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你根本只能靠藥物來強暴女人,什麼天王!不行就直說,幹麼大言不慚地把自己形容成多了不得。」一看見他的舉動,岳飛不屑地諷刺。難道她真的難逃魔掌了嗎?而她的第一次不但得被這無血無淚的男人給奪去,就連這場地都不是在床上。
才剛解開長褲上的皮帶扣環,天王的手僵在褲頭上好一會,然後嘴角往上揚起。他看著她一臉不屑又輕鄙的眼神,雖說性慾頻頻被打斷,但到此時他開始又覺得整件事情有趣了起來,包括她這個人。「對我不滿嗎?」
「不是不滿,是非常不滿。」她說,並暗鬆一口氣的看著他——嘴角那抹饒富興味的笑容讓她頓感頭皮發麻。對她挑釁的話照理說他該怒不可遏,男人嘛!對性事能力總是相當介懷,特別是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恐怖份子,他應該更在乎才是,結果他不怒反笑的反應還真讓她心驚膽跳咧。
「說來聽聽,飛飛。」他環抱雙手,含笑地俯睨著她。真不知道她是不知死活抑或真對他有所不滿;可無論是前者後者,他的心竟莫名地被挑起。早在聽她說的第一番話,他就感受到她是與眾不同的,否則他不會想要她;而她還真像一頭難以馴服的母獅子,明明身體渴望他,卻還睜眼說瞎話來批判他的不能。
她偷瞄一眼他,沒想到他還真忍得住慾望而未強行佔有她,或許今天她能全身而退也說不定,只要她能說服他……
「你不可能天真到認為我會自己解決嗎?」他諷刺的話毫不留情地澆熄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希冀。敢情她真在打這主意?但他可要讓她失望嘍,儘管她挑釁的話讓他備感有趣,不過這反倒刺激他更想要她,她的如意算盤可要失靈了。
「你會自己解決嗎?」她心一跳!他竟能看穿她的心思,還是她真表現得這麼明顯?暗吸一口氣,她硬著頭皮瞪著他,看來今天她是別想全身而退了,那麼最起碼這犧牲也得換來一點代價,譬如說她的任務……
「那不就可惜了你這與生俱來就是要滿足男人的好身材。」他輕笑著伸手揉捏她豐滿碩大的乳房,摩挲她那尖挺的乳頭,帶給手掌陣陣快感。
「住手、住手!」她驚叫出聲,這個色狼說話就說話,居然還帶動作!而不原諒的是——她的身體竟為他的愛撫又燥熱起來。
「住手啊……」他低笑著抽回手,熟透的果實不用手也能攫取它的甜美,他俯首含住她的飽滿。
當他的色手離開她的乳房,岳飛正欲鬆一口氣,卻在看見他的舉動後大驚失色,「不,不要……啊!」帶著強取豪奪似的吸吮像電流般貫穿全身直衝腦門,瞬間帶給她的身體一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她完全不由自主地呻吟著,他的吸吮宛若要吸走她的靈魂,她的意志逐漸渙散、遠離……身體燥熱得如同野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你還想要我自己解決嗎?」她的嬌喘聲讓他不禁得意的抬起頭。他還未使出渾身解數,她就已意亂情迷,竟還敢質疑、挑釁他的能力!殊不知她生嫩卻敏感的胴體壓根兒不堪一擊,只要他願意,她根本拒絕不了他,現在她應該已深刻體認到這個事實。
「不……」感官的狂喜讓她的身體止不住抖顫,她羞慚地搖頭,此刻他若不停下來,她根本無力亦無心來阻止他。天!他是個魔鬼,他怎能恣意挑撥起她的慾望又能克制住自己的亢奮而不佔有她?
「不?怎麼?對我還是不滿嗎?」他興味地觀賞她因慾火而上下起伏劇烈的胸脯,這副撩人的媚態讓他熱血沸騰,不過在她未收回先前對他的侮辱之前,他要她嘗盡慾火焚身的煎熬。
「當……當然不滿……」她的身體或許渴望他,可她愈見清醒的意識絕對不會渴望他——一個殺手,要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她和他分處正義與邪惡的一方,她怎能渴望他?
他皺起眉頭。她還真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想要他,為何就不能大方的承認?就因為她被迫喝下七彩軟筋散嗎?但能服侍他的慾望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她真是不識抬舉!
「叩叩」,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他側轉過身。也罷,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讓他倒足胃口,就讓莫言來打發她走吧。「進來。」
他話聲一落,大門立刻敞開,進來的不是莫言,而是銀河璇宮俱樂部的執行董事嚴逸琛,他是天殺盟中的第二把交椅——天士。一挑眉,他想也未想就反射性地將上衣迅速披蓋在岳飛赤裸的身體上。
「屬下參見天王。」嚴逸琛當然看見天王這反射性的舉動,縱有諸多困惑,卻非他能越權質問,而那個女孩……這是他的失職。
「大膽,你的眼裡還有我嗎?」對自己未加思索的行為,天王臉色一沉!這個不識抬舉的丫頭,他何必對她的裸體呈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感到不悅,甚至毫無掩飾地表現出他的感覺,只因嚴逸琛的眼睛正越過他緊盯岳飛的身體。
「請天王恕罪,事出緊急,請天王把她交給屬下處理。」嚴逸琛恭敬地收回視線。打斷天王的性趣總比置天王於危險中的罪責要輕上許多。若非金鈴將其作為迅速呈報,否則事情將難以收拾。
處理?他狐疑地瞟過臉躺在沙發上渾身無力的岳飛一眼,然後看向嚴逸琛。畢竟這兩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向來不會有好下場,而她怎會犯到他?「為什麼?」
「天王,她是中情局新培訓的人員,看來孫勝對我們發出的警告並未放在眼裡。」嚴逸琛面無表情的回答。想要天王放下玩到一半的女人,他不據實以告是不行的。話說回來,這孫勝還真是老奸巨猾,若非金鈴給她吃下七彩軟筋散,他真不敢想像那後果會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