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呵呵……無情居這麼大,你一個人一定很無聊,所以我要留下來陪你解解悶啊。」火奴魯魯邪邪地說著。
這樣近看她,就能明顯地看出她與莉莉安娜的不同處,可那溫柔的氣息卻無分別,就是這份溫柔才令他對莉莉安娜如此眷戀與情有獨鍾可莉莉安娜已非他所能鍾情之人而她……
「什麼?你不能碰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梁鳳如驚慌失措地掙扎道,天呀!原來冥界也有此類的大色浪,而她的貞操……這怎麼行?
「我為什麼不能碰你?這裡只有你跟我兩個人,再說無情居裡機關重重,一般人根本不敢隨意進人,而那冰雨也不可能會知道,所以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火奴魯魯不懷好意地說明,這樣逗一個女孩,似乎有點過分,可溫香暖玉在懷,他實在不願太早罷手。
「不行?我告訴你,你再不放開我,你可要倒大楣了。」梁鳳如絕望地叫道,想不到一張如此剛正不阿的臉,竟是個無恥的大淫賊,而冰雨竟不知其底細,還命他為她送飯,殊不知卻引狼人室,如今無情居裡只有她跟他,她該如何自保?
「我要倒大楣?哦,願聞其詳。」火奴魯魯好整以暇地偷親一口芳澤後問道,區區一凡界女魂,難不成在冥界還有啥強大靠山嗎?
分明是想嚇唬他以藉機研索逃脫之計,嗯!有意思,他倒想聽聽他是如何的倒大婚。
「你先放開我!」雖僅是螃蜒點水般的一吻且還是位於臉頰上,梁鳳如仍是難以忍受地叫道。
「好吧。」
梁鳳如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剎時令火奴魯魯明白此刻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想必是連豬狗都不如,同時也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不過,他會彌補過來的。
「我是你們將軍的——」
梁鳳如雖獲自由,但發現自己仍在他雙手勢力範圍中,她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她仍是會難逃魔爪而被逞其獸慾,天!她該如何是好?
「將軍,你認識我們將軍嗎?」火奴魯魯好笑地質問道,敢情她出現在這裡,似乎和他有些微關連,而這關連……待會他可得審審他們是何居心與意圖,知法犯法,那可不是開玩笑。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住在這裡?」
「哦,原來你是將軍的女人。好吧,既然你是將軍的女人,我可沒那個膽來欺負你,你就一個人安心地吃飯吧,我走了。」火奴魯魯一聳肩,側轉過身。
「你要走了?」梁鳳如簡直難以置信地叫道,僅僅是搬出將軍,這淫械就打消念頭,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要我留下來陪你嗎?」火奴魯魯挪渝地撇下話,即頭也不回地離開大廳。
「不……」梁鳳如頓時臉色一白,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而久久反應不過來。
第三章
鎖魂殿大堂,靜得是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亦清晰可聞,原本高掛在大堂上的鎮堂之寶——鐮月刀,此刻正在火奴魯魯的手上把玩著,而堂下站著除了狂歡會時才可能見到全體司職人員均到齊的場景,但,此刻在他們的臉上均是一副天亡我也的肅穆神情。隨著火奴魯魯手勢和異於以往的面無表情,他們的心是益見沉重,畢竟,他們可因將軍發火的程度來揣測自己可能會遭受到的責罰,如今……他的異常委實令他們無所適從,此刻的將軍簡直像極了喜怒無常的撒旦王。
「將軍,我們知道錯了,請將軍責罰。」
斜目觀望一臉忐忑惶恐的同仁們,冷風挺身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氛圍,身為眾人之首,且這計劃亦是地們所策劃,如今東窗事發,他——責無旁貸。
「錯?你們何錯之有?」火奴魯魯一挑眉地反問道。
原以為僅是四大特使聯手,沒想到是統統有分,而在獲悉他們的計劃後,他才明白自己這些年來對下屬的不自覺態度,而造成今日他們的行為,所以,他能責罰他們嗎?畢竟他才是那始作湧者,他必須深深地反省。
「將軍……」冷風聞言一震而頓口,因為火奴魯魯的態度實在令他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異常未免異常的過分。
說實在的,習慣了他的怒吼咆哮,現今的無溫無氣,還真令他有點毛骨驚然。瞧,眾人低垂的目光亦顯示出和他相同的感受,唉!將軍該不會是氣火攻心,以至精神異常了吧?
「看來你們都誤會我叫你們來此的用意。也罷!既然做都做了,我這個做頭頭的可是難辭其咎,而你們的一番好意,我算是心領了。」火奴魯魯苦笑地歎道。
看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認為他又會像以往般咆哮公堂,而他們懼怕不安的神情,再一次讓他暗自慚愧不已。看來這些年來他這個死之領域的龍頭老大有多失敗與失職,讓自身的感情因素影響了下屬做事的情緒,甚至還搞出梁鳳如這一樁事,而他們的心態無非是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起來,他們的日子也才能輕鬆愉快,最起碼不用戰戰兢兢地來面對他,唉!他還真是糟糕呀!
火奴魯魯此話一出,眾人更加無所適從兼驚慌失措,因為這一番話根本不該是火奴魯魯將軍說的話,所以嘍,這番話完全在他們想像之外。對冥界之法則一向奉之為圭桌且忠心耿耿、剛正不阿的將軍,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赦免了他們的錯?更不可思議的是從頭到尾他連一點生氣的跡象、徵兆都沒有,所以與其要他們相信將軍的寬宏大量,還不如說是將軍氣瘋了而導致神志失常。當然,將軍會氣成精神異常,他們難辭其咎呀!
「行了,這件事我不追究,至於……」火奴魯魯威嚴地伸出一手以制止欲發言的眾人,精神異常?嘖!他的自我反省居然會被他們誤解到這種地步,還真是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