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麼口氣?失望嗎?噢,天哪,他該怎麼辦?她恐怕會成功——如果她繼續下去,而她一定會繼續下去的。
當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樣反抗,她卻抱住他的腰,往前撲倒。而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裸體,胸部貼在他小腹上,那個叛徒更是藉機坐大。他連忙靜止不動,希望她真的是處女,無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種,然後依然無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動,所以抱得很緊。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膚磨踏他的感覺——那個叛徒卻很喜歡。接著她騎在他身上,而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確的方向。
溫熱……溫熱而濕潤,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剋星。
她企圖完全坐下來,但她的處女膜橫阻在中間,她的動作太遲疑,所以只有弄痛她。他心中一陣狂喜。原來她真的是處女,這樣他無法打敗她,那種痛也會使她放棄嘗試。
現在稍稍移動就會幫她一個大忙,因此他直挺挺躺在那裡。只是她好嬌小緊縮,他有種衝動再進去一點。他忍住了,不能控制那個叛徒,他還能指揮身體其它部分。
他聽見她在啜泣,一聲又一聲,他終於張開眼睛來欣賞她的痛苦。眼淚滾落他的粉頰,藍眼眸中還閃著淚光,她哭得很是傷心——他在得意之餘,竟忘了她沒有穿衣服。
標準的小女人,但她曲線玲瓏有致,比例勻稱。她的胸部飽滿,腰肢纖細——她跨開的雙腿,顫抖的細皮嫩內,淹沒的一半身體——不是他的錯,他動也沒有動,那個叛徒在這景象刺激之下,衝到它正常尺寸,衝破了障礙,而她的體重使她往下沉。
她叫出聲來,將它整個理沒。華瑞克咬緊牙根,他現在要對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那個不容易,抗拒全身每一個細胞,拒絕他全心渴望的東西。
那娼婦開始移動了,開始遲緩而笨拙。她還在哭,顯然還很痛,只不過她的決心並未減弱。她喘得不得了,吹動她的長髮和他的胸毛,那是另一種愛撫,另一種折磨。而他非常清楚他什麼時候徹底失敗。
他使盡全身力氣,最後一次想踢她下床,寧可感受手腕腳踝的痛楚,可借她看穿了他,她加速了動作。然後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貢獻他自己,難以相信地輕鬆……
詛咒她,詛咒她!
我很高興是你。
華瑞克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句話,他也不會原諒她。她離開之後,他躺在床上反覆思考它。
事情結束後,她伏在他胸口哭,淚水濡濕了他的皮膚。她沒有從他身上得到樂趣,但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在她走開之前,輕輕摸他的臉,在他耳邊低語,「我很高興是你。」而他的恨意頓時增長數倍。
她的僕人跟著進來,為他的傷口清洗上藥。那年長的女人喋喋不休,說他不該傷害自己。她還看見他頭上腫起的大包,也替他上了藥。他隨便她擺佈,失敗之後,什麼也不在乎了。他也不介意那個男人闖進來,檢查仍留在他小腹上的血和種了。
那人的表情矛盾地混和了滿意和憤怒。「她說你反抗得很激烈。算你狗運,否則我可能現在就得殺了你,因為你和她——」
話沒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一直沒有再出現。華瑞克分析他的話,得到幾點結論。首先,他不會活著走出去,對方只要他的小孩,對他沒有其它企圖。他也知道那個男人嫉妒他,想殺了他。
他還是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他讓美芷餵他,替他淨身,讓他在床上方便。連她拿掉綁在他嘴上的布條,他都懶得和她說話,這種情緒一直維持到那個娼婦再度出現。
小房間?沒有窗子,只有看見她,他才知道天黑了。而見到她,他整個人才活過來,再度感到憤怒、被羞辱。他的掙扎弄掉了繃帶,鐵銬陷進帶傷的肌膚。
不過她比前一晚更有耐心,慢慢等他不掙扎了才靠近。同時讓他完全準備好,才爬上床。
那一晚,她來找他三次,接著的晚上,又來了三次。一次待得比一次久,因為他的身體遲鈍了,她並未因此氣餒。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她愛撫他,使他興奮。
她對那個叛徒尤其溫柔,讓它貼近她的臉,對它呼氣,只是沒有做她威脅要做的事,沒有必要嘛。他光想到她要那麼做,她就達到目的了。而他完全無力阻止她,他再也嚇不倒她。她利用他,搾乾他,使他很自己,恨那個叛徒。
天哪!他最根的是她,他多麼想報復。到了第三天,他滿腦子都是這件事,計劃要如何對付她。想想看,他第一眼見到她,還打算給她一個家。對,給她一個家——在他的土牢?。但首先他要讓她也嘗嘗……不,首先他必須逃走。
「告訴我她的名字。」
這是他對美芷說的第一句話,她正要把濃濃的燉肉汁送進他嘴裡。
「不好,我想你沒有必要知道。」
「我的手下會找來,我會拆了這個地方。如果你想活下去,跟我合作。」
她竟有膽子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被抓來時只有一個人。」
「不,我和我的扈從在一起。傑弗瑞,他們殺了他,你不知道?」
如此冷峻的口氣,她突然害怕了,但她很快想起來他被捆在床上。於是她對自己皺眉頭——也對他。
「你是武士?不可能,他們要找的是普通人,難道這還錯得了?」
沒有必要說服她,他只是說下去。「我的部隊就在附近,他們會找我。」
「你很會講故事,先生,有什麼目的?」
「放開我。」
「哈,說得好。」她對他咧嘴笑。「你沒有必要騙我。就算我有鑰匙,我也不會放你走,直到我家小姐達到目的。」
她沒有告訴他,若薇娜已經吩咐她去四處找鑰匙。只是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它的下落。何必讓他空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