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吃什麼,肌肉男做客。」蘭多多道。
「耶,我要吃義大利菜。」曲敏兒第一個叫。
「我想吃法國大餐。」蔡蓉蓉像唱反調般。
「我們隨便。」孟啟翔與周建宗互看一眼道。
「你帶路吧,哪兒既可以吃義大利菜又可以吃法國菜。」拓跋煒奇看著蘭多多道。
「我知道。」曲敏兒舉起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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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曲敏兒的帶領下,他們來到凱撒大飯店,坐在環境幽雅的飯店內,幾個壞小鬼不禁在心裡偷笑,蘭多多盯著拓跋煒奇問;「你應該有錢付吧?」
拓跋煒奇盯著她一會兒,舉手招侍者過來。
蘭多多撇了撇嘴,打算待會兒如果看勢頭不對,她叫其他人先行離開,然後留下拓跋煒奇當大頭鬼。
拓跋煒奇點了義大利菜和法國菜,又另點了一道韓國菜,看著滿桌子色香味美的佳餚,幾個小鬼吃得津津有味。二個大男孩跟拓跋煒奇二、三杯酒下肚,變得無話不談。
「拓跋大哥,你剛才那招滿厲害的,摔得我全身骨頭都痛。孟啟翔跟拓跋煒奇碰了碰杯道。
「你是個厲害角色,怎麼會被多多當色狼送進警局?」周建宗充滿好奇,這男人怎麼看都不是簡單人物,為何會敗給蘭多多?
「敗給詭計多端的多多不足為奇啦,這有什麼好奇怪?」孟啟翔不以為然地道,想當初他們不也全敗在蘭多多的惡手之下?
「這叫不打不相識,拓跋大哥,我敬你一杯。」周建宗舉起酒杯敬道。
拓跋煒奇跟二個大男孩碰了碰杯。
「你們對多多挺瞭解的。」拓跋煒奇道。
「當然,我們從國中到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兼死黨,我們這是五人幫,死也死在一塊。」孟啟翔道。
「喂,我們吃完飯去哪兒?不會就此回家吧?」曲敏兒問道。
「對喔,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周建宗道。
「我們去PUB,怎麼樣?」蔡蓉蓉道。
「好啊好啊!」孟啟翔不斷點頭道。
「野狼先生,你的意見呢?」曲敏兒道,她把色狼晉陞為野狼。
「隨便。」拓跋煒奇翻了翻眼道。
「我首先聲明喔,肌肉男,我們還差半年才畢業,現在還是消費者,吃飯和PUB的錢都是你要付的喔。」蘭多多眨了眨一雙皮皮的眼睛道。
拓跋煒奇把玩著手上的酒杯,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在擔心我付不起錢嗎?」拓跋煒奇淡淡地問。
「你知道就好,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難堪的只會是你。」蘭多多道。
「你這是關心嗎?」拓跋煒奇問。
「誰關心你了?不知羞。有的人衣著光鮮,其實啊窮得要死。」
蘭多多翻眼道。
拓跋煒奇輕吮手中的酒,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這麼說,如果我付不出錢,到時你又會如何?把我踢進飯店廚房還債嗎?」拓跋煒奇瞭然地道。
「算你聰明。」蘭多多也不隱瞞,她笑出聲。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拓跋煒奇玩興頓起,「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蘭多多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賭我身上有多少錢,夠不夠付這餐飯和PUB。」拓跋煒奇道。
「我為什麼要賭?」蘭多多道,她才不會這麼笨跟他賭,他肯定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才會跟她賭。
「我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指現金。」拓跋煒奇似乎看透蘭多多的心思淡淡地道。
「賭贏又如何?輸了又如何?」周建宗滿懷興致地問道。
「她贏了,任憑蘭多多小姐吩咐,如果她輸了,就罰她今晚與本人綁在一起。你們可以繼續點食,不過要以吃下肚為準,不得浪費。」拓跋煒奇設了個但書。
這賭法似乎沒什麼不利之處,贏了要怎麼整色狼先生都可以,輸了也不過就是和他綁在一起而已,怎麼看都對蘭多多有利。於是五個腦袋湊到一塊嘀咕了一陣,然後又分開。
「好!就跟你賭。」孟啟翔笑著道。
「好。」拓跋煒奇也笑道,他舉了舉酒杯,然後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於是五個死黨把侍者招來,又點了幾個菜,那些菜不便宜的不要,撐得一個個快飽死了,於是招來侍者結帳。拓跋煒奇從身上摸出錢包,把一張張仍帶點潮濕的錢鈔掏出來,漲鼓鼓的錢包霎時扁了下去。
看來他身上已沒幾個錢,五個人互看一眼交換一個眼色,於是齊齊站起來走出凱撤大飯店,到附近的PUB繼續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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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有沒有錢?如果沒錢就現在認輸吧。」蘭多多拍了拍拓跋煒奇的肩膀道。
拓跋煒奇朝蘭多多淡淡地笑了笑。
「你放心,還夠你們到PUB。」拓跋煒奇道。
「那好吧。」蘭多多聳聳肩。
於是那幫小鬼頭到了PUB,女生猛點飲料,男生猛點酒,大家拼了命般灌了一肚子水。拓跋煒奇也被二個大男孩灌了不少酒,看去喝得差不多了,靠在椅上閉上眼睛。
夜越來越深,PUB也快打烊了。蘭多多從他身上摸出錢包,剩下清醒的三顆頭湊在一起,蘭多多居然輸了。
「怎……怎樣?多多……輸了。」拓跋煒奇突然睜開眼睛,嘴角露出抹說笑,他打個酒呃,醉眼朦朧地問。
「噢,天。」蘭多多哀嚎一聲,這男人不是醉死了嗎?
「我還要飲……呃,干。」拓跋煒奇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蘭多多走去。
「幹你的大頭鬼,死酒鬼,走開。」蘭多多皺起眉頭,看著靠過來的高大身軀,聞著他一身臭酒味,她不耐地推他道:「多……多。」拓跋煒奇突然伸手把蘭多多貼在他身上的手捉住,「說好……呃,綁一夜。」
拓跋煒奇不管蘭多多如何掙扎,他死抓住多多的手不放,握住她的手勁如此之大,蘭多多懷疑他是在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