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俘虜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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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我對你有興趣,大家都看得出來,也瞭解規矩。沒有任何人敢動你一根汗毛。不,娼婦,你會發現只有我能帶你上床——不過,你也不是很在意。雖然你抗議,但那持續不了多久。」

  她甩開他伸過來摸她臉頰的手。

  「怎麼啦?不是嗎?」

  「我討厭你碰我,就像我討厭你!」

  結果那些話只惹得他哈哈大笑,氣得她一把推開他,跑下樓梯。

  他放她走。可是一想到他如果要阻止她也可以,就令他安心而令她更加憤怒。

  所有的權力都在他手上。他擁有並掌握她的身體,影響她的情緒,控制她的一切。如果他不高興,她還不能生氣,他知道要如何嚇得她不敢生氣。

  這實在今人受不了啦!她接受他的報復,因為她有錯在先,但他太過分了——最糟的還沒有來,他要奪去她的孩子。

  好吧,如果美芷的計劃有效,能讓她來左右那個男人……只要有那麼一點希望,她都要試試看了。

  第八章

  華瑞克以前從來沒注意到,有那麼多男人和他一起看若薇娜。

  當她進入大廳,那些人的眼光落在她身上。他不喜歡這樣。事實上,他不喜歡的程度嚴重到,他沒有理由地叫所有的人看他,就看他一張臭臉。

  他的人都很瞭解他。他們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諷刺的是他更氣他們輕易看穿他,都不再看她了。

  老天,他表現得像個吃醋的男人,而她不過是他的奴隸。

  不是吃醋,他只是——這種感覺不算什麼,比不上他剛才發現她在希爾登房裡,小鳥依人般在替他的朋友脫衣服……

  「你不喜歡這個酒杯的形狀?」希爾登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什麼?」

  華瑞克低頭一看,手上的杯子被他捏扁了。他把它丟掉,拍手叫人再拿一個來。馬上有人補了一隻杯子,順便倒酒。她應該來伺候他,她待在廚房?那麼久做什麼?接著她端來一大盤肉,他拉長了臉。

  「如果你不想讓她知道你在想什麼,得裝得更像才行,」他的朋友忍住笑,悄悄告訴他。「你緊張得好像是——」

  「你下地獄吧,希爾登。」

  那人哈哈大笑,放棄調侃他,轉頭逗貝翠絲聊天。他則努力試著放鬆自己,可是若薇娜越走越近,他就越來越緊繃起來。她走到桌邊對他嫣然一笑,使他大感意外。

  「爵爺,要吃點什麼?」她把盤子放在桌上,神情愉快地問道,「一樣來一點好嗎?」

  他看也沒看眼前的食物。「我讓你日子太好過了是不是?」

  「沒有哇。」

  「那你笑什麼?」

  她馬上收斂了笑。「對不起,我太忘形了。你要什麼?要我皺眉頭?撇嘴?發抖?隨便爵爺你吩咐——」

  「閉嘴。」他咕噥道,揮手叫她走開。

  若薇娜快步走回廚房,差點沒有在他面前笑起來。他比美芷想的還要容易挑弄,她只不過對他笑,他就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下一步該不該碰他?會不會挨他的處罰?

  「你聽說了?」

  嚇了一跳,她回頭發現是布魯特太太。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這麼開心,顯然是不智的。

  「聽說什麼?」

  「那個『最得寵』的希拉,被趕到狄伍德堡去了。我不知道你怎麼辦到的,但是我真的感激不盡。」瑪莉咧嘴笑。

  「她真的被送走了?」

  「對呀,走得好難看,我說。不過為什麼你這麼驚訝的樣子?」

  「我本來不知道——我是說,我只告訴他,她冒用他的名字命令我,而我不曉得她在說謊。他就大發雷霆,但——他真的把她送走了?」

  瑪莉失笑。「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真是造福了我們大家。本來我該向他報告,希拉一向作威作福,可是你知道男人,他們聽見這種事會心煩。」

  若薇娜壓抑著她的欣喜,提醒自己華瑞克這麼做可不是為了她。希拉太過分了,他自然要處罰她——這不是他的原則嗎?

  匆匆忙忙她又端了一盤菜出去,她一看到他的臉色,馬上忘了要勾引他的計劃——他顯然在生氣。

  她不太想在他這個樣子時走近他,只是她也無處可躲。服侍他用餐是她的責任,她把菜放在桌上。

  「這些全不對你的胃口嗎?爵爺。」

  這麼說其實沒別的含意,可是她看見他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紅了臉。而他出人意料地,咧開嘴微笑——真的笑。

  「過來,我們看看我對什麼有胃口。」

  希爾登爵士在他旁邊笑起來,其它聽見的人也不禁莞爾。現在她的臉火燒般發燙,不過她很快站到他旁邊去——結果被抱到他腿上。

  這是個勾引他的大好機會——要不是他們坐在大廳中央的話。同桌的還有其它貴族,包括華瑞克的女兒,那使若薇娜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說呢?我該用什麼開胃?」他繼續逗弄她。「你來選,我看對不對。」

  她馬上朝最近的盤子伸手——又感覺他的手往她腿上摸來,她猛縮回身子,後腦撞到他的下巴。他們倆都叫哎喲,可是他先笑出聲。

  「沒有好菜?」

  心想她不可能贏了這場遊戲,她只能隨便他去,也許過一下他會覺得無趣而放地走。

  再度傾身,她試著替他選菜。結果他的另一隻手探進她裙子?,使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顧不得面子,她窩在他肩窩,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拜託。」

  「我最喜歡聽你說這種話。」他非常滿意地告訴她。

  實在好丟臉,而且她也被他的動作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在笑什麼了嗎?」他問。

  她的眼睛張得又圓又大。難道這一切都因為那個該死的笑容?他連這種事也要報復?憤怒使她忘了害羞,使她顧不得在場還有別人會聽見她的回答。

  看他喝一口麥酒,她說,「我只是在想,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他差點把酒噴出來。咳了半天,他叫道,「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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