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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拓跋煒奇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條綁子,他迅速地纏上蘭多多的手,孟啟翔早醉癱在椅上,周建宗也有幾分醉意。

  「拓跋大哥,我們再乾一杯。」周建宗醉眼朦朧地找尋拓跋煒奇。

  「周小弟……呃……多多。」拓跋煒奇喃喃的說著。

  「干……干。」周建宗邊說邊趴倒在桌子上。

  「你……」蘭多多幾乎氣死,想掙扎,卻被拓跋煒奇的蠻力捉得更緊。

  拓跋煒奇終於把蘭多多的手與自己的手綁在一起,他拉著蘭多多站起來,腳步不穩,踉蹌了下差點摔倒。蘭多多被他一拉一扯,也站立不穩,跟著他差點摔在地上。

  「色狼,你可不可以站穩一點?」

  蘭多多沒好氣地吼。

  「嘿嘿嘿,干,干。」拓跋煒奇露出一抹說笑,他把一張俊臉湊近蘭多多,嚇得蘭多多連連後退,也把拓跋煒奇拉了過來,二人雙雙倒在沙發上。

  「喂。」

  蘭多多真是後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跟他賭了,她似乎被他算計而非他被算計了。

  孟啟翔醉死了,周建宗也醉得一場糊塗,拓跋煒奇倒在沙發上不願離開。

  PUB的酒保過來清場,蘭多多看著三個醉死的男生,頭痛不已。

  「多多,怎麼辦?」蔡蓉蓉問。

  「我們怎麼送他們回去啊?」

  曲敏兒滿面倦容問。

  「對面有酒店,我們過去開房,把他們送進酒店我們就回去。」蘭多多考慮了片刻道。

  「好吧。」

  蔡蓉蓉點頭道。

  「我們可不可以不回去?另外開一個房間休息?我很睏了。」曲敏兒打個哈欠。

  「隨便。」

  蘭多多道,「肌肉男錢包裡有許多張金卡,我們先用他的金卡,開個房間休息,過兒天再把錢還給他吧。」

  「耶。」

  曲敏兒馬上來了精神,她站起來,看著周建宗和孟啟翔,她又憂愁起來。

  「我們怎麼把他們送到對面?」曲敏兒苦著一張小臉。

  「叫酒保幫個忙吧。」蔡蓉蓉提議。

  酒保起初不願意,後來經不起三個姑娘的哀求,於是大家合力把三個男生送到對面酒店。蘭多多要了三間房,一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房,一間三人房。拓跋煒奇突然睜開眼睛,豎起一根指頭。

  「我……要,呃……一間……」拓跋煒奇道。

  「知道了。」

  蘭多多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如果不是他滿身酒氣,腳步虛浮,走得踉踉蹌蹌,她還真懷疑他在裝醉。那單人房當然是給他的了,三人房是她們三個女生休息的房間。

  拓跋煒奇緊挨著蘭多多,幾乎把全身重量靠在她身上,好不容易扶著他乘電梯,一路上,蘭多多真是苦不堪言。

  「你這臭色狼,站穩一點行不行?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大哥的朋友,又是我們家的客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蘭多多扶著拓跋煒奇走出電梯。

  蘭多多扶著這個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大男人,幾乎要用盡她的力氣。好不容易和他來到房間,才剛進房內,拓跋煒奇拖著蘭多多直直地倒進床裡。

  「喂!」

  蘭多多被這大男人壓在身下,重死了,蘭多多推了推他,他竟紋絲不動。

  蘭多多被拓跋煒奇壓得動又動不了,幾乎連氣都透不過來。嗚,她要死了,就這樣被這大色狼壓死。

  拓跋煒奇突然動了動,那張象徵著男性魅力的唇,像無意識地在蘭多多的菱唇上輕輕地擦過,然後又滑過她的臉龐。

  蘭多多又用力推了推拓跋煒奇,拓跋煒奇的身體終於移動了一下,蘭多多再用力推了推他,拓跋煒奇又不動了。

  「你壓死我了。

  蘭多多真透不過氣了,她雙手抵在拓跋煒奇厚實的胸肌上,拼盡全力終於把他推開。

  一股氣流透進肺都,蘭多多幾乎要謝天謝地了。她喘過氣後想坐起來,拓跋煒奇一個翻身,又把她拖進床裡面,手腳全壓在她身上,蘭多多差點沒被他氣死。

  「肌肉男,醒醒喂,你醒醒。」

  蘭多多伸出手拍著拓跋煒奇的臉,這色狼色魔色賊,他怎可以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

  拓跋煒奇並沒醒過來,他又動了動,一條粗壯的手臂把蘭多多更緊地摟進自己懷裡,然後一陣鼾聲大作,蘭多多翻著眼無力掙扎。

  第三章

  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一陣如雷般的敲門聲,把房間內的二人驚醒。蘭多多睜開眼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拓跋煒奇,她嚇得尖叫起來。

  拓跋煒奇早已醒來一段時間,他一直靜靜地看著熟睡的蘭多多,看著她一張嬌俏又不失頑皮的俏臉,一股從沒有過的情緒漫上他的心際。她不算很美,皎潔的肌膚也不算很白淨,鼻子上長著二顆雀斑,瓜子臉上長著一張秀氣的紅唇,一雙充滿狡黠的眼睛圓圓的,很能挑起他的興趣。

  她不是那種令人驚艷的美女,甚至比不上跟他上過床的那些女人。但她的美透著狡黠與聰敏,古震精怪的個性中透著幾分秀氣,算得上是個中上美人。拓跋煒奇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撫了一下,充滿魅力的臉上漫上抹溫柔的笑容。

  如果不是敲門聲把她吵醒,他也不打算叫她起來。看著蘭多多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幾乎忍不住發笑。

  「你怎麼了?」拓跋煒奇把臉湊到蘭多多跟前問。

  「你……你還有臉問?」蘭多多惱怒地向他踢去一腳,差點把拓跋煒奇踢下床去。

  「你好奇怪,發什麼脾氣?」拓跋煒奇挑了挑眉問道「你……你這流氓,色狼、色魔、色賊,你把我的清白都毀了。」蘭多多氣得把所有髒話都吐出來,邊罵邊對拓跋煒奇一頓拳打腳踢。

  「喂,住手,我們又沒做什麼,什麼時候把你的清白毀了?」拓跋煒奇被她打了幾拳,踢了幾下,突然欺身過來,雙手把蘭多多雙手按在床上,把她壓在自己身下。

  「你……你……你去死吧!」蘭多多被他壓著動不了,她掙扎了幾下,仍然掙不出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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