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人員?」天王瞇著眼看向美目赫然圓睜的岳飛。敢情她是敵方派來的刺殺他的密探?!難怪她的身體明明渴望他卻不肯向慾望妥協。一個笨情報人員!真要取他性命更要誘他上床才是,還是她不屑跟他上床?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揮手阻止他再說下去。說來他是玩過不少女人,但情報人員倒從未嘗試過。本以為她不識抬舉,現在情形又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亦有了轉變。不過,對她的慾望卻反倒是有增無減,他的身體仍亢奮地想要她,當然她的身份仍必須處理,只不過這身份得暫時延到他紓解慾望後再處置。
「天王,你不採取行動嗎?」嚴逸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太瘋狂了,就算要犧牲生命,他都必須阻止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卻是不容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特別是對一個情報分子。儘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訓中的菜鳥,基本上還算是危險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鑄成大錯,所以還是趁早解決。
「叫莫言進來。」旋身坐回沙發上,天王淡笑著命令,視線則投注在岳飛的臉上,特別是那閃爍不定卻無一絲懼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視線。嗯,小東西的膽子的確不凡,身份敗露了,竟一點都不害怕,還讓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願的。
「天王,請三思,她……」事態嚴重!嚴逸琛的眉頭皺得幾乎都快打結了,眼光則苛責的瞪向躺在沙發上的岳飛。自古以來紅顏就是禍水,尤其她還是一個情報人員,天王跟她上床就像抱一顆不定時炸彈一樣。
「你不用擔心,我自有主張。」一撇嘴,天王挑高左眉睇睨嚴逸琛的皺眉。訓練有素的情報老手都討不了好,更何況是新培訓人員。小心謹慎是制勝的秘訣,但過於小心則令人不悅矣。
「天王……」嚴逸琛猶未死心地想再說。或許以天王的能力他是操心過度,但,不知啥故,他就是認為岳飛是個不祥的女人;現在看到她,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她——我會處理,你只要做好你分內的事。還有,相同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天王笑著聲明。
「是的,天王。」話看來到此結束了,嚴逸琛恭敬地點頭,然後退出包廂。雖然此刻他無法動她一根寒毛,但他確定她僅能遵從天王所需的服侍而別妄想從天殺盟得到一丁點的情報和傷害天王。
嚴逸琛一離去,莫言隨即進入包廂,在看見室內之人的模樣,他的心霍然一沉。「天王。」
「莫言,把她送到別館,然後拿解藥給她吃。記住,現在她就是你的責任。」拿過蓋在岳飛身上的衣物,天王拒絕莫言的服伺逕自穿上衣服地吩咐,然後走出包廂。嚴逸琛臨去時的神情讓他無法忽視,他有必要再交代他一番。他可不想跟一具死屍上床。
「是的,天王。」莫言恭敬地對著天王的背影一鞠躬,才走向沙發並伸手扶起岳飛,熟練的幫她穿起衣服。
「你別碰我!」莫言的舉動讓岳飛羞紅著臉叫道,無奈渾身無力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幫她穿好旗袍。老天!一天之內她居然被兩個男人看過、摸過她的裸體,她還有臉見人嗎?話說回來,適才嚴逸琛的出現,天王為何要遮掩住她的春光外洩?他能讓莫言堂而皇之地吃她豆腐,那他先前的舉動豈非多此一舉?還有,他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為何沒殺了她?
「岳小姐,我若不碰你,請問我要怎麼幫你穿旗袍?」莫言不苟言笑地回答,手依然沒閒著地繼續他的工作。儘管他對她的存在相當厭惡,但是服從天王的指示是他的職責;所以現在開始,她的一切全是他的責任,包括她的安危。
「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以叫一個女孩子來幫我穿而不是吃我豆腐!」岳飛火大地斥道。有那種色主子就有這種色屬下,只是天王對待屬下的方式似乎差異極大,不過眼前她該關心的是她……身份曝光。她必須想辦法逃走,否則真被送去那啥別館,她怕是插翅難飛。
「岳小姐,我就算向天借膽也不敢吃你豆腐,況且我根本不可能吃你豆腐,你的指責是多慮的。」莫言自嘲地說。一個去勢的男人早已喪失吃女人豆腐的能力,他就算想亦是有心無力,更何況他從未想過。
「你不能吃我豆腐?怎麼,你是同性戀呀?」岳飛一怔地脫口問道。
「岳小姐,我不是同性戀,不過你對我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這麼說吧,你乾脆就把我當作是女人好了。」莫言面無表情地扯動嘴角。
「把你當作女……喔,你是太監……」岳飛霎時頓悟地叫道,隨即發覺自己的失言而迭聲致歉:「啊!對不起,我不是……」
「沒關係的,岳小姐,只要你別誤會我對你有不良企圖,那現在我可以幫你穿衣服了嗎?」莫言不以為忤地說,不完整的身體才能得償所願服侍夢寐以求的人,這是他的榮幸。
岳飛無言地點頭,事實上他幾乎都快幫她穿好了,只是為自己的無心之語感到自責,她並不想傷害他的男性自尊,儘管他是敵方的人。
「岳小姐,對不起,我必須蒙住你的眼睛。」一幫她穿好衣服,莫言從懷中拿出一塊黑布,邊綁住她的眼睛邊道歉地說。
「為什麼?反正我都要死了,眼睛綁不綁有什麼差別?」岳飛不悅地問道,但下一秒鐘,眼睛已被黑布蒙住。唉,看來壯志未酬身先死,只是,要處置她還得這麼麻煩嗎?一槍她就魂歸西天……難不成他們想將她凌遲至死?太殘忍了吧?看來她還是咬舌自盡來得好些,否則她能受得住嚴刑逼供嗎?
莫言綁好黑布之後就扶著她朝大門走去。至於她的問題,那不是他權力範圍內所能回答,總之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其餘的他不管亦不能管,便是最起碼在天王未得到她身體之前她還不會死。