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被虐狂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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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你又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智力退化,要來回讀高中嗎?」司徒倔不屑地瞟他一眼。

  「你管我!我來找人不行嗎?你說對不對?靛。」說著,邱槐安伸手勾住汪靛的脖子。

  「不關我的事!」她惱怒地喊。「放開我!」

  司徒倔久違的青筋躍上額際,殘酷的笑容重現江湖,準備大開殺戒了。

  「你現在抱的人,是我女朋友,請你……」司徒倔掄起拳頭,招呼在邱槐安臉上。「……放尊重點。」順勢奪回被搶走的寶貝。

  邱槐安沒防備,跌在地上。頓時,數名黑西裝、黑墨鏡的保鏢圍住司徒倔,動手欲架住他。

  「你們敢動他試試看!」汪靛冷聲恫嚇,「傷了他一根寒毛,我會殺了你們!」她全身上下散發出強勢的魄力,直接命令邱槐安的貼身保鏢。「走開!」

  保鏢們依言乖乖退下。

  司徒倔怒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好奇地挑眉,邱槐安的保鏢竟會聽她的話?!一定有問題!

  邱槐安的外公是個厲害人物,父親富甲一方,母親則有號召全美國上流階級的能力,雖富裕不過「四大家族」,但勢力強大。連他父親也要禮遇邱槐安三分,汪靛竟敢指使他的手下?但他揍了邱槐安一拳,也有讓父親痛罵的心理準備了。

  「小靛!」邱槐安讓保鏢扶起。「你怎麼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媽不會答應你年經輕輕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著他。「你去打小報告試試看,看我捨不會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訴…」他的話,讓汪靛堵住,她在他嘴裡塞了保鏢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說吧!」汪靛牽著司徒倔的手離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說:「你很久沒當義工了,星期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

  「當義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辭,但見到汪靛兇惡的眼神,立即點頭答應了。「…我那天有空,會準時到。」

  她哼了哼,拉著司徒倔走了。司徒倔臨走前,還回頭給他一記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氣憤不已,對著保鏢大喊「電話!電話拿來!」

  保鏢手忙腳亂地掏出行動電話遞給他,邱槐安抓了電話立即撥給在美國的母親。

  「喂!媽,我是小安啦,我告訴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嗚-----她交了男朋友…什麼?跟誰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媽,怎麼辦?我會被打啦…」

  「你認識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對汪靛說,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臉一沉。

  「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他來說心當義工。」她含糊帶過。

  「就這樣?」司徒倔不信內情這麼簡單。「你連邱夫人也認識。」

  「那是牽線!我改天拿我爸留給我的日記給你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汪靛搖頭歎息。

  司徒倔正想問問題,卻讓來人打斷,他不悅地皺眉。

  「少爺,夫人請汪小姐過去一趟。」

  來人是他母親風格冽的秘書兼保鏢。

  「你母親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還有,那女人不是我母親。」司徒喊口氣火爆。

  她又想做什麼?

  「叫那女人別管我閒事。」他牽著她的手走。

  「少爺,請別為難我。」

  「沒關係,我去。」汪靛輕拍他手背安眠「我們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親找她做什麼。

  「靛。」司徒倔向她搖頭。

  「你覺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還是她倒楣?」她笑問。

  司徒倔仔細想想,說的也對,也就跟著秘書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誇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呵,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聽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只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裡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邊說邊笑。「據說各代女主人皆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住在寶石造的城堡裡!」

  「歸功於以假亂真的仿冒技術?」她也覺得好笑。

  「只能說我曾曾祖父是個很陰險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麼樣的祖先就有什麼樣的子孫!」汪靛隱喻他們司徒一族「上樑不正下樑歪」,每個人都很陰險。

  兩人笑語如珠,一時之間忘了來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進司徒家女主人的書房,司徒倔才沉下臉來。

  「夫人,倔少爺與汪小姐來了。」那名秘書恭敬地朝巨大檜木辦公桌後的人首。

  「你先下去。」風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書領命而去。

  風格冽竊文案中抬起頭來,見到兒子身邊嬌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皺眉。

  雖身著貴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來她有何貴族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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