夥搞間小律師樓,一年難得回來一次。大哥若是以帥來形容,那二哥就是大反派,尤其他喜歡穿黑色西裝又戴墨鏡,頭髮理得短短的,遠遠看起來就像電影裡那種將手伸進衣服裡,挑出來就是一把槍的狠角色。

  三哥柳英,現年三十五歲,標準的花花公子性格,他目前是中國武術的教練,曾多次帶隊出征,偶爾兼人家電影的武術指導,一副溫和有禮的外貌加上金邊眼睛,沒有人在第一次見到他時會猜得準他的職業。

  四哥柳勇,我之前已介紹過了。

  我,那年十七歲,一切都青春快樂兼無憂無慮的五專生,暑假前期末考,依然順利通過,不用再重修,由於我是專科生,所以便想利用假期打工,才剛剛找好一份端盤子的工作就因二哥來探班而搞丟了,沒辦法!誰叫他長得一副告訴別人「我是壞人」的模樣。

  那天,二哥來我打工的中國餐館,都到了店裡了還擺酷地不將墨鏡拿掉,於是連帶我的身份也令人起疑,店裡的人都以為我是某某大哥的女兒,二哥是派來保護我的保鏢,一開始大家都只是臆測,沒想到某天近中午時,好死不死地在餐館裡有票人馬狀似一言否合而有大打出手的樣子。

  我看到經理過去合解,沒想到經理那胖胖的身軀被他們推得跌倒,那群人還叫囂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慘了!

  自認為是正義之士的二哥,便走上前去訓示人家一頓,由於他壯碩又戴著墨鏡,一臉道上的樣子,兩幫人馬一開始也被唬住了,可是沒想到二哥開口法律條文、閉口刑法責任;我暗叫不妙,正想上前拉走二哥時,那兩幫人開始同二哥打起來了,我想叫人打一一O,可是經理怕事情鬧大生意被波及,竟然一逕地叫:「大小姐,你不是認識他們大哥,快請他出.來和解……」天啊!這是什麼鬼謠言?

  「沒有你說的什麼大哥,我家大哥是刑事組長,要我通知他嗎?」我冷硬地對那怕事的經理說,看他一副快將頭搖斷的模樣我就有氣,眼看二哥快招架不住了,我推開堵在我眼前的胖經理。

  「二哥,我來幫你!」我拉開一個想對二哥揮拳的男子。

  「我就說,沒事別出來打工,瞧,多危險啊!」二哥仍是一副不失本性的訓示我。

  我好煩好厭這種拳打腳踢的日子呀!又一點自由也沒有,我於是將不滿怒吼出來,狠狠地拎起抓住我二哥領子的人就給他一個右勾拳,打得他摔了出去,又一個後踢,踹走離我最近的人;然後,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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