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有很多漂亮的風衣?」司徒倔瞇起漂亮的眼,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花花綠綠的呢?」
「有紅色的哦!很漂亮耶!」由此回答可見,威芙娃的智商與危機意識成反比。
「哦,這樣子啊!」司徒倔眼瞟向范姜曄,笑得陰險。
「話題又回到原點了,搞了半天,范姜曄還是孔雀!」汪靛惋惜不已地歎氣。「這輩子,大概擺脫不了這個綽號了。」
「好個婦唱夫隨,汪靛的馭夫術果然有一套!」范姜曄不甘受侮的反擊了,但反擊得不是很漂亮。
「范姜曄,你覺得我的腿怎麼樣?」她站起來,展示美腿。
曄完蛋了!
被問過這句話的人在心底為范姜曄祈禱。
范姜曄看了看汪靛的腿,又看看威芙娃的,下了評論,「比娃娃的腿漂亮。」
被比較的未婚妻也沒生氣,只是笑著對江能說:「汪靛,不用客氣喲。」
「我會的。」汪靛冷笑兩聲,「范姜曄。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她朝他勾勾手指。」
「有話在這裡說就可以了。」范姜曄意識到危機。
「過去。」司徒倔則拎起他,推向前。「跟著她。」
還說不是婦唱夫隨!
沒能要整地,倔就把他綁起來丟出去,哪有這樣的?見色志友嘛!
「要不要過來隨你啦!」汪靛沒啥大不了地模樣。
「娃娃,晚上要不要來俱樂部……」她話沒說完,便讓曄捂了嘴來。
「走,我過來了,你想怎樣就怎樣。」范姜曄冒冷汗。她真是太可惡了,竟利用娃娃來威脅他!
「我想怎樣都行?那很好,你過來。」汪靛要他跟著。「我有事,要和他商量、商量,你們繼續。」
范姜曄向司徒倔求救。可惜司徒倔揚著「你活該!」的笑容,擺明見死不救。
待他們走遠了,威芙娃偷偷摸摸湊到司徒倔身邊,小小聲說:「我們最好去看一下……哇!」她抓起司徒倔衣服衣擺。「哇,好好摸哦!」
「你夠了!」司徒倔拉回衣擺。「去摸曄的。」
「你跟汪靛一樣小器。討厭!」又愛跟她搶汪靛,他最可惡了。
威芙娃對他做了個鬼臉。孩子氣的跑開了。
「倔,你最好跟去。」慕容恣說。「我有不好的預感。」
司徒倔想想,也好,他本來就是婦唱夫隨嘛!也就跟了去。
另一方面,汪靛則將范姜曄帶到班上教室外循走廊。
「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她眼閃著算計。
「說幫忙就太客氣了。」一范姜曄仍不停冒汗。
「你知道的,我是班長,我一向要求班上同學需要有多方面的才能,也就是要五育均優。所以,才會逼一群白斬雞、旱鴨子學游泳,甚至叫他們去曬太陽打探球。」她比魔鬼還魔鬼。
「喚然後呢?」范姜曄吞了吞口水。
「然後就是這五育,德、智、體、群、美的美育啊!滿慘的,藝術修養還不是很夠,女孩子還好,幾乎都有學樂器就是男生差了點。」說到這,汪靛臉一沉。
人真的沒有十全十美。唉……但他們也太爛了吧!
「所以?」他有不好的預感。
「所以,據我觀察的結果,他們美術方向還算強,滿會畫畫的,所以啦,」汪靛待出邪惡的笑容。「請你脫下衣服,過去讓他們畫人體素描。」
「什麼?!我才不!」范姜曄哪肯。
「那我叫娃娃來好了。」她也無所謂。
「好,算你狠。」他認輸,乖乖脫下上衣。
「還不錯嘛,看不出來你有練身體。」汪靛挑剔地打量他。「但是,還差倔一點。」
「當然,倔是甲種體格。」范姜曄咕噥著,看看教室內的學生,吞了吞口水。「我真的要進去?」
「沒錯。」她沒得商量的靠在門邊,斜眼瞟他。
「不要這麼狠嘛!」
狠?汪靛冷笑,她會更狠。
「你剛才說我的腿很漂亮對不對?」
「是很漂亮啊!」他的眼也不客氣,盯著她的腿看。
「那……」她步至他身後,抬腳端問他屁股。「我送你過去!」
他被踢進教室,立即被男孩們架住,供上講台擺POSE。
「啊——曄!」威芙娃奔來,就看到這慘狀,她失聲尖叫。
「怎麼了?」汪靛好玩地問她。
「要當人體模特地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要畫!」威芙娃怕找不到好位置,衝進教室。
「等過幾年會吃醋了,我看你還高興得起來嗎?」汪靛存著看好戲的心態。
目的達成。她旋身欲走,卻撞進一具胸膛裡。
她抬眼看,米白色西裝?不是大學部的制服嗎?怎麼會在高中部出現?
「小靛!?」驚喜的男音。
她渾身一僵,不會吧?這是…
「小靛!你真讀『掙揚學園』?太好了!」
「邱槐安,你放開我。」她被他抱得死緊,快透不過氣來。
「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粗壯的手臂緊抱不放。
「你再抱下去,很快的,我會讓你死,」汪靛眼噴射出殺人死光。
「我死也甘願!我找到你了,媽會很高興、很高興的!」邱槐安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了。
「你媽?!」汪靛放聲大吼。「你媽也來了?」
「沒有啦,你不要擔心。」邱槐安放下她,輕聲安撫。「她過一陣子會來看你。」
「那就不用了,代我謝過她。」汪靛乘機掙脫,掃過他的手,往他小腿肚一踢,讓他跌坐在地上。
「你還是一樣暴力。」他被汪靛踩在腳底。
「對你更暴力!」汪靛用力在他背上一跳,痛得他齪牙咧嘴。
「小靛,怎麼了?」司徒倔緩慢走來,好玩地看刺眼前奇怪的場面。」
「他敢抱我,」他一問,她更氣了。「我要殺了他!」
「抱你?」司徒倔笑容斂去,危險地瞇起眼。「那要宰他這種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司徒倔?!」邱槐安驚訝會在這裡看到他,使盡利力跳起來,目光與他平視、「你在這裡做什麼?」
汪靛持在兩座山中間,倍感壓迫,於是她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