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氣韃子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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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她立刻跑離浴池,心還未平靜,一回到帳篷裡,立刻雙腿虛軟地癱在地上,執寧的雙唇不停地打顫,用毛毯包住身體,仍是冷。

  是夜——

  鐵烈一個人站在水池中罵了一夜,咒罵自己的粗心大意、咒罵她像個婊子一樣的引誘他。

  *** *** ***

  「可汗,你的臉?」一名朝中大臣不解地望著他臉頰,那兒腫了一塊。「那好像是被人——」

  術赤拚命在一旁使著眼色,要他千萬別說出那兩個字,可是那大臣像沒瞧見似的猛問。

  「打了……」臉頰上頭還有五條模糊中略帶清楚的指痕。

  「囉嗦!」鐵烈的臉僵得比什麼都還難看,擠不出一丁點笑容,他忿忿地賞了大臣一拳,打青了他的左眼,拂袖而去。

  「哎喲!」他捂著眼大叫。

  「你看吧!活該,我猛眨眼睛叫你別問,你還是要問,你青了左眼,我腫了右眼,完了!我得趕快去阻止其他人別多嘴,免得到時候整個宮裡的人都被打腫了眼。」

  鐵烈一個人走向大會的場地,逢人就低頭,隨口嗯了一聲,到了帳篷內,他乾脆坐到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處。

  那臭娘們!

  昨天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用力,一個晚上都過了,指印非但投有減退,反而還加深成瘀痕。人多口雜,很快整座宮裡的人就會知道他臉上有塊瘀青,每個人都會在他身後談論、臆測,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狠狠地擺了他一道,鐵烈發誓要報復回來,她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他要加倍的討回來。

  「烈兒?」皇大後的聲音出現在帳外。

  又來了,他此刻最不願見的人。「母后。」他站起身恭迎,但人還是躲在陰暗地帶。

  「我聽說你的臉受傷了。」

  「沒有的事情。」

  「你站出來點,讓我瞧瞧。」

  「兒臣真的沒事。」

  皇太后不信地將他拉到光亮處。「噴、噴、噴!老天,看看那痕跡,烈兒,你是被誰打了?」

  「那是不小心擅到的。」

  「撞到的?你是擅到哪兒?怎麼會剛好是五指印?」

  呵、呵!她看到了。

  昨天夜裡他和執寧一塊兒在那浴池裡,至於為什麼兩個人會出現在那兒,再說明白點,其實,就是皇太后安排的,她知道烈兒會去浴池,所以先設計把執寧騮了進去。

  「我也不曉得,反正這傷很快就會好,你別操心。」

  「你這麼大個人也真是的,還這麼不小心。」

  「以後我會小心的。」她絕不會再有第二次打他的機會。

  「好了,比賽已經開始,咱們就坐下來好好觀賞。」

  第二天的比試項目是馴馬。

  身為大漠民族,馬是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所以成為—個優秀的騎士是很重要的。在高大都不遠的賀蘭山下,藏匿著不少的名駒良馬,兩天前,他們特地捕獲了數十頭未馴服的悍馬,以備比賽之用。

  經過第一天的淘汰,剩下四十六名的人選,他們將抽籤挑選待會兒要比賽的悍馬,只要誰能馴服馬兒,而不被摔落者,就得以晉階。

  第一位上馬的是烏魯木族的公主,她的體態異常豐腴,身於半掛在馬背上,肥臀卻仍吊在下頭,三名士兵吃力地硬是將她的尊臀擠上馬背,馬一被放開,立刻上下的跳動,想把背上的累贅給甩掉,努力的東跳西跑了好一會兒,馬兒被她的重量打敗,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不起。

  輪到第二位,才剛上馬,就立刻被摔得四腳朝天。

  比賽一直進行下去,這會兒上場的是阿桃兒公主,她抽中的是一匹粟色的母馬,馬稍有反抗的意圖,她就拿起腰際上的鐵鞭狠狠地抽著,不到幾分鐘,馬屈服在暴力之下,溫馴地任由她支使。

  她下馬的時候,還炫耀地瞄了眼下一位挑戰者——執寧。

  執寧不懂她那眼神代表的是宜戰還是不屑,看阿桃兒那種馴服方法,她才覺得不屑咧,那種鐵鞭打在身上的聲音,叫人聽了不寒而慄,既殘忍又冷血的。

  輪到了她,那是一匹高大的黑馬,還沒接近,就已經聽見不斷從它鼻孔噴出來的氣。

  它是馬王吧!被人擒獲一定很不甘心。

  第六章

  馬像一陣猛烈的龍捲風,劇烈的跳動,後蹄不斷踢起層層風沙,整個比試場上,大家躲的躲、遮的遮。就是想仔細瞧也無能為力,沙子不斷地飛進眼睛。

  起先還聽見跳動不停的馬蹄聲,到了後來,聲音夾雜在風沙中越來越小,當萬物恢復靜止,場上的每個人都愕然了。

  不見了?馬呢?人呢?

  再看看馬欄裡,柵欄裂成兩半,裡頭未馴服的馬也跑得一匹不留。

  「怎麼回事?」會場上眾說紛紜、揣測不斷。

  「她人呢?」皇太后看著會場,該在的人如今不在了。

  鐵烈也沒看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她人是被馬帶走了,有可能是她不慎從馬背上摔下來,結果腳勾著韁繩,被掛在馬上。「我也不知道。」

  「糟糕,她會不會發生危險!」

  她本身都已經夠危險,哪還會有危險敢找上她,他才想著,會場上即傳來一陣騷動。

  「找到了、找到了!」

  大臣手裡捧了一個小東西來到可汗面前。「啟稟可汗。」

  「發現了什麼?」

  「這風釵是在地上發現的,乃為諾娃凱族公主所有。」他將東西呈上了前。真的出事了嗎?鐵烈接過它,握在手中。

  「立刻叫人備馬。」

  「可汗可是要去找她?」

  「嗯。」

  「屬下立刻去聚集土兵。」「用不著,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他才不想帶那麼多人,萬一是她又耍什麼把戲,再說,昨天的帳也該算算。

  鐵烈一個人單獨騎著馬,發現距離會場不遠之處有馬群奔馳的足跡,他顧著地上的蹄印一路進入山上。進入山谷中,地上的足跡越鮮明,他漸漸聽到了馬兒的嘶鳴。

  越過一小片的灌木叢,他找到了那群逃脫的馬。「她呢?」他未瞧見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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