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看著懷裡的可人兒,蔚楚壓根兒沒想到要鬆手放開她。
依偎在蔚楚懷裡的長齡,感到被呵護與疼惜的寵愛,這是她長久以來所渴求的。陽剛的氣息讓她感到炫惑與迷戀,在這一刻她希望時間能夠靜止。
蔚楚忍不住吻上她的雙唇,細細品味她唇瓣性感豐潤的甜美,這是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今天他終於做到了。這個吻由淺而深,由輕而重,兩人深深的陶醉在濃情蜜意之中,欲罷不能。直到長齡驚覺自己失態,伸手推開蔚蓮,才結束了這個吻。 看著長齡羞如三月桃紅的臉頰,蔚楚又忍不住親吻了一下,「我不會道歉,因為這是我想做卻一直沒有勇氣做的事,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多麼愚蠢,我竟錯過它的美好與甜蜜。你知道嗎?吻過你之後,我更明瞭你對我有多麼重要,而我有多麼愛你。」
他的話中有著不容量疑的霸氣,也有著深刻的情意,不禁撼動長齡的心,讓她感動不已,眼眶中滾動著亟欲滑落的淚珠。
「我以為你心裡只有洛兒。我不敢奢望你會回頭看我一眼,我是這麼的渺小,這麼的卑微,我實在配不上你。」長齡羞怯地將頭倚靠在蔚楚寬闊的胸膛上。
「我不准你這麼看輕自己。過去是我愚蠢,才會去追求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夢。其實自從洛兒回到我師兄的身邊後,我的心早巳被你的身影佔據,腦海中儘是盤桓著你的回眸與巧笑。」
緊摟住懷裡的人兒,蔚楚的情感在這一刻渴望駐足,漂泊不定的心只想安定不再遊蕩。
很意外的,他竟想成家立業,與長齡共築愛的小窩。
在這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愛情是甜蜜的,他一定會嗤之以鼻,但那只是他還未遇見自己宿命中的女人,無法付出自己的真心。
緊握住長齡的纖纖細手來到桌前,蔚楚仔細的將畫紙攤干,搖頭,歎道: 「你把我的神韻都畫出來了,這是一幅不可多得的巨作,只可惜被撕成兩半了。」
長齡索性將畫揉成一團丟到紙簍裡。「你的英姿早已刻縷在我腦海裡,改天我再幫你畫一幅,送給你。」
蔚楚一手摟住她的眉膀,一手將藏在懷裡的梳子拿出來放在她的手上。「這是前幾天我在市集裡看到的,不知為什麼一眼就看上它,覺得如果用它來梳理你耶烏黑如綢緞的秀髮,一定相得益彰,不過這不是什麼高級品。」
「好漂亮喔!花紋雕刻也很精傲,我好喜歡。謝謝你,我第一次收到這麼好的禮物。」長齡對這梳子愛不釋手。
蔚楚訝異的看著她,長齡居然不在意它只是一杷木梳子,還將它小心翼翼的棒在懷裡,令他十分感動。
「你不生氣我第一次送給你的禮物,竟是如此廉價的東西?」
「禮輕情意重,我在乎的是你的心意,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一顆石頭、一把沙子,對我而言都是無價之寶。」抬起頭望著蔚楚迷惑的雙眼,長齡用堅定的語氣和熾熱的眼神告訴他她的心意。
「謝謝你。」迎向她的雙眸,蔚楚感動萬分,因為他在長齡的眼中看到真愛。
長齡不好意思的微笑道:「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不!我要謝謝你讓我找到了真愛。長齡,我愛你。」蔚楚大聲的表白。 此刻,蔚楚有種想昭告天下的衝動,他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找到了這輩子夢寐以求的愛情與幸福,讓大家分享他的喜悅。
反而是長齡不好意思,馬上摀住他的嘴。「小聲點,被別人聽到多不好意思。」
「我就是要大家都聽見,讓他們知道我有多事福。」
「你還說,都不害躁。」長齡不依地撒著嬌。蔚楚則乘機在她白皙無瑕的紅潤臉上親啄一下,然後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他終於體會到師兄的感受了,原來被愛和愛人都是這麼的令人沉醉、著迷。
這晚,長齡撫琴而彈,蔚楚靜靜品茗小酌,房內偶爾傳出兩人的呢噥細語。 夜漸深,情正濃。
蔚楚和長齡兩人的感情與日俱增,只要是蔚楚休假之時,都可見到兩人形影不離的依偎在一起,哪怕只是默默無語的望著對方,都會令彼此感到心滿意足。
而不知為何,蔚楚陷人情網的消息,傳到了他父親季閔的耳中。
愛子心切的季閔,決定去會會他兒子的意小人,因而悄悄地來到寫意樓。
他雖然不重視門當戶對這個陋規,可是對女人的貞節操守相當注重。他不在乎女人有無才華,卻在意是否能相夫教子,尤其是要管得住他這個孽子。
寫意樓裡,長齡一如往昔的教學子作畫,閒暇時照樣填詞作曲,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默默地躲在暗處觀察她。 直到有—天,季閔對觀察結果非常滿意,決定回接天山等兒子回來報喜,這才與長齡會面。
瑤兒向長齡通報有位長者找她,閃過她腦中的是買殺手要殺她的親生父親,正當她躊躇不前的時候,季閔已經來到大廳。
季閔目光炯炯地直視著長齡,他威嚴而慈祥的神態,讓她感到似是一股失落已久的父愛又回到她身邊。
「不錯!看到我居然不會怕,這個媳婦我要定了,季閔對於長齡的反應感到欣喜,在與尉楚接觸過的女子之中,就屬她最讓他滿意。長齡對老人的自言自語感到不解,只覺得他十分有趣,她不懂他為什麼會覺得別人看到他會害怕。
「你長得慈詳可親,我沒有理由要怕你呀!」
「好!衝著你這句話,以後那渾小子若敢欺負你,我就幫你出氣。」季閔這下更樂得哈哈大笑,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他是老丈人看媳婦,越看越滿意。
「誰會欺負我?」長齡更感疑惑。
「季蔚楚呀!不然你以為我是在說誰?」
「蔚楚為什麼要欺負我?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